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也沒什麼好遺憾的,反而是赫米和我的同學、老師紛紛表示很遺憾,同時期望我能平安,校方知道了我的作為居然承諾等我康復了,可以幫我補辦畢業典禮。
對於這個補辦的問題,我想了想決定一定要參加,對學校和學院親自寫了感謝信感謝。
受傷的那條腿,醫生說要一個月才能拆石膏,我也只能耐心等待,像個寵物一樣在玫瑰園被艾德莫若和其他人一起養著。
保加利亞真的是一個美麗的國家,基本上每一家都種植玫瑰。而索菲亞所擁有的玫瑰園,更是整個保加利亞擁有玫瑰最多的地方。
玫瑰園在一個山谷里,而玫瑰園中央一座百年城堡就是我所居住的地方。這裡的環境跟加拿大很相似,依山而居,城堡前是一片花海。唯一不同的地方要數城堡後的山。夏宮後面的山是一片森林,而保加利亞的這座城堡背後也是一片玫瑰花田,山腳下沒有濃密的樹林,全是玫瑰花。
我到來的季節也正合適,正是玫瑰花第一場花期。只可惜我的腿腳不方便/萬//吧/ .nsb.COM,沒辦法親眼目睹玫瑰採摘的全過程。
玫瑰園內的城堡叫薩德蘭城堡,這座城堡的建築風格跟夏宮沒什麼相同之處。夏宮進門就是巨大的跳舞大廳,薩德蘭城堡要走一段幽深的走廊才到那裡。
夏宮充分利用了天光,薩德蘭城堡則更喜歡電光營造的氛圍。在夏宮客人一般都住在一樓,在這裡主人的臥室設在了一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腿不方便故意安排在一層。
艾德莫若在把我接到薩德蘭城堡以後就去了英國,將他的學業完完全全結束,參加了畢業典禮,拿了證書才好整以暇的回來。而在這期間我已經住著單拐將薩德蘭城堡前後的花田逛了一圈。我發現夏宮內牆上掛的照片,其實都是這裡拍的。
我甚至都找到了拍照的角度,正說著。薩德蘭城堡的照顧我飲食起居的僕人——艾兒跑了過來。
「小姐,小姐,艾德莫若管家回來了。」艾兒說。
我一聽,拄著單拐就快步走過去,一路急行看見門口堆積的越來越多的行李,艾德莫若站在一堆行李中,還在指揮著其他人把他的行李慢慢卸下來。
自從經歷了義大利那一場生死對決,我發現自己變得格外依賴艾德莫若。在他離開的日子裡每天打電話問:「艾德莫若,你什麼時候回家?」
即使半夜被噩夢驚醒我想到的也只有她,像個小姑娘一樣。打電話給他,「艾德莫若,你什麼時候回來?」
說得我自己都煩躁不已,感覺下一秒就會聽到艾德莫若不耐煩的話,結果他每次都很有耐心,而且越來越溫柔的語氣,讓我的一顆心更加的依賴,那種我自己都從未聽過的撒嬌語氣我也能從容的說出口。
甚至紅著臉求他給我唱歌哄我睡覺,這在我二十多年的記憶里從未發生過。當然也許以前有,但我絕沒有關於這樣情景的記憶,或許這種經歷要追逐到2歲或者更早。
一下子少女氣息糜爛的自己,就在艾德莫若轉身透過來的視線里。撲了過去。
「小姐……」艾德莫若語氣里的高興讓我更加高興,思念要雙方的才有意義,艾德莫若回應我的是將我整個抱緊懷裡,甚至考慮到了我的腿傷將我整個抱起。…
身邊跟來的艾兒在那裡行了一個屈膝禮道:「管家先生。小姐這些天一直念著你。」
「我知道。」艾德莫若說著也沒有把我放下,一直抱著我,對艾兒說:「行李大大小小總共有10個箱子。你幫我盯著吧!」
「好的,管家先生。」艾兒說。
艾德莫若一手勾住我的腿彎把我抱進懷裡,寶貝的很,一路穿過走廊,到了跳舞的大廳。他自己坐在沙發上,將我放在他的膝蓋上,一邊幫我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一邊小心看著我的腿。
燈光下,我們對望著,感覺艾德莫若逐漸收緊的懷抱。我終於知道那些生活美滿的女人會熱衷於給人介紹對象,那種想把自己的幸福炫耀給全世界的心情,那種要你羨慕不能讓你來搶的矛盾,只能用介紹對象來發泄了。
被艾德莫若盯著的我一陣陣眩暈,感覺跟做夢一樣,手腳都是軟的,跟中了化骨綿掌似得。我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有那麼一瞬我覺得我要在他懷裡化掉,我還不想離開他的懷抱。
艾德莫若似乎也感覺到我的慌亂,一手抬高了我的身體,頭慢慢落下來,我看著逐漸靠近的頭顱,艾德莫若藍色的眼睛涌動的情緒讓我不自覺發抖,縮著身體被吻住。
唇間的味道讓我的腦袋徹底昏了,只覺得自己心甘情願地,甚至希望可以在這個懷裡如此的沉睡百年……
我閉了眼睛,感覺身處於萬頃花海之中,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激動,只有我陶醉。明顯感覺到艾德莫若逐漸混亂的呼吸,逐漸火熱的身體,以及不覺施力的手臂。
