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大師看著上邊的字,下意識得嗤笑道:「傳功長老這是要把所有人都叫過來重新再教一遍基礎嗎?」
還沒等許萬均說些什麼,道玄不快得說道:「師妹!傳功長老傳道的時候,任何人不得插嘴!」
許萬均看了水月大師一眼,心中納悶自己怎麼得罪了這個青雲門最大的丈母娘,幸好自己已經有園子了。要是換個穿越者,豈不是要鬱悶死。不過許萬均暫時不想和她計較,一個幾百歲的失戀老太婆自己還是避而遠之吧。
清了一下嗓子,許萬均用法力傳聲說道:「諸位入門之時都被告知我青雲門的太極玄清道分為三個大境界:玉清,上清,太清。以往上清境界便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甚至好多人困在玉清三層數年不得寸進,不過五年前我總結了《太極玄清道解析以及補充》之後,大部分人都已經踏破玉清三層的禁錮,諸多長老甚至一些優秀的弟子也紛紛進入了上清境界,而掌門都達到了太清的境界。」
下邊的弟子聽到掌門已經達到了太極玄清道最高的境界之後,一下子都興奮了起來,不少人甚至幻想著自己過些年是不是也能達到如此境界。而高台上的那些首座則紛紛側目,道玄卻在他們的目光中坦然處之,悠然得縷著鬍子。
「不過,你們以為太清就是修道之人的最高境界了嗎?不,要知道道無止境,在這之後還有著其他境界,當達到太清境界之後把自己精氣神全部都修煉至巔峰時,以此為基礎築成自己的成道之基,才是真正求道的開始,在此之前都只是簡單的鍊氣。在築基之後,便是入道,感悟天地並從天地之間煉出一種天地法則才能稱為入道;入道之後完整的掌握一種天地法則便可以借道長生,我稱為借道。再之後我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所以我也不知道,今天想要告訴你們的就是,不要以為自己這幾年突飛猛進就可以沾沾自喜,你們離大道還遠著呢,甚至還沒有達到真正的修道水平。」
所有人都被許萬均所講的東西給鎮住了,就連被提前告知了的道玄和商正梁兩人也默默無語。
忽然田不易忽然出聲問道:「按照傳功長老的話,您應該已經到了入道的境界了吧!」
「不錯,我已經入道!」許萬均擲地有聲得說道。
雖然已經猜到,但是從許萬均口中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還是被鎮住了,不過心中卻又覺得也只有達到這種境界的人,才能浮起這四座巨島。
「因為每個人的修為都不同,所以我只講一下太極玄清道的精髓,等傳道結束之後,所有人都可以在承天柱完成師門任務,獲得足夠貢獻,然後來捲雲台換取自己現階段所需要的功法或者法術秘技,當然你可以在五靈閣換取自己需要的法寶或者把自己的法寶精煉一下。至於舞劍坪,則為弟子們練習法術,切磋對戰的地方,那裡會有兩位築基高手在那裡給你們指導。」
「特別說一下,承天柱除了上邊會有相應的任務外,每位弟子都可以在上邊綁定自己的神魂,如果在外歷練或者任務的時候不幸喪命,憑藉那裡的神魂可以復活一次。記住,只有一次,再死的話只能魂入輪迴了,不過綁定神魂之後,如果叛門的話,青雲門也隨時可以從承天柱那裡找到你。」
許萬均說完之後,整個捲雲台上寂靜無聲,每一個人都在努力得消化著自己聽到的東西,師門任務、功法、法寶、築基高手的指導,這些雖然都非常珍貴,但是和最後說的一次復活機會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麼。這種手段已經超出了一般人的想像,準確來講這都是一種神仙手段了。
看著周圍一點反應都沒,許萬均反而有點尷尬,自己絞盡腦汁想出來的這套系統居然一點轟動效果都沒有?自己第一次的講課不會就這麼失敗了吧。
為了結束這種尷尬,許萬均只好點了一下天上的光幕,開始照本宣科得講了起來:「首先,讓我們來了解一下氣的本質……」
隨著許萬均再次開講,眾人便一下子回過神來,聽著許萬均深入淺出的講道如痴如醉,一些有心的弟子比如大竹峰的何大智直接當場記了起來。中途,不知道什麼時候靈尊也悄悄得跑了過來蹲在一邊聽了起來,邊上蹲著田不易養得的那隻大黃狗和幾個不知道誰養的寵物都在那裡一動不動得聽著。
只是許萬均講著講著,越來越覺得不自在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和自己仿佛有深仇大恨的水月大師,還有那蒼松和田不易兩人一邊聽一邊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自己。
好不容易把太急玄清道的精髓講完,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半時辰,許萬均草草得說了句所有人自己去其他三個區域了解詳情,便和道玄他們打了個招呼乘著黃鳥飛走了。
待許萬均離開,道玄對所有弟子說了幾句,便讓他們自行去另外三個地方摸索,自己也直接向承天柱飛去。
不多時幾乎所有人都離開了,只剩下水月、蒼松和田不易三個人留在高台之上。
沉默了片刻之後,蒼松直接開口說道:「是不是他?」
「不好說,當年他的手臂可是被砍斷了!」田不易有些遲疑得說道。
「既然已經到了入道境界,連死人復活都能做到,重新長個手臂算什麼,我剛才看了所有長輩同輩全部都在,連各門修為高深的弟子我也看了一遍。你們該不會以為一個剛入門不到五十年的弟子就可以達到如此境界吧?!」水月大師有些激動得說道,激動中還有些懊惱。
「這樣也好!」蒼松沉默了半天,忽然笑了起來,仿佛身上的擔子泄了下來一般,不再說些什麼直接御劍回了龍首峰。
田不易看了水月大師一眼,說道:「蒼松說的不錯,這樣最好,不要在生什麼是非了。」說完便去找自己的妻女,只留下水月大師一個人留在捲雲台上,等到月光灑滿了整個捲雲台,才嘆了口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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