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同意他去保加利亞。」
「不是這個原因!他去了保加利亞又能怎樣?抱走孩子嗎?我是真的覺得我們身上可能帶著病毒,等排除了再各自行動吧!」
「嗯,我不介意陪你一個星期。」馬里斯卡笑笑。
晚餐是烤海魚,我吃過飯去病房看索菲亞。加護病房,隔著玻璃,索菲亞半張臉毀容了。為此我專門問了醫生,他們說可以修復,但很難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小姐。」我轉頭,看到瑞利站在我腳邊。
「瑞利,島上缺的人很多,麻煩你來照顧。」
瑞利微笑,「我是你的金牌管家,聽你的話是我要做得事,我是機器人啊!」
我蹲下身,摸著瑞利的腦袋,「著希望我和我在乎的人都是機器人,這樣我們就能很快修好,而不是看著,無能為力。」
瑞利的機械手臂伸長,「小姐,你在難過。」
「是。」
從一個機器人身上汲取溫暖,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憐。
一個周以後,周乾再度出現在我面前,「我要去保加利亞看看我的兒子。」
我想了想,沒有能阻止他的法子了,而且我也希望能用黑豆喚醒索菲亞。於是我找來飛機駕駛員,將周乾送上飛機。
馬里斯卡這時候站到了我身後,和我一起看著遠處的沙灘上起飛的飛機。
「有什麼計劃?」馬里斯卡問。
「沒有,」我回過頭,「我能有什麼辦法,我現在還希望誰能幫幫我呢!」
話音剛落,艾兒跑來了,「小姐,瑞利不見了。」
聽了這個馬里斯卡挑眉看我,我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於是晚上的時候,飛機降落到保加利亞,瑞利從飛機上下來。視頻信息也已經傳到我的筆記本上了。
「不要讓周乾發覺。」我說。
「是,小姐。」瑞利回答。
馬里斯卡看著我說:「瑞利是金牌管家,它一個管家哪裡懂得隱藏、偵察?」
「是不懂。」我說:「如果它懂那些,就不至於在義大利被打的主機報銷。但我沒有其他方法了。黑豆是索菲亞的兒子,周乾不能名正言順的拿到前妻的財產,兒子總要帶走,我只能用這樣的方法監視他。」
一夜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睡了一晚。第二天再去筆記本上監視周乾。一切正常,這人甚至還跟我父母一起吃了一頓午餐,保加利亞城堡內所有的僕人都對他禮遇有加。很正常,正常的讓我覺得不正常。
第二天我跟父母視頻,讓他們看看索菲亞,父母唏噓不已。
媽媽問我,「你呢?這半個月來好嗎?」
「哪有半個月,也就10天而已!」我笑。
「感覺又好久沒見了。」媽媽感嘆。
隨意的跟父母聊著天,結束聊天后,我要跟香草集團所有的領導開視頻會議。會議結束天都已經黑了。我的出現很好的穩住了香草集團的士氣。
「不知道亞洲分部前總裁杜山雨現在在做什麼?」北美分部中,電力公司的老總狀似無意的問道。
我記得這個人,之前我隱約看出這家公司的財務似乎有很大的問題,還專門派人去查了,後續的工作跟近是索菲亞在做,她那個帶孩子的,工作方面一定能敷衍就敷衍。
此時見這人如此安然無恙,一定是被逃脫了。
我正要說什麼,亞洲分部秦瀚道:「杜總還在上學,我上次見她的時候說要去旅遊。已經開始準備畢業設計了呢!」
我看向秦瀚,他沒有看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看的是在場的所有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撒謊。臉不紅心不跳。
事情就這麼含糊過去了,事後我打電話問了他,他笑著說:「小姐,是在擔心我騙你嗎?」
「的確。」我說:「三國分立,最後曹操能獨大跟他的多慮絕對脫不了關係。」
「如果說我真的騙了小姐,那只有一件事。」
「噢?什麼事?」
「我不是因為香草集團比星熏集團更好實力更強更能發揮我的價值而跳槽的。我的能力我個人的信譽也決不會讓我再星熏處於難關的時候而棄船逃跑,其實星熏並沒有真正的倒掉。」
「……」我隱隱覺得答案足以驚掉我的下巴。
「因為你!」果然,秦瀚說:「小姐不用有心理負擔,我不是師以凡不會做出讓小姐為難的事,我這個年紀,對待感情已經很理智了。」
「謝謝你,秦瀚。」我能說什麼,我只能心懷感激的道一聲謝謝。
「我會像傳說中的管家一樣,幫小姐守住香草集團。」
「嗯!你的支持我會始終銘記。」
結束了這次談話,馬里斯卡闖進來,看著他一臉焦急地表情,我覺得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黑豆不見了。」馬里斯卡說。
「什麼意思?」我站起身,「我父母說的?」
「不是!」馬里斯卡說:「我父母知道索菲亞現在的情況,從義大利乘飛機去了保加利亞。結果,黑豆不見了,你的父母親自看丟了。」
「不要說話陰陽怪氣的,到底怎麼回事?」
「周乾那個混蛋把孩子帶走了,帶去了中國!他求了你父母,你父母心軟放他帶著孩子去了中國!」
我腦子嗡了一下,周乾帶走了孩子,孩子還能要回來嗎?
