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努力想要掙脫抓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奈何抵不過對方的力氣,只能被牽著往外走。飛揚皺眉問道:「不是說要告訴我你我如何認識的,為何不說?現在又要帶我去哪兒?」
「飛揚不要急,遲早會告訴你的。」見飛揚步履有些不穩,跟不上。樓閻冥放慢速度,猶如散步一般,拉著飛揚在天鷹教內行走:「我現在帶你看看我們的家。」
「是你的,絕對不是我的家!」飛揚面無表情的道。
「從現在開始,它就是了。看到沒有,每一處都有高手把守,山下還有機關,人沒那麼容易闖入。」樓閻冥轉頭看飛揚:「不要再想卿墨塵和你的父母會來救你,此刻在他們身邊已經有一個孟飛揚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想到那個冒牌的自己,飛揚心裡很擔心,怕她傷害自己最在乎的人。
樓閻冥對著飛揚一笑:「這樣你就可以安心的留在我身邊了,那些愛你的和你愛的人已經不需要你。以後,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你這個瘋子!」飛揚氣氛,一巴掌甩了過去,卻被樓閻冥一手握住。
「為愛瘋狂一點又怎樣呢?」樓閻冥將握著的小手貼在自己臉上,來回摩挲,平靜的艷波盯著飛揚:「飛揚經歷過一次為愛痴狂,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飛揚只感覺如墜冰窖,身體瑟縮了一下,眯著眼睛打量樓閻冥:「你是什麼意思?」
「不要害怕,飛揚。」樓閻冥撫摸飛揚緊張的小臉,笑容依舊溫柔:「不論怎樣,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手指撫摸過的地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飛揚努力鎮定,咬牙切齒的道:「被你愛上,是最大的不幸!」
「可是能遇上飛揚,愛上飛揚,是我不幸的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樓閻冥手上用力,仿佛松一點點,飛揚就會溜走一般。沒有逛下去的心情,樓閻冥拉著飛揚回了臥室。
站在臥室的窗前,樓閻冥強行將人摟在懷裡,長長的眼角微挑:「還記得沙塵暴嗎?」
聽到這個名字,飛揚瞬間臉色蒼白。
樓閻冥哈哈大笑:「你果然與我一樣,是穿越而來,還帶著前世的記憶。」
飛揚不可置信,連連後退,卻被樓閻冥摟住腰,一用力復又回到懷裡,貼的更緊密。
心裡泛起恐懼,飛揚手腳並用,開始掙扎。在這個過程中,樓閻冥倒是不反抗,任由飛揚發泄。一不小心,脖子上被飛揚給撓出了一個血口中,血滲了出來。
感覺到脖子上的疼痛,樓閻冥伸手摸了摸,血沾滿了手指。拿手娟擦掉脖子和手指上的血漬,樓閻冥看著情緒激動的飛揚:「飛揚抓傷了我,該如何懲罰你?」
兩隻手被束縛,飛揚整個人都被壓在軟榻上,動彈不得。眼看越來越近的臉,飛揚大力掙扎,高聲叫道:「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飛揚糾纏在一起,哪怕嘴唇被咬破,也不放開。
強勢的掠奪,讓飛揚全身排斥。尤其是胃裡翻騰得厲害,乾嘔幾聲。
樓閻冥發現異常放開了飛揚,卻因為情緒不穩定牽動了心臟病,快步走了出去,一口血吐了出來,臉色慘白如紙。忙拉動連接銅鈴的繩索,喚來了烏魁。
見樓這句話強烈的刺激到了樓閻冥,將飛揚的雙手死死的按在腦後,附身吻了上去。不顧飛揚的反抗,心跳紊亂,樓閻冥不顧一切與閻冥出去,飛揚繼續乾嘔了幾聲才漸漸止住胃裡的難受。從軟榻上坐了起來,衣衫被脫至肩膀下。顫巍巍的手指將衣衫整理好,托著綿柔的身子來房門旁,關上門,鎖死。
聽到外面沙寶亮,不,應該是烏魁的聲音,在說著樓閻冥的病情,並強調注意事項。飛揚慢慢走到窗前,將窗戶關上,插上插銷。心中稍安,坐在軟榻上大口喘氣,淚水滾落下來。
前世,因為遇到了沙塵暴,一聲爆炸的巨響將自己帶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原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命運卻開了個玩笑,兩個人來到同一個世界,並且都保留了前世的記憶。
