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孟諾捏捏山雨的臉問。
山雨看著孟諾,捧著孟諾的臉說:「我愛你這張臉,最愛這張臉,可即使它毀了,我還是想要在你身邊!」
孟諾臉黑了一下,「我是不是要說一句謝謝?」
「不用客氣!」山雨手一揮,被孟諾捏住臉皮。
山雨克服了心裡的恐懼,無論是怎樣的場面,她不害怕,她一定能克服。
她想了一千遍想了一萬遍,萬萬沒想到這樣的場面,孟諾的父母很和善,對待山雨的態度比孟諾還好。她嚴重懷疑,這會不會是孟諾雇來的,任何一對父母看到兒子帶回來的人都不可能是這種態度,起碼要拷問一番。
她哪裡知道,孟諾在跟山雨確定關係的時候就跟父母打了招呼,父母已經心裡有數,後來求婚成功,他們能不知道嗎?
起初是不同意的,這也是為什麼說見家長,孟諾那麼擔心的原因。
結果孟諾跟著山雨去了山雨家裡,父母兩個優點著急,萬一兒子結婚不通知他們怎麼辦?萬一兒子一衝動不管不顧的倒插門到他們家怎麼辦?
父母妥協了,開始催著孟諾將山雨帶回家看看,孟諾是答應了,今天托明天,明天托後天,托著兩位長輩沒脾氣,萬一兩個生了孩子,不給他們看怎麼辦?
忐忑多日終於見到真人了,兩位長輩臉色能不好好嗎?那態度都有討好的味道,孟諾心裡大大舒了一口氣,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媳婦能跟自己的父母和睦相處,和諧的家庭才是男人的幸福嘛!
見家長太順利了,在孟諾家吃一頓飯,他父母兩人問了她十幾遍,「合不合胃口啊?」
山雨連忙點頭,好嘛,滿桌子冷熱十三樣,沒一樣不合胃口的。兩人牽著手在街上走,他們不常這樣散步,偶爾為之,分外心想。
「那真是你父母?」山雨終於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孟諾摸摸自己的臉,問:「我長得不像他們嗎?挺像的呀!眼睛是我媽媽的,鼻子是我爸爸的,嘴唇正面看是我爸爸,側面看是我爸爸,哪裡不像了?」
「你的嘴唇好奇葩。」山雨笑著捏了孟諾的下巴仔細看,最後得出結論,「好像還真是。」
孟諾笑了,他其實知道山雨什麼意思,有點委屈的說:「還不是因為你,我其實早就告訴他們我們要去見他們,一開始的確臉色不好看,誰知道你做托又托的不想去,你不想去我父母就慌了,這婚都求了,別不要我兒子了。於是就變了態度唄!話說我自己也被嚇了一跳,這麼熱情我自己見都沒見過。」
「終於兩邊都很順利,你說太順利會不會讓我們不長久?畢竟我們兩個,只有一個月的感情基礎。」山雨說。
「你有被虐癖?」孟諾一臉嚴肅的道。
山雨笑,「嗯!婚禮的日程可以提上來了,找個時間約兩家人見見吧!」
孟諾忽然抱起山雨,「要結婚啦,老婆!」
不管不顧行人的目光,孟諾抱著山雨一路奔跑,兩個人的笑聲在城市上空迴蕩。
第二天,山雨帶著笑容去上班,微微看到,嘴裡「嘖嘖」有聲。山雨的臉紅了,事情太順利,臉上不自覺掛著笑容,連自己看了都想調-笑一番,何況微微這個沒事還要招惹她的男人。
「這滿目紅光,紅鸞星動啊!」微微笑眯眯地說。
「當然動啊!一直動的。」害羞歸害羞,她可不是被說一兩句就捂著臉的韓劇女主。
微微坐在山雨的桌前,說:「你這說請一天假,就真的整整七天理都沒理我,你知不知道我也發生了大事!」
「你?發生了什麼大事?」山雨問,臉色難得的嚴肅。
「我去相親了!」微微得意的說。
山雨站起身摸摸微微的腦袋,「沒頭疼沒腦熱,你相親做什麼?」
微微打掉山雨的手,「你說相親作什麼?我缺個暖被窩的。」
「可你不說你交友遍天下嗎?」山雨說。
微微輕咳一聲,「是……啊。可我難道將從前的朋友開個動員大會,問他們誰願意跟我一起睡?」
「你那是聚眾那什麼亂。」山雨說。
微微難得的也臉紅了,他倒是很有韓劇女主的風範,捂著紅紅的臉說:「我那些不過都是利益方面的朋友,我要找的是一輩子的伴侶,哪有合適的機會?」
山雨想了想,倒也是,畢竟微微性向的那個圈子很亂的,微微雖然知道的很多,可從未踏足過。不覺想起山雨大二的時候,她大四的一個學長瘋狂的追過微微,每天送花,說甜的噁心人的話。
