龍小樂這一通說,反正就是很多個城市的很多個醫院裡有很多看不起病的可憐人,把事情發上網,希望得到幫助。
張怕有點好奇:「真的有很多人?」
龍小樂呵呵笑了一聲:「不少,大概有十幾個吧,都是有照片有病例的,你要是喜歡就捐錢。」
張怕不樂意了:「什麼就捐錢?」
龍小樂笑了下:「不說這個,你要抓緊時間寫劇本,這是大好機會,我知道你不會上電視做節目,不過該做的宣傳不能少,你得出面露個臉才行。」
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前面鋪墊出這麼多事情,不加以利用,簡直就是浪費!張怕說聲好,又說咱倆兩清了。
清的是金錢上的債務,劇本的債還沒還上。張老師只好在完成本職工作的基礎上,抓緊時間寫劇本。
一一一影視搞出這麼大動靜,不抓緊時間出作品還是那句話,簡直就是浪費!
過上一會,拿手機看,果然全是未接電話的簡訊息,大略翻翻,又把手機丟下。
為什麼說有病人圈張怕的號、圈影視公司的公眾號是以一有意思的事?是因為確實有意思。
張怕繼續幹活,晚飯時於詩文招呼他下樓買啤酒。
晚飯是火鍋,劉爸劉媽似乎是覺得冬天的空氣不太好,去了大海邊散心,家裡面幾個年輕人吃吃喝喝倒也快活。
喝酒麼,聊天麼,肯定要說八卦,聊起某女明星一再劈腿,一再對不起現在的男友,說著那個男明星有多麼多麼不值。還說她的公眾賬號都是假的,買了一大堆粉,天天掛廣告賺錢。
說起廣告,於詩文跟張怕說:「你應該弄個公眾號,就憑現在的關注度,隨便掛個廣告都是不少賺,差不多一條廣告二十萬?」
艾嚴也說是,說最近一周,張怕的名字一直是搜索榜前幾名,最火兩天是榜首位置,可惜你窩在家裡不出門。
張怕好奇道:「搜索榜第一?我居然這麼火?」
「可不是火麼?大明星吵架都沒幹過你。」於詩文說:「你知道為什麼吵架不?」
張怕說:「我連誰和誰吵架都不知道,怎麼知道是為什麼吵?」停了下說:「張怕好像有賬號了。」
「有了?」於詩文拿手機搜索,過會兒笑著說:「賬號是有,可是沒內容啊,不是你吧?」
張怕說不是,又說有很多人圈這個號。
於詩文點了幾下說看到了,跟著說:「怎麼是找你要錢的?」
「要錢?」艾嚴湊過去看。
於詩文說:「全是病人住院這些,還圈他,不是要錢是什麼?」說著點開個賬號仔細看。
艾嚴看了會兒說:「好像是真的,醫生診斷什麼什麼的都有。」
張怕當沒聽見,只管吃火鍋。
於詩文把手機遞給艾嚴:「這樣事情太多了,根本管不完。」
張怕說:「我根本沒想管。」
艾嚴看上一會兒,把手機還回去:「住院太花錢了。」
張怕想起喬光輝住院那會兒,小聲接上句話:「花錢能活一條命也行啊。」
眼看話題變沉重,劉小美舉杯敬酒,把氣氛帶回來,這頓晚飯吃的還算熱鬧。
吃好飯,在收拾桌子的時候,劉小美跟張怕說:「明天出去走走,你都在家一個多星期了。」
張怕說:「這樣挺好的。」想了下說:「也行。」
他能去哪?無非找胖子那些人喝酒。
隔天上午幹活,臨近中午給胖子打電話,吆喝上一群人,還是吃火鍋。
剛坐下,鉛筆打電話問他想沒想好,要不要加入他們那個小小的工作室。
這是上次提過的事情,張怕說要考慮,這一考慮就是十多天。
鉛筆倒是沒追著問這個事,問起新聞上說的事情:「你出資一億建孤兒院?」
張怕說是,跟著說:「我和胖子在吃飯,剛坐下,你趕緊過來。」
鉛筆想了下說好。
用不到二十分鐘,火鍋店裡就多個胖子,大家湊一起先是寒暄寒暄,然後就是用酒說話。
在喝酒間隙,鉛筆問了新聞上的事,才知道說的是真的,這傢伙背後有影視公司,還有錢做善事
鉛筆說:「我寫了那麼多書,你有沒有看中的?」
張怕說:「你寫了那麼多書,我一本都沒看過。」
鉛筆說:「這個不重要,你要是能改變電視劇什麼的,我幫你跟網站壓價。」
這是寫手們的出路之一,好的故事賣成電視劇或電影版權,只要能賣出去,對誰都有好處。只是作品版權在網站手裡,收購起來有些麻煩,網站也會往高價里賣。
張怕說:「你壓價有用麼?」
鉛筆說:「有沒有用也得試一下。」跟著又說:「我寫了那麼多書,可惜了,一部都沒能改編電視劇電影,要是能改電視劇,咱也能見見漂亮小明星對了,你公司有的是小明星吧?不夠意思!都不跟我說。」
張怕說:「不是不和你說,是我平時也見不到他們,咱實打實地說,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他們做的事情跟我無關,你問胖子,這麼長時間,我一直這樣。」
