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壽!」
數次偶然遇見的,一見到她轉身就跑的人,花月這次再也忍無可忍地喊出對方的名字。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長壽的腳步驀的停住,整個背影僵直,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那裡。
花月自然也有那麼點子彆扭,不過她自以為她是個最豪爽不過的人,以前在現代與朋友談笑起穿越時,她還自誇自己若是穿越,一定會是一名快意恩仇的女俠!
當然,理想與現實總是偏差的……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喵的,喪心病狂的她竟然趁著神志不清輕薄了長壽這個純情小少年!
身為「同事」,成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花月絕對忍受不了長久的這麼尷尬下去,所以這次逮著長壽,一定要與對方說個清楚!
花月氣勢洶洶地大踏步走到長壽的面前,在視線觸及到長壽那通紅的臉蛋時,肉眼可見的,花月豪氣的氣焰像泄氣的皮球似的,瞬間癟了下來。
「咳咳,那個……」
話一出口就失敗,花月暗暗咬舌。
長壽四十五度角低垂著頭,臉微微扭向一邊,眼睛並不敢看花月……說實話,現在的樣子,有點像個扭捏的大姑娘。
花月頓時深覺自己罪孽深重……雖然從普遍意義上來講,這件事還是作為女方的她更吃虧一點,但花月自覺,她這個現代生活了二十五年的老阿姨,從根本意義上來說,頗有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而且長壽這個小少年吧,真的與長福那個老油條不同,連小草莓都不知道的傢伙,真的是純情得不能再純情了。
萬一給對方心裡丟下不好的影響,或是……什麼難以磨滅的記憶~~
說白了,還是因為花月不想負責~~
「咳咳,那個,關於那件事,咱們得說開了!」花月睜著滴溜圓的大眼睛,非常誠懇地衝著長壽點點頭,心道:我一娘們都這麼爽快,你一大男人就別像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了!
長壽還是緊抿著嘴角不表態,花月心說壞了,看來給人家造成的傷害還不小。
想到此,花月忙道:「雖然這件事全因為我當時中了迷藥的緣故,但你知道我這人的,也絕不是那種愛推脫責任的人,如果你實在過不去這個坎,需要我做什麼補償的話,你儘管提!」
長壽終於正視著花月,滿眼的疑惑,「補償?」
「嗯嗯!」花月眨巴眨巴眼,又忙補充道:「是我補償你,我的錯,完全是我的錯!」
所以啊小少年,千萬不要一副被我欺負狠了的亞子~~
花月現在深感她心臟的負罪感快壓得她喘不過氣了!
長壽便緊緊皺起了眉頭,看著花月的眼神越來越深沉。
在與長壽眼神「較量」的過程中,花月額角漸漸凝聚起了冷汗……這是怎麼個意思呢大兄弟?
「花月,長壽?你們站在那裡幹嘛?」雲宏生從書房裡出來打算圍著院子閒逛一圈,散散思緒,卻是一出門就瞧見了正「對峙」的花月和長壽……細說起來,好像從幾天前開始兩人之間就有些不對頭了。
是鬧矛盾了?
雲宏生歪著頭……不應該啊,長壽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