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到二樓,電梯門打開,還是美女列隊歡迎,六個薄紗裝的旗袍女微微鞠躬說歡迎光臨。公主裝妹子在前面領路,從美女當中走過,一直來到v1房間。
輕輕敲門,屋裡有個穿紅色套裝短裙的妹子過來開門,兩人小聲說上幾句話,紅裙子妹妹關門去通知客人。很快再推開房門,沖張怕做邀請手勢:「貴賓請進。」
整整一路,硬是一個男人沒看到,張怕簡直跟進了大觀園一樣,心說太牛了,不沖別的,就沖這許多許多的妹子,哪個正常男人敢說不動心?
房間很大,相比較於普通歌房,這裡的燈光倒是很亮,起碼能看清楚相貌。
房間裡坐著二十來個人,有男有女,男人是王中興那一幫,女人是在這裡找的服務妹子。
妹子們的衣服分為兩種,代表著兩種身份,一種是紅色套裙,只有兩個女孩這樣打扮,做各種服務,比如開門問話、開酒、點歌什麼的。另一種是淺色薄紗旗袍,叉開到腰那裡,透過衣服能看到小小薄薄的內衣,這是提供服務的妹子。
張怕進門時,有個旗袍妹子站在前面唱歌,聽著很不錯,有點專業范兒。
只是張怕一進門,那妹子馬上停止歌唱,用詢問的眼神看向王中興幾位客人。
王中興坐在正位上,摟著一大個乾淨白的漂亮妹子,手伸在衣服里捏著,冷笑著看向張怕,隨口吩咐一句。
邊上一青年跟紅裙妹子言語一聲,那妹子去關閉音樂,房間瞬間靜下來。唱歌妹子放下話筒,走回到一青年身邊坐下。
張怕說:「談吧。」
王中興冷笑著看他:「談,必須要談,不過在這之前,咱倆有筆帳要算。」
張怕說:「你是不是傻了?還算帳?你現在要跟我算帳?」
王中興猶豫一下,揮下手,跟班青年起身說話:「你們先出去。」把一堆妹子趕出房間。
張怕說:「你們一再找我麻煩,給個說法吧。」
&你說法?」苗自立笑了下:「你是不是瘋了?」
張怕說:「要是這樣的話,咱們確實沒法談。」
苗自立說:「不和你廢話,你把照片給我們,再配合我們做點事情,咱就這樣算了。」
張怕說:「你不是打算花兩百萬買照片麼?改主意了?」
苗自立笑了下,沒再說話。
王中興看眼張怕,拿起酒杯喝一口。身邊一個剽悍青年拿出把槍放到茶几上:「你只有一次選擇機會,希望能按我們說的做。」
言下之意,不配合只有死。
張怕看眼手槍:「要是這樣的話,我還真不能配合你們。」
聽他這麼說,剽悍青年面帶笑意看他一眼,慢慢收起手槍,再不說話。
苗自立說:「你確認了自己的選擇?」
張怕說:「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就沒必要談了。」
苗自立笑了下:「那行,你可以走了。」
張怕哈哈一笑:「好,再見。」轉身出門。
在他往外走的時候,屋裡跟出來兩個人,其中有剛才的剽悍青年。
張怕在走廊停步,回身問:「你們想動手?」
剽悍青年微笑道:「我們送你出去。」
就這個時候,老皮打來電話:「哥,家著火了。」
張怕愣住:「怎麼回事?」
&知道,剛才跑上來幾個人,又澆汽油又丟油桶的,我們剛要攔,那面就放火了,放完火就跑。」老皮說:「現在還在燒,怎麼辦啊?」
&不滅?」張怕問。
&麼救啊?你屋子裡都是書,呼呼的著,我想搬些東西出來都不行,根本進不去屋。」
張怕說:「報警。」
&了,還報了火警,不過等他們來了,什麼都燒沒了。」老皮問:「哥,怎麼辦?」
為什麼放火?點火前一定查過張怕,知道只有這一個窩,即便是隱藏些什麼東西,也只能放在這裡,一把火燒乾了事。
張怕摸摸上衣內兜,心道一切都是命啊。
他平時出門不願意帶身份證和銀行卡,今天因為存錢,把證件帶在身上。又因為列印合同,把u盤也帶在身上,u盤裡有他已經寫完的和正在寫的所有故事。可以說,電腦可以丟,u盤一定不能丟。
至於其它東西,燒就燒了吧。最可惜那一堆書,印刷出來沒賣掉幾本,全部變成灰燼。
事已至此,張怕輕輕一笑,掛斷電話抬步往回走,推開包房門。
苗自立接了個電話,放下後跟王中興說:「做完了。」
王中興點點頭,指著門口的張怕說:>
家燒了,剩下就是張怕身上的物件,比如手機。
有了這句話,包房門關上,剽悍青年倆人站在門口,房間裡又站起倆青年,其中一個拿出手槍瞄準張怕:「希望你能配合。」
張怕笑了下:「你們是真狠啊。」
