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已經開始了另一場人生的旅行,每個人都有所成長,我呢?我看著素描本上,描繪地手手腳腳,我知道我也在成長,另一種成長。
我學會了真正的心平氣和,真正的擁有了我該有的自信。但是,當我真正能在一張畫布上畫出大片大片地玫瑰花田,當我獨自一人不看曲譜地便彈出一曲,那時艾德莫若你是否已經回到我身邊?
因為石景山那邊地房子要裝修一段時間,所以就只好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個房子。往住得地方搬行李的時候,在小區門口看到了周乾。
「hi!」我率先打招呼。
「你這是搬去哪裡?」他問。
「哦,我要去學校學習,住這邊有點遠,所以只好搬走了。」我說。
「那你還搬回來嗎?」周乾問。
「不了,我重新買了房子。」我一邊指揮搬家公司輕拿輕放一邊說道:「我還沒問你,身體還好嗎?」
「好多了,我剛出院。」周乾說。
我想問他那個部位康復地情況,可是說不出口,畢竟說實在除了名義上的那點關係,我們其實根本不熟悉。
「那就好。」我問:「你找我有事?」
周乾忽然哽咽,「我知道狼來了的故事,可是這一次我身遭大變,以後也不知道會怎樣。曾經愛過的人為我千里迢迢帶著沒有滿月的孩子來看我,卻在我受那麼大傷的時候一眼都不願意看我,我知道她是徹底對我失望了。」
「嗯,」我點頭道:「這一次你認識很明確。」
「可是,你可不可以再幫我一次,這次我真得想陪在我孩子的身邊。」
「對不起。」我知道他找我有目的,可是這件事我幫不了。
忽然,周乾跪下,我親眼看到他落淚的樣子,「求求你。我知道只有你能幫我。」
「我給過你機會,可以說是索菲亞告訴你她的身份讓你看孩子,都是因為我的幫忙,到最後呢?她帶著一身地絕望離開了中國。她終身都不會再來中國,她一生也都不會見你,她原諒你,給你呆在她身邊的機會,你自己不珍惜。能怪誰?」
「求求你!」周乾低下身體,身體顫抖著,「這一次我真得知道錯了,我錯了。」
「你別這樣!」我伸手去拉他。
「我已經變成了太-監,我曾經地驕傲,曾經地報復,現在都沒有了。我只想陪著她,看孩子長大。我一無所有,只是看著,就這一點點要求。」
我為難。最後只好說:「你去保加利亞地玫瑰園吧!她現在還在她的私人島上,要不要見你,她說了算,那裡一般人進不去的。你去玫瑰園,我會安排人照顧你,你自己確定了時間,辦好護照、簽證等手續,自己飛過去好了,到了玫瑰園就說你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的客人,應該有人招待你。」
「真的?」周乾握住我的手。「謝謝你,杜山雨!」
這倆人的事我管了太多,這一次,我直接交給他們對峙去吧!
之後地一個月。到我真正進入大學學習,周乾安排好了一切。這一次沒有他家人的從中作梗,他也沒有猶豫,事情進行的很順利。
聖誕前,周乾乘飛機飛走了。
我呢,之前算是借讀在大學裡。由於我積極地想把動畫設計學好,老師和藝術系主任很滿意,要我進入大學,甚至問我需不需要在學校住宿。
我仔細想了想,答應了。我選了兩人間,又因為我是剛插進來的,所以這間裡只有我一個,我搬了一堆行李進來,連瑞利也住了進來。
瑞利是不害怕寂寞的,不用鍛煉,不用吃飯的,所以我沒有讓它出來,真怕它被人圍觀或者惦記著偷走。
大學裡,我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老了,算起來我過了年也只有26歲,可和這一幫孩子比,我真的大很多。我學習是很積極,可腦袋確實沒有他們好用,期末考試的半個月,我每天過得日子就跟難民似得,這步調我很熟悉,在哈佛商學院,我每次都是如此,那時候睡眠嚴重不足,如果不是瑞利,這個機器人幫了大忙,我說不準就過勞死了。
如今也還是瑞利,我覺得它絕對是金牌管家,看一眼就讓人覺得生命到處都是萌萌噠。
很快,寒假來臨,我因為很多課程跟起來很慢,留到最後沒走,宿舍不能住,就住到租的房子裡。補習班也一直沒停,所有的努力跟之前的那些努力不同。那時候,只為艾德莫若,為索菲亞,為了一堆人,自己的心情卻沒顧慮太多。如今不一樣了,如饑似渴地看書,學校里連打掃衛生的老人都停下來,我還是想盡辦法,穿梭其中,找到所有能指導自己的人。
成果不錯,我也參加了一些比賽,投稿。我地人物設計被一家網路遊戲相中,讓我假期去他們公司工作看看。
我從來沒有過的興奮,這種興奮超過我接手香草集團的那一刻。到了遊戲公司,設計組的總監看到我,卻沒有我看到他高興。他一定是看過很多天才的設計者,我這樣的小人物一定見怪不怪。
「你有場景設計地圖嗎?」對方很不客氣地問。
「沒有……」不是要我設計人物嗎?
「哦,那先慢慢學習。」對反說。
如此不擅長地領域,我心裡壓著一股氣,只好試著畫。連著三天,沒畫出一幅滿意的圖,我只會設計人物,其實還不算人物,是獸人,有的霸道,有的可愛。我可以一筆畫一條龍,卻三天畫不出一幅場景畫。
結果自然是不到一個星期從遊戲公司走人,走出遊戲公司的那一刻我鬱悶極了,我知道是我能力有限,但也不能否認,那個設計部的總監不會用人。
想到這裡,我心頭壓著一股火氣,我一方面決定繼續苦力練習,另一方面已經著手自己做些東西出來,不能滿足於參加比賽,還要往別處投稿。
過年地時候。父母飛回中國,我們一家人過年。發現搬家了,父母、妹妹都震驚不已!
「呆幾天?」我問妹妹。
「五天吧!」妹妹說:「提前準備開學地考試。」
「苗俊豪還去上嗎?」我問。
妹妹飛揚地心情,低落了一下。說:「不清楚。我們之後沒再聯絡過。」
「我聽周敏學說,苗俊豪是想跟你在一起的,是我誤會他了。」
「我知道。」妹妹說:「我們沒有辦法好好在一起了,我沒法說服自己去爭取,就這樣分開也不錯。」
父母因為搬進新家。四處查看,此時從樓上下來,「這裡不錯!」
「嗯!」我笑著說:「就是覺得不錯才買的。」
「感覺有點太大了。」爸爸說:「你們確定以後都住在北京了?」
「首都啊,不好住嗎?」我問。
「感覺在大城市裡生活有點累。」媽媽說:「我跟你爸爸商量著不然回老家去。」
「我們是不是讓你們很失望?」我問。
「你們讓我們很驕傲!」爸爸說:「是我們適應不了這樣快節奏的生活,也可能是我們越來越老的緣故,總是力不從心。」
「不如就什麼都不做了,就跟北京的老頭老太太一樣,去公園曬曬太陽,溜溜彎。」
「人家都有孫子看管,我們什麼都沒有。去幹什麼?」媽媽說。
「不如我們出去旅遊吧?」我說:「不去南方,我們去北方!我聽說東北也是能看到極光的。」
父母沉默,道:「那去看看?」
「那我怎麼辦?」妹妹說:「我呆不了幾天就走了。」
「那就現在出發!」我說:「在東北租個農家樂,我們去看看冰雪王國!」
「走吧!」爸爸顯得很激動,「不知道現在山裡讓不讓捉兔子,還有沒有山榛子吃。」
為了活動方便,我還詢問了美國技術那邊,瑞利在零下多少度地時候仍能收放自如。對方給得答案,我很滿意。就這樣,我們四人外加一個機器人。亟不可待地出發了。
這一次出發在東北過年,我們不是第一個家庭,沒想到來極寒之地過年地不止我們。狗拉雪橇,雪雕、冰雕。滑雪,我們加入地農家樂,炕被燒地火燙,我們一家人睡在一個炕上。
在暖烘烘的房子裡,發現北京居然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下了幾片雪。
我和妹妹一人一個被筒,「下雪地冬天才叫冬天!」
「對啊!」妹妹說:「沒下雪地冬天一點冬天地感覺都沒有!」
媽媽有點輕微地感冒。此時捧著茶杯喝水,道:「就是太冷了,感覺出去一下就回不來了。」
爸爸從外面回來,端了一個盆進屋,「什麼東西?洗腳水?」
「瞎說什麼?」爸爸說話都有點東北味,他說:「一家一盆小雞燉蘑菇,山蘑菇,聞不到?」
妹妹拍著我,「姐姐不會也要感冒吧?」
「我才沒感冒!」我大聲說:「我免疫力比你們都好!」
晚飯,就是一盆小雞燉蘑菇外帶貼餅子。
「好久沒這麼放肆的吃過了。」我說。
「就是呆不了幾天就得走了。」爸爸有點遺憾地說。
「我以後可不敢來了。」媽媽哼哼地抱怨。
「春天的時候再來也不遲。」我說:「到時候雪化了,一定很漂亮。」
爸爸開始描述自己當兵時的故事,以前小,而且從小到大爸爸不知道講了多少次,越聽越沒有感覺。現在身臨其境,才有點真實的感覺。連媽媽這個比我們聽得次數還要多得人都聽得很投入。(未完待續。)
PS: 之前卡了一天,我就出去逛,走了一下午,總算是有點眉目了。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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