微微差一點被攻陷,可是山雨俏俏打聽過,這個學長極不檢點,她在微微山雨要接玫瑰花的時候,搶了花砸在了那人臉上,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否則就把他做得那些事公諸於眾,讓他身敗名裂。
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正義感爆棚,那時候他們已經認識了兩年,還不是親密的朋友。也是從那一天,他們成了好朋友。
她跟他抱怨專業不是人學的,微微就鼓勵她轉系。他們最初出現在校園裡的時候,好多跟山雨相識的人都認為山雨被騙了,他們都以為這倆貨是在交往。
微微看似很精明,感情方面其實比山雨還白痴,比她還好騙。他知道跟他一樣性向的一群人很亂,內心仍如少女一樣,希望能遇到一個只喜歡他一個的男人,他至今只愛過一個人,那個人似是而非的跟他曖昧了一年,最後飄然而去,再沒回來。
微微否認他愛過,可山雨知道,他是愛過的,不然一個人這麼多年,感情世界裡豈不是一片荒漠。
相親,對於微微來講,十分不搭,可也不失為一種辦法,起碼介紹的人能靠譜一些。
正像微微說的,他不能大聲宣布或者一個個問。
「相親有看中的嗎?」山雨問。
「我發現我知道的太多了。」微微揉著眉心一副悔恨不已的模樣。
「什麼意思?」
微微說:「我會看相,為了我的幸福和性福我在相親以前又重溫了以前專注學過的相面八法,然後發現他們給我介紹的沒一個靠譜。」
「噢?」
「有的人晚年傾家蕩產;有的人會有妻有子;有的人一生桃花朵朵開;有的人其實已經結婚了。多了,我就不一一列舉了。我覺得我得緩緩,暫時先不相親了,太打擊人了。」
山雨無語了幾分鐘,「我就一個周沒見你,你倒是見了多少個男人啊?」
微微摸摸自己的指甲,假裝無意道:「一個晚上見兩個男人,雙休兩天見了8個男人。」
「……」山雨又無語了幾分鐘,仔細算了一下,「近二十個男人,沒一個讓你覺得好的?」
微微笑了一下,有種邪氣的味道,他說:「也沒有,那個晚年財運不佳的那方面很強,差一點點就動心了呢!」
山雨一口血差點噴出來,「微微,我終於明白孟諾為什麼防賊一樣防著你了,認識你六年,做了四年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你對那……方面也有需求?」
微微大笑出聲,戳著山雨的腦袋,「我也是個男人啊!我潔身自愛不代表我沒有需求。」
山雨一副受教的點點頭,忽然想到什麼,有點討好的衝著微微笑,說:「那你下次相親帶我去唄?」
「你去做什麼?」
「我沒見過男人跟男人談戀愛啊,去見識見識。」山雨笑著說。
「我勸你想都不要想。」微微一臉嚴肅道:「有些人說話有點仇視女性的意思,除非我考察出一位正兒八經的人,那樣的挖瓜裂棗你別見了。」
「有沒有那麼誇張?」山雨不太相信。
微微揉揉山雨的腦袋,「不是所有同都像我這麼像個正常人的,有的心理壓力大,對別人,尤其對女性,是懷有敵意的。」
「那這樣的人你也不能要,誰知道他嚴重了會不會連你也恨。」
「我知道。」微微說:「那樣的人一般也是恨著自己的。」
看著微微臉上的憂慮,山雨攀住微微的手臂,「以後帶我去吧!你說你會看相,可你還記得我大二,你研二的事嗎?」
微微笑,「就是因為那一次,我專門去研究了人的面相。這種東西或許有些迷信的色彩,可既然經歷了這麼多年時光的敲打,總有些真材實料才能經住考驗。」
山雨點頭,「那你看看我的面相。」
「早就看過來啦!」微微說。
「噢?你看過怎麼不告訴我呢?說說。」
微微輕咳一聲,「你是富貴命,晚婚能嫁入豪門,早婚只能嫁販夫走卒,但無論哪一個,都是不愁吃穿,衣食無憂的,你中年、晚年運勢都好,年輕的時候卻存不住錢,漏財。」
山雨愣住了,「好准!」
「是吧?」微微得意。
「我其實還沒告訴你我見了孟諾的父母,他們家……」
微微捂住耳朵,「不要說!」
「怎麼了?」
微微道:「我早你幾年認識他,我會不知道?」
山雨臉又紅了,「我沒想到,自己還有當闊太太的命,你都算好了,怎麼不告訴我呢?」
「早告訴你?你大學都畢不了業。」微微憤憤道:「你個不求上進的傢伙。」(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6s 3.739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