鉛筆說:「男人,應該好色,是品鑑型的觀賞,這是高雅,你下次招募女演員的時候叫我一聲,我要看美女。」跟著又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們搞工作室都喊你,你弄影視公司不喊我。」
張怕說:「沒法弄啊,你們都是大神,我買不起劇本,怎麼跟你們說?」
「藉口。」鉛筆想了下說:「你一點都不像億萬富翁。」
張怕說:「是不是太平易近人了一點兒?」
鉛筆問:「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張怕說。
鉛筆說:「真話就是,你根本就是窮鬼的樣子,全身上下透著沒有錢的感覺,怎麼可能是億萬富翁?」
張怕很受傷:「這人誰喊來的?趕緊結賬走吧。」
鉛筆又說:「早知道你這麼有錢,搞什麼孤兒院啊?咱建個一批寫手,全買斷過來,那傢伙想想就過癮。」
胖子說:「喝酒吧,別聊我們聽不懂的話。」
鉛筆說:「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現在不行,以後你們公司弄點什麼玩意,一定得想著我點兒。」
張怕說:「儘量吧。」
鉛筆說:「你還能再敷衍一些麼?」
張怕認真回道:「能。」
鉛筆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敷衍都敷衍的這麼真誠。」
張怕說:「大神就是大神,隨便說句話都帶著濃重的黑人色彩。」這個黑是動詞,比如我黑你
然後就是聊天唄,鉛筆說現在網上全是你和你那個影視公司的事情你說你這麼有錢,還當什麼寫手啊?
後面半句話是鉛筆的感慨,張怕說:「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有錢了?就這周前幾天,我還欠著七百多萬呢。」
鉛筆鄙視道:「有錢人果然都是你這個德行,裝窮。」跟著說起寫手的事情。
他們弄個工作室,現階段更像是一個愛好,志趣相投的可以在一起吃飯喝酒聊天,未來方向就是一個互助的和平友愛的組織。
比如你認識導演,有機會寫劇本,或者你不寫,把朋友介紹過去反正就是互相幫助,彼此提供可能存在的發展機會。
可張怕這麼有錢,鉛筆說:「難怪你不肯加入我們,有自己的電影公司,還需要什麼機會?」
張怕懶得解釋,問話:「你們現在怎麼樣?」
「一點點來,總會越來越好。」鉛筆說:「我們現在開始做公眾號,擴大影響力,你有公眾號沒?」
張怕回話說沒有。
鉛筆說:「弄一個,我們認識一朋友,專門做推廣運營,可以幫你做公眾號你現在正是大火的時候,趕緊弄一個,挺有用的。」鉛筆說:「我也弄了個,不過是剛開始,想要把公眾號做起來,很是需要一些時間。」
張怕想了下問:「吸收粉絲,收廣告費?」
鉛筆說:「有人出錢,你還不賺啊?」
張怕笑了下,說張怕已經被人把名字占了。
「弄筆名啊」鉛筆想了下說:「你沒對外面說你是個寫手?」
張怕說:「實在不好意思說。」
鉛筆笑了下:「你呀,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張怕說:「弄不弄就那麼回事,我現在沒弄公眾號,一樣有很多人圈我,何必搞那麼麻煩。」跟著又說:「就現在張怕的賬號,有好多病人圈他,這是想要錢啊。」
「病人?」鉛筆問什麼病人。
張怕說:「就是在醫院住院的那些沒錢治病的病人。」
鉛筆想了下,拿手機搜了下,然後問張怕:「你給錢沒?」
「為什麼要給錢,他們圈的又不是我。」張怕回道。
鉛筆說:「不用給。」
張怕好奇問話:「為什麼?」
鉛筆回話:「沒有為什麼。」停了下又說:「有人專門吃這碗飯。」
張怕笑笑:「牙口真好,什麼飯都敢吃。」
鉛筆說:「有什麼不敢吃的,墳墓都有人盜,何況是這個。」
胖子來興趣了,問怎麼回事。
鉛筆說:「有人借著慈善的名義賺錢,而且不少賺。」
胖子說:「說說,我也想賺錢。」
鉛筆笑了下:「你真想賺這個錢?」
胖子琢磨琢磨:「先說說是怎麼回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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