這一世的樓閻冥和前世長相不同,前世帶著眼睛像一個溫文爾雅的學者,這一世風流妖嬈一身紅衣,卻掩蓋不了骨子裡和心裡的偏激和極端。
飛揚看看周圍環境,擦掉淚水,要找辦法逃出去。父母和卿墨塵的身邊還有一個假冒的自己,萬一傷害他們怎麼辦?不行,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
只是身上被下了藥,武功盡失,剛剛跟著樓閻冥走了一圈,處處有人把守,要逃談何容易。
屋內飛揚在想辦法逃出去,屋外烏魁伺候樓閻冥吃了藥,又給他診了脈。
烏魁眉頭緊鎖,看著樓閻冥真切的道:「教主身體還是到床上靜臥,情緒不可以再有任何浮動,不然!」
「我知道了。」樓閻冥緊閉雙眼,臉色如紙,有氣無力的靠在椅背上,一手捧心。
「依屬下之意,教主這婚事往後推推,等身體好一些,再舉行不遲。」
「本教主的病還能有好轉?」樓閻冥睜開雙眼,嘴角露出一絲譏笑。
烏魁一愣,被堵的啞口無言。
樓閻冥又靠在椅背上,閉不養神:「讓他們趕緊準備,婚事明日如期舉行。本教主的這顆殘心,恐怕過不了洞房花燭夜。」
「教主!」烏魁喚道:「屬下一定讓教主過上一個圓滿的洞房花燭夜。」
「多謝右護法了。」樓閻冥睜開眼睛,露出舒心的笑容。
烏魁愁眉緊鎖:「只是這藥對身體有害,花燭夜後,教主可能……」
樓閻冥擺手:「就這麼辦吧!早死晚死都得死,我寧願這樣死去。讓她真正的屬於我,是我兩輩子的心愿。」
樓閻冥看著烏魁道:「明日之後,我會帶著她去早已準備好的墓寢內,合葬,生死相依。並且,花燭夜後,我會將所有的東西教導右護法手中,以後教內的事物就要託付右護法了。」
「教主如願以償,也是屬下的職責。」烏魁心中暗喜,表面不露聲色:「多謝教主信任,教主放心,烏魁對天鷹教定全心全意經營,將天鷹教發揚光大。」
樓炎冥何嘗不知道烏魁心中所想,這天鷹教是師傅所創,在自己手中教徒越來越多,慢慢的擴大壯大起來。這些年自己的心疾也要多虧烏魁的相助,不然早就魂歸西天了。不過這烏魁不是做教主的材料,這幾年做個右護法就將幾個手下折騰的死去活來,心眼小得很。可以預見他做了教主後,回事怎麼樣的局面。
不過這些都不是自己關心的,樓炎冥站起身,往臥室走去。推了兩下房門,發現房門紋絲不動,想來是被飛揚從裡面拴住了。樓炎冥向烏魁招了招手:「用內力打開房門,小心不要將門弄壞,傷到了裡面的教主夫人。」
「門開了!」烏魁上前用內力將門內的木栓震斷,門打開。看著樓炎冥走了進去,烏魁關上門走出去。
在無人的轉角,烏魁搖搖頭,教主武功高強,內力深厚,可惜從小患有心疾,輕易不能動用。長得風流瀟灑,卻對一人情根身重,找了十幾年,才將人找到。不過這種愛卻是可怕的,死也要將對方一起帶進墳墓。我烏魁心狠手辣,對心愛的女子卻是下不了手的。
烏魁呼出一口氣,心裡對孟飛揚有些惋惜,醫術高,心地善良,卻倒霉的碰上了樓炎冥。自己在逍遙醫館的這麼些日子,心中還是佩服逍遙醫館和這位少主的。慢慢的發現,原來治病救人,也有它的快樂。這種大愛,是自己從沒有接觸過的。再搖了搖頭,對孟飛揚,自己是無能為力了。
樓炎冥走進臥室,見飛揚站在窗前,無視自己。幾步走到飛揚的身邊,攬著飛揚的纖腰,能感覺到身體突然的僵硬,甚至發自內心無比的排斥。
完全忽略這些感受,樓炎冥將人攬進自己的懷裡,笑問道:「在想怎麼逃出去嗎?」
「對!」飛揚給了他一個很肯定的回答。要
樓炎冥將人轉過來,與自己相對,笑著道:「不要想了,剛才我為什麼帶你出去逛一逛,就是要告訴你,到了天鷹教,你插翅也難飛。」
輕挑起飛揚的下巴:「乖乖的呆著少受些苦,別外面的人抓住,可就要受苦了。明日我們就成親,成親後會讓你自由活動。」
「剛剛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孟飛揚冷眼看著樓炎冥:「自由活動?死後的靈魂嗎?」
「不!」樓炎冥搖晃著食指,微笑著道:「不是!」
被樓炎冥詭異的微笑弄得心驚,飛揚眯著眼睛看著樓炎冥:「你什麼意思?」
樓炎冥溫柔的將人摟在懷裡,輕柔的撫摸飛揚的背,無比溫柔的道:「為了確保來世你不會愛上別的男人,這次我不打算讓你的靈魂自由了,將你的靈魂與我禁錮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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