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斯卡的父親想要趁亂接手香草集團,但他沒想到杜山雨的父母也會來,甚至一家人分兩頭,一人去中國找回黑豆,兩人去照看索菲亞。也不知道杜山雨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竟然對著自己父親承諾一定找回黑豆。
他父親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因為杜山雨和索菲亞其實都不算是香草集團真正的擁有者,她們兩個加起來才是!杜山雨其實可以跟索菲亞可以一爭的,她受傷握有的權利比索菲亞要多,起碼在移交任命書的手印和簽字都是這個杜山雨,認真細究起來,索菲亞是名義上的擁有者,杜山雨才是實際的擁有者。
所以,馬里斯卡的父親只能眼睜睜看著,假裝慈愛長輩,背地裡其實牙都咬斷了。
憤怒是要發泄出來的,很不信,作為讓世界第一財富化為泡影的全部責任人馬里斯卡,心甘情願的被波及,被指著腦袋罵了一通。
人心是貪婪的,馬里斯卡的父親經此一次便知道,如果想得到香草集團,漫漫長路遙不可及,真的是步步要謀劃。
馬里斯卡覺得父親已經被世界第一首富的夢想,影響到神智了。
大西洋島上有很多傭人、醫生、護士和護衛,他們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通力合作送走了他們未來的主人,這種背叛主子的行為他們從沒做過,杜山雨的舉動讓他們知道她在為他們背黑鍋,解決他們惹出的事,杜山雨贏得了島上所有人的認同,這算是因禍得福吧?
馬里斯卡不知道杜山雨用了什麼法子,終於將孩子成功帶回,經過醫生血液檢測那就是索菲亞的孩子。
孩子回來了,馬里斯卡的父親氣瘋了,他甚至還埋怨上帝,為什麼那女人接到了從天上掉下的大餡餅,不禁沒被砸死。還將餡餅據為己有,這是不道德的!她一個女人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父親的狀況馬里斯卡和母親看在眼裡,他們都覺察到父親舉止、神態都跟平時不大一樣。
還沒來得及思索,溫妮的父親帶著女兒登門了。他們一家人不得不暫時拋開大西洋島上那對萬貫家財的母子。
離開大西洋島,離開保加利亞,馬里斯卡的父親還責怪馬里斯卡,「這叫什麼事?我還想等索菲亞醒過來呢!」
「等她醒過來做什麼?」馬里斯卡也怒了,「我們跟索菲亞的關係本來就不親近。爸你知足吧!你已經是義大利首富了。」
「知足?我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商人不貪財。那還做什麼生意?」
父子兩個誰也說不通對方,只能彼此都閉嘴了。
上次兩人的相處溫妮似乎並不滿意,而溫妮的父親對馬里斯卡的表現也略微不滿。父女兩個來這裡的目的,明顯是想要一個說法。
交往或者不再來往!
馬里斯卡很為難,他的確喜歡著溫妮。可心裡還有一個人,他不知道自己何時將他放進去的,反正他在那個位置,馬里斯卡無措的不懂該如何把這個人從心裡趕出去,他愛不了溫妮。
「不如這樣,兩個年輕人交往一下。未必就合適在一起是不是?」溫妮的父親說。
馬里斯卡略微走神了一下,他父母倒是比他鎮定多,「伯爵先生說的是。」
「如果兩個年輕人將來結婚了,我以在大西洋擁有的島嶼作為嫁妝。」溫妮的父親也是有眼力的人,立刻看出馬里斯卡的父母對於能和他搭上已經相當滿意了,有了這座島嶼做承諾,這對夫妻一定會鼓勵兒子跟溫妮交往的。
馬里斯卡聽了這句心裡不舒服,道:「我喜歡溫妮跟她有沒有島嶼沒關係!」
這句話成功取悅了眼前父女兩個,溫妮滿臉紅撲撲的抬頭看了馬里斯卡一眼,那眼神里的感情讓馬里斯卡也被感染到。不由得嘴角就帶了笑意。
這樣的景象讓父母雙方都欣慰無比!