&能怪你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苗自立說:「我曾經給過你機會,是你不珍惜。」
張怕微笑說道:「如果說我答應把照片賣給你,你會相信我麼?」
苗自立說:「那是另一回事,起碼是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
這句話一聽就能明白,儘管苗自立一直說買照片,可即便真的是交易成功,苗自立也不會相信張怕,一定還有別的更激烈的手段。
在苗自立說完話後,門口兩青年小心走近張怕。
張怕面對王中興等人,好象不知道身後二人的動作。舉起兩手慢慢往前走:「你們這麼玩,有意思麼?」
一句話說完,不等對方回答,身體忽然矮下去,整個人朝後摔倒。
他摔倒,身後二人趕忙前撲。就這麼個時間,張怕一個後翻滾,伸手在剽悍青年身上一摸……再站起的時候,右手一把槍頂著剽悍青年後背,整個人藏在他身後。
王中興等人沒動,方才拿槍的那個人沒動,甚至剽悍青年也沒動。
張怕說:「現在能好好談了麼?」
苗自立呵呵笑上一聲:「以前玩過槍麼?」
張怕說:「沒玩過,但是不耽誤開槍。」
苗自立笑道:「提醒你一下,開保險,知道保險在哪麼?」
張怕沒玩過槍,正常人沒幾個有機會玩槍。好在寫書時搜過相關知識,只是吧,還真是不太敢使用手槍。
看眼手槍,張怕想想說道:「一定要見生死麼?」
&用,我們給你二十萬,你聽我們的就成了。」苗自立說道。
&麼個聽法?」張怕問道。
&先,我們得揍你一頓出氣;其次,你要留下詳細的家庭住址和聯繫電話,是你家鄉的那個家;再次,提供身份證號,其它就你什麼事兒了。」苗自立說道。
張怕搖頭:「不可能。」
&不得你。」苗自立說:「再一個選擇就是殺了你,當然,現在不會動手,等你出去以後……是吧?」
張怕看眼對方的持槍青年,真是背景強大,比黑社會猛多了,出來一趟居然帶著倆槍手。
沉默一下說道:「我對你們的照片沒興趣,也不會發上網,問題是你們先惹我,還一個,不能再騷擾劉小美。」
&雄救美?你是英雄麼?拿什麼救美?」張辰恥笑道。
張怕說:「你們有槍,挺嚇人的,我一普通老百姓,不敢跟你們拼,可狗急了還會跳牆,咱能不能好好說話?」
王中興冷聲說道:「你也有槍,儘管開,我想看看你能殺幾個人,想知道你會殺誰。」
這就是太狠了,打架歸打架,打架再猛也還是打架,哪怕打架打死人也是打架。可現在拿槍殺人?
張怕想了又想,把手槍丟到地上:「你們開槍吧。」
王中興看著他直笑:「你呀,還真是讓我看扁了。」跟著又說聲:>
張怕大喊:「等下。」
王中興笑問:「等什麼?等超人來救你?你說你傻不傻?不打聽清楚就一個人來赴約,你以為還是在音樂學院?」
王中興讓張怕揍了兩次,第一次是單獨一個人,第二次是找上苗自立和張辰,更是帶了批打手等在教學樓外面。
可說到底還是大意了,他完全沒想到一個外地小青年居然這麼生猛這麼能打還這麼缺德。
知道被照果照後,王中興氣憤難當,不過也知道張怕輕易不敢把照片泄露出去,才會大著膽子回家。
回家找了幾個人,一個是推理、查案專家,一個是電腦專家,剩下是御用打手,帶著一起回省城,必須把照片事情解決掉。
儘管苗自立和張辰會幫忙,可王中興不相信這哥倆的能力,而且這倆人也不是特別聽使喚……
聽王中興說起音樂學院,那裡是整件事情的源頭。張怕稍微想想問道:「你是不是以為燒了我家,我就沒有備份了?」
王中興輕笑一聲:「忘了告訴你,下午已經有人去過你的辦公室,什麼東西都沒有。」他有備而來,不達目的不罷休。
張怕輕出口氣說道:「明明是可以好好商談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搞的這麼激烈?」停了下索性直問道:「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會殺人?」
王中興說:「相信,不過你沒機會殺我,如果不是想見你,你應該連見到我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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