到了最後是艾德莫若先一步放棄,他猛地抬頭,將我摟進懷裡,用黯啞地聲音在我耳邊,喊著:「小姐……小姐……這是不對的。」
他的心跳震動著我的身體,我心裡高興,得意,我說:「艾德莫若,感覺你下一秒為我死了都願意呢!」
艾德莫若沒有回答我,只是將我抱得更緊,像是想把我鎖進心裡。
自從生病,我十分嗜睡。被艾德莫若如此抱著,我心裡幸福的冒泡,如此甜蜜的時刻我居然睡著了。
而我醒來的時候卻沒有回到我的臥室,我居然還是在艾德莫若懷裡。他竟然抱著我,倚在沙發里睡著。
我不自覺地趴在他胸前,看著睡著得艾德莫若。
睫毛那麼長,皮膚不錯,小伙你28歲了呢!長這麼好看,又有才華,人溫柔又體貼。他到40歲的時候也一定有人喜歡。
「艾德莫若你這麼對我是因為愛我還是因為別的?」我自言自語地問。
我伸手捧住他的臉,輕輕地親了他的嘴唇一下,然後抱住他的脖子,像一隻無尾熊。
「嗯……」艾德莫若不舒服的發出呻-吟,是不是抱得太緊,讓他不舒服了?
「艾德莫若,你怎麼了?」我問。
「我半邊身體麻了。」艾德莫若說著,手勒住我的腰。
「鬆開我吧,你緩一緩。」我說。
「沒事!」艾德莫若皺眉道:「一會兒就好了。」
他似乎也很享受這樣相處的時間,我看著他。艾德莫若的眼睛落在我臉上,一下下的吻著我的眼睛。
「小姐,你說得不錯,我現在即使為你死了也甘願。其實,當我收到香草集團那邊得信息的時候,我就想著如果不能救你出來,我就陪你死。」艾德莫若說。…
我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裡的認真,我沒見過。我認識他總共也不過一年半。
「小姐……」艾德莫若額頭放到我的頸窩裡,一陣癢,讓我不自覺歪頭壓住這顆搗亂的腦袋,「我從來沒有擔心誰擔心到自殘身體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個我知道。艾德莫若據說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休息,這些竟然還不夠,我被救回來的時候隱隱聽到幾個人說,艾德莫若拿了一把水果刀。在自己的掌心的划過幾個血痕。
此時我在他懷裡,把他的手掌攤開,上面經過這兩個星期。已經看不到傷口,就像我受過的那些皮肉傷,已經好了。
艾德莫若的手掌將我的手包住,放在嘴邊輕輕吻著,一根手指都不放過。
「別這樣,艾德莫若,我現在好好的。」他的擔心難過,在最初回來的時候我沒有時間在意,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恐怖里,以及馬里斯卡的安危和心情裡面。
現在看看艾德莫若,明顯地也被嚇壞了。猛然想起,我之前每次打電話,無論睡覺前,還是睡覺後,無論早晨還是凌晨,他總會第一時間接起,這要把手機放在哪裡才能如此機敏?
我是被愛著的嗎?我摸摸艾德莫若的頭髮,「小姐,我該怎麼辦?」艾德莫若似乎很難過,「你還喜歡我嗎?我已經不能放下你了。」
正說著,艾兒的聲音傳來,「小姐……」
「什麼事?」我問。
「牧師到了。」
保加利亞最有聲望的牧師,艾德莫若在我來到薩德蘭城堡的第一天就約了他,可牧師太有名了,約他的人早排了半個多月了,牧師這種職業性質不為權利左右,所以直到今天他才上門。
「為什麼要找牧師?」我一直沒問。
「求神的保佑。」我忘記艾德莫若是很虔誠的信仰者,「求神的原諒,讓所有加諸在你身上的厄運都降臨到我頭上,寬恕你。」
我是沒有信仰的,但也十分尊重這些有信仰的人。他們的心底都是有一片淨土的,你們可以說你們理念不符,卻不得不為這純粹的信仰而敬佩。
當牧師來得時候,我沒想到,我的告慰過後,艾德莫若也要告慰,他甚至在牧師的見證下向他的神宣誓,這樣鄭重的情景讓我的眼睛一陣陣發熱。
電視上的男主們送一件價值連城的項鍊,下跪奉上一枚求婚戒指,當劇情演爛以後誰還會相信這樣的誓言?艾德莫若向他的神發誓,要一生守護我……
「我的主啊,請保佑我一生健康,這樣我就能守護我身邊的她,守護她一生!我向您發誓,一生不負,一生愛護。願主憐憫,願我們白首偕老!」
這算什麼?透過第三方,我被求婚了嗎?(未完待續……)
PS: 男神你終於說了,要被你磨嘰死了,你喜歡個妞都要猶豫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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