馬里斯卡看向溫妮,溫妮的臉上有了一抹淡粉色,他覺得很美很美,就像一片櫻花瓣。馬里斯卡想。這一刻他一定是愛上了。
兩個人在雙方家長的祝福下,算是確定了關係。戀愛的日子總是快樂而幸福的,他沒有再關注索菲亞的情況,也沒問過杜山雨的情況,他沉浸在自己小小的情愛里。
杜山雨結婚,他心不在焉的參加了。從頭至尾腦海里裝的是溫妮,愛情甜蜜如夢,他整個精神既恍惚又夢幻……
等他意識到該關心一下索菲亞的時候,已經是全世界都在炒作,現在的世界第一首富小姐是假的,是一個中國人假扮的,還有很臆想的針對杜山雨的言論。而爆料的人是索菲亞,馬里斯卡打電話到大西洋島上,才知道索菲亞竟然失憶了,她忘記杜山雨為她做的一切事情。
「你們沒有一個告訴她從前發生的事?」
「索菲亞小姐她不聽!她一心認為小姐是來搶奪她家產的人,還想搶奪管家先生。」
「什麼?跟艾德莫若什麼關係?」
「小姐記憶停留在十七歲。」
馬里斯卡聽了心裡也是一痛,杜山雨進了監-獄,緊緊一個周的時間,杜山雨開發布會,索菲亞出現在發布會現場,有個中國男人涉嫌殺人未遂被警-察帶走了,而殺人未遂的被害者是索菲亞。那半個月就像海嘯,你以為一開始的海浪會要你的命,卻不知道,還有更大更大的浪,簡直讓人毫無防備。
索菲亞將香草集團給了杜山雨,索菲亞將唯一的兒子託付給杜山雨,索菲亞殺了周乾,然後自殺……
一個人最燦爛的年齡戛然而止,她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卻死於愛情。
馬里斯卡那段時間是低沉的,這些事發生的過程里,他跟全世界大多數人一樣竟只是一個旁觀者!
溫妮無聲的陪伴,無聲的安慰,無聲的遷就著他,他對溫妮的感情不斷上升,此時他靠在溫妮懷裡,覺得這真是一個不錯的懷抱。
「溫妮,我不會讓你變成索菲亞!」馬里斯卡抱緊溫妮的腰。
「我相信你!」溫妮在馬里斯卡金色的頭髮上不斷親吻。
「如果我這時候能有一枚戒指,我會跟你求婚的。」馬里斯卡說這句話的時候,溫妮剛打開灌裝的玫瑰飲料。
溫妮聽了馬里斯卡這句話,直接將剛打開的拉環遞給馬里斯卡。
馬里斯卡笑了一下,將那個拉環套在溫妮手上。
「這算你答應我的求婚了!」馬里斯卡將溫妮拉下,吻住了她。
這是他們兩個的初吻,也是他最深情的一吻。
溫妮摸摸馬里斯卡的臉,「我很早就在等你來娶我呢!」
兩個年輕人一旦訂下,想要結婚還不是一句話?溫妮和馬里斯卡很快就回了英國,結婚的事必然是要一件一件循序漸進的來。
馬里斯卡打算去住那座學校裡面的公寓,結果卻看見了熟悉的車影。他不知道,在他離開的日子裡,半年多的時間裡,利爾就是這樣開著車來看一看。
這個車影震撼了馬里斯卡,他在這裡?他為什麼在這裡?他難道也和他一樣真得動過心,真得想過他們兩個男人一起生活……
「不!馬里斯卡,你就要結婚了!」馬里斯卡這樣對自己說。
可這一夜,夢裡全是利爾,第一次見他,他穿著白大褂,說話輕飄飄的不正經,第一次約會,這個人給他寫了一首小詩,第一次跟一個男人戀愛……夢裡馬里斯卡哭了,他討厭這樣的回憶,明明排斥跟一個男人有那樣的關係,可還是控制不住愛上。
你有對象,你來找我做什麼?也許是巧合,他不過是恰巧來看看,馬里斯卡不要想多。可世間哪有那麼湊巧的事情,誰會想到他還會回來這裡住。
商量訂婚和結婚的事宜,馬里斯卡總會不覺走神,他知道不應該,可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見利爾的心已經飛出窗外,四處尋覓去了。
從英國回來,馬里斯卡寫了一首歌,為那段沒頭沒尾的愛情,算是一種告別。
「柔柔的康河,綠色的清波,紅葉鋪滿的公園,白白的飛鴿,你圍繞我,我追逐風,曾經跌進塵埃,因為你重生。內心那千年不化的冰雪,因為你而溶溶化成小溪,如果再選一次,我會待在你身邊。我愛你,不說,你愛我,不講,錯過,最大的錯過,終不再見你,我曾經愛過的你!」
馬里斯卡用鋼琴一邊彈,一邊唱,彈得眼淚落到鍵盤上,「這場愛情太過淺淡,為什麼我卻無法忘記重新開始,我愛你,不說,你愛我,不講。」
馬里斯卡將自己灌醉了,嘴裡吶吶自語:「我不能對不起溫妮,我不能讓溫妮變成索菲亞!」
第二天一大早,他被媽媽叫醒,宿醉太難受了,「幹什麼啊?媽,我困。」
「你在英國的朋友來看你了。」馬里斯卡的媽媽說。
「為英國哪有什麼朋友?」馬里斯卡蒙著頭說。
「他說他叫利爾。」馬里斯卡話音未落,兒子已經一氣呵成的衝下樓。
披著被子出現的馬里斯卡,著實震驚了利爾,兩個人面對面站著,一句話不說的只是對視,這古怪升騰起來的氣氛,讓兩個人既尷尬又期待。(未完待續。)
PS: 身份證啊,過期好久了,明天回家,沒有存稿,保佑我今天大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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