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重口難調 44過來,阿瑢

    「好一對主僕情深啊。」又是一道囂張至極的聲音劃破夜色出現在荒原之上,只看見那人一襲水藍色的長袍,眉梢透露著絲絲毒蛇氣息,是茶桑榆。

    陳夙淡淡的站在一邊看著大坑邊上的連翹和坑裡面的謝瑢,眸光平靜,看不出來在想些什麼,茶桑榆微勾唇角,掌心中的刀扇旋轉:「既然你下不了手,那麼就讓我來吧!」

    說著他已然從刀扇中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朝著那邊射過去,連翹不妨備,硬生生承受住這一招,肩膀上瞬間湧出更多的鮮血,謝瑢仰頭看到她蒼白的臉上都被賤上鮮血,憤怒卻無助的情緒充斥她的內心。

    「嘖……真是個倔強的姑娘。」茶桑榆已經轉悠到她們邊上,蹲下身子用尖銳的匕首在連翹的臉上撥弄著,俯首看見謝瑢,還好心情的打了個招呼:「好生悽慘啊謝小郎。」

    謝瑢見連翹的傷口不斷的往外滲血,心一狠伸出另一隻手去扒她的手掌,連翹驚慌的開口:「少主子!」

    「鬆開!」她命令道,身子也開始大力的扭動,不能讓所有人都折在這裡,大小寒都不過來,看來是已經被制服了,只剩下一個受了傷的連翹,根本不是他們這群人的對手,謝瑢咬住下嘴唇,用力將自己的手拔出來,兩眼猛地閉起,身體失重,只聽見連翹尖聲叫了一聲:「謝瑢!」

    她感受著冷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然後身子重重的墜落在冰冷的水面上,這大坑的滲出竟然都是積水,她凍得哆嗦的連忙爬起來,抬腿踩著碎冰往裡面躲。

    陳夙一定是她命里的煞星,自從遇見了她,她的人生翻天覆地,一件好事都沒有出現過!

    「冷死了!」她凍得哆嗦,小腿已經被凍得發麻,整個人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裡,下半身基本上被水浸濕。

    上面寂靜一片,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想著連翹可以逃出生天,可千萬不要全軍覆沒,這個想法剛從腦中閃過,就聽見不遠處傳來水聲,水面光亮處下來一個人,他施施然淌過水麵,看不清楚表情,但是謝瑢發誓,就算他化成灰,她都認識!

    「你別過來啊!」她摸索著沿著內壁往裡面走,腳邊不知道踩到什麼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在大坑內傳來回聲,冰冷滲人。

    陳夙淡淡的開口:「過來,阿瑢。」

    謝瑢想都沒有想厲聲拒絕:「做夢!」

    「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三遍,快些過來,別激怒我。」他似乎很不喜這個環境,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陰沉。

    謝瑢朝後退去,不知道又踩到什麼,圓滾滾的**的,身子一個不穩直接後背朝下栽倒冰渣子水面上,四肢傳來又冷又疼的觸感,用生不如死這四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

    當下,那淚水便從眼角滑落下來,順著臉頰低落在冰渣子中,她在冰水中掙扎,卻不肯開口求他一句!

    陳夙陰沉著臉迅速走過去,一把揪著她的衣襟拉入了自己的懷中,看著已經凍得快要休克的小人兒,薄唇微抿,吐出一句話:「有的時候,我真的很不喜歡你倔強的性格。」

    謝瑢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冰天雪地里突然出現了一個暖爐,她毫不猶豫的全身心的抱過去,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的將其抱住,陳夙見她如此,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才提氣朝著坑外飛過去。

    外面,早已經空無一人,唯有坑邊上的幾灘血水尤其的醒目,他不吭聲抱著謝瑢朝前走,在雪地上撿起一個毛毯,將她嚴密的包裹住,只露出一個小孔給她可以呼吸。

    顛簸的馬車,熟悉的龍延香氣。

    謝瑢疲憊的睜開雙眸,腦子昏昏沉沉,鼻子也堵住了,四肢無力沉重,好似壓了千斤頂一般,渾身上下都是不出一丁點利器。

    「醒了?」熟悉的男聲在她旁邊響起,抬眼看過去,正好撞進那雙桃花眸內,她有些厭惡的撇開了眸子,下一刻下巴就被那人捏在指間,聲音輕佻無禮:「怎麼?不想看見我?」

    謝瑢斂著眸子,喉嚨沙啞疼痛像是有一團火藏在裡面,刺刺的疼,但是她不想開口懇求面前的人給她倒一杯水,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要讓她覺得難受。

    「你不想看見我,也不想和我呆在一起。」陳夙淡淡的開口,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惡劣起來:「可是怎麼辦呢?你沒有辦法看不見我,也沒有辦法不和我呆在一個馬車上,除非你弄瞎弄聾自己,可是現在的你就連抬手拿杯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吧?」


    微微壓低嗓音,他說的意味深長:「我的阿瑢現在就像是一個廢人。」

    「…閉…嘴!」謝瑢死死的閉上自己的眼睛,可是那話語就像是風兒一樣鑽入她的耳朵里,讓她不得不對其做出反映。

    陳夙聽著這好似蚊蠅一般的嗓音,輕笑一聲,鬆開了她的下巴,伸出手端來一碗湯藥,用湯匙在碗裡撥弄了一番,勺出一勺送到謝瑢的唇邊:「吃藥。」

    謝瑢撇過臉去,但是唇邊的苦澀還是讓她皺起了眉頭。

    陳夙瞧見了她的模樣,嘲笑道:「天不怕地不怕的謝小郎,竟然會怕吃藥?」

    「…誰怕…吃藥?我…是怕你下毒!」艱難的吐出這句話,就看見對方坦然的將湯匙放在一邊的盤子上,單手端起碗將裡面的湯藥喝掉一半,謝瑢微微蹙眉剛要說就算沒毒我也不喝,就看見他驀地捏住自己的下巴,微微用力扳開她的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等反應過來時候,苦澀的中藥一瞬間傾瀉下來,等被迫咽下他送進來的藥汁,唇舌又被霸占,她呼吸不通,被他奪去紅唇,小臉上紅暈一片。

    半響陳夙離開她,謝瑢急忙喘息幾聲,餘光看見他仰頭喝光了藥碗裡的藥汁,又傾身過來,謝瑢急忙朝後退,卻被他輕易的抓住手腕,紅唇再次被咬住,那苦澀的味道再次順著她的喉管下滑,他依舊不肯離開,纏綿悱惻好一會兒,才不甘的輾轉了幾下唇邊,微微側開頭在她耳邊發出低沉的笑聲。

    「我聽說這樣喝藥比較不會苦。」

    謝瑢七葷八素的喘著氣,一碗藥下肚,整個人又開始昏昏沉沉的,額頭上也開始密密的出汗,不一會兒就開始覺得燥熱起來,她無力動彈,很快被褥下的衣衫便被汗水浸濕打扮,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陳夙坐在一旁捏著一本書卷淡然的看著,謝瑢咬著紅唇閉上眼睛,耳邊有陣陣耳鳴,腦海中暈眩一片,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等醒過來的時候,四肢還是沒有多少力氣,但是腦子清醒多了,她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在馬車上,而是躺在一家類似於小酒館裡面,四周簡陋,依稀可以看見窗外房樑上掛著臘肉香腸之類醃製的肉類。

    「醒了?」陳夙推門進來,帶進來一身的冰冷氣息,依稀可以看見他肩膀上有薄雪,進屋後被暖爐捂化變成水珠滲透入布料里,留下淺淺的水澤。

    謝瑢不屑的轉過腦袋去,用後腦勺對著他,跟這種人,她無話可說。

    陳夙卻不惱,掀開袍子坐在了床邊,輕啟薄唇,只一句便讓謝瑢憤怒的轉回了腦袋。

    他說:「你不想知道你的那個紅衣女護衛現在在哪裡嗎?」

    連翹?!

    謝瑢瞪著他,眼底有血絲:「你將她怎麼樣了?」

    陳夙睥睨的看著她:「你想知道?」

    「陳夙我告訴你!你最好立刻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讓陳國覆滅!」謝瑢試圖用雙手撐起自己的身子,卻發現四肢根本不受控制,身子在空中無力的搖晃了兩下,重新跌回被褥中,她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你又給我下了毒?」  8☆8☆.$.

    「不是毒。」他的眉目悠遠,聲音平靜:「準確來說,是蠱。」

    「陳夙你真是個無恥齷齪之徒!」謝瑢拽過身後的枕頭朝他砸過去,因為力度不夠,枕頭滾了兩下落在了他的身側,只看見陳夙彎了彎好看的桃花眸:「謝謝誇獎,這才是真實的我,不擇手段的我。」

    「……我要是死不了,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謝瑢憤怒的看著眼前人,竟然給她下蠱!她哪裡不知道蠱毒這種東西的可怕?就連驚蟄如此高超的醫術,都不敢對此過多涉及,他竟然這麼輕易的給她下了蠱!!!

    陳夙微微前傾身子,將蓋在她身上的被褥掀開,從旁邊拿來衣衫給她套上,語氣淡淡:「我要是不得好死,你豈不是會守活寡?」

    「我守活寡也要弄死你!」一氣之下,謝瑢脫口二話,等看到他瞧過來略微促狹的目光後,才咬住下嘴唇,將頭撇到一邊再也不說話了。

    陳夙輕易的給她穿好平時三個丫鬟才能給她穿好的羅裙,又將她抱到銅鏡前面,拿著梳子要給她梳頭髮,謝瑢見此譏諷道:「陳國主給女子梳發的手藝真的是信手拈來。」

    陳夙將木梳插進她柔軟的髮絲內,輕輕的梳下去,看著垂髮靜靜坐在銅鏡前面的她,桃花眸子裡閃過一道光,很快便消失無蹤。他一言不發給她打理好髮絲,然後花了半柱香的時間,挽了一個很醜很鬆的髮髻,斜斜的掛在腦袋後面,謝瑢發誓自己就算披著頭髮也比現在這個樣子好看,但是陳夙卻好似很歡喜的樣子,抱著她穿好披風,竟然是要帶她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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