「……去不去?」馬里斯卡說。
「什麼?」我恍恍惚惚。
「我說我現在要去保加利亞,你去不去?」馬里斯卡大聲說。
「去保加利亞有什麼用?」我怒吼回去,「要去中國把孩子搶回來,現在去保加利亞是向我父母問罪!」
「你覺得你父母沒錯嗎?」
「他們有什麼錯?被周乾花言巧語騙了而已!你現在過去,我父母只會說,將心比心,哪個孩子的祖母不想孫子孫女陪在身邊。」
「那現在呢?你的意思是去中國?」
「現在,馬上就去!」我說。
「我和你一起!」
我說:「周乾的父母和七大姑八大姨會跟我們拼命的,你不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黑豆如果要不會來。索菲亞醒來一定很傷心。」馬里斯卡說。
「關鍵是那樣的一家人,他們沒有資格生孩子,老天看不下去剝奪了周乾生其他孩子的權利,就是認為他學歷高。卻沒資格教養。所以從這方面,為了孩子能被教養好,也決不能把孩子交給他們!」
說著,我和馬里斯卡乘飛機去了保加利亞,直升飛機沒去保加利亞的城堡。而是到了機場附近。結果,馬里斯卡父母的一個電話打過來,我們倆臨時又去了城堡。
到了薩德蘭城堡,那個石桌上旁坐著一男一女都是金髮金色的眼睛,我都有點懷疑,出生貴族的他們是不是有吸血鬼地血統?不然怎麼會這麼漂亮,這麼特別。
見到端坐著的兩個中年人,我連忙上前,用保加利亞語道:「你們好。」
我父母這時候也來了,一臉地糾結。爸爸說:「小雨別怪你媽媽,是我的主意。」
媽媽則固執道:「也不能不讓孩子奶奶見見大孫子啊?」
我沒有回答他們,目光落在這一對男女身上,女的張口就驚住我了,「我會中文,聽得懂。」
竟然是很地道的普通話,我懷疑她是不是靈魂穿越,不然一個外國人,中文怎麼會說這麼好!想到這裡我看向馬里斯卡,為什麼母親會中文。這貨不會?
「聽馬里斯卡說,你要去中國把孩子帶回來?」女人說。
「是。」我說。
「為什麼?」馬里斯卡的父親說的是英文,他說:「要知道孩子回了中國就沒有資格繼承玫瑰園和香草集團了。你以索菲亞的身份生活,將來結婚生子。你的孩子可以和你一樣,繼續繼承世界首富的一切!」
「可是我想嫁給艾德莫若,頂著索菲亞的頭銜,我沒法跟他結婚是不是?」
「也不是一定的。」馬里斯卡的母親說:「不過違背誓言而已!」
「可我從沒覺得做世界第一首富小姐是快樂的,我覺得沉重、累,失去自由。」
「你找回孩子是要做什麼?」
「周乾沒有資格做黑豆的父親!」這一句我是說給馬里斯卡父母說得。也是對我父母說得,「他們一家人會把孩子教育成什麼樣?見利忘義、恩將仇報,我甚至懷疑索菲亞傷的這麼重有他的緣故,一個殺人犯他怎麼帶孩子?」
「你真心想帶回孩子?」我爸爸有點尷尬地問。
「索菲亞變成植物人了,她要需要兒子的呼喚,不然或許就真得跟死了差不多。」我說。
坐在石桌旁的馬里斯卡的母親站起來,她伸出手抱住我,「謝謝你孩子,我們夫妻兩個會無條件支持你的。不止因為你的堅決,還因為你曾救過我們兒子的生命。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你能叫我一聲舅舅,我的母親和索菲亞的爺爺是兄妹。」
馬里斯卡在我身後搗了一下,「叫啊!」
「這個……」我看向父母,他們正因為放走索菲亞的兒子而內疚呢!
「你就是索菲亞!索菲亞叫我一聲舅舅,名正言順!」
「舅舅……」
「好孩子,你一定要把我的孫子找回來!」
「我會的!」我說:「索菲亞躺在床上,我就是黑豆的母親!」(未完待續。)
PS: 周乾這個人算是徹底渣透了,佛祖都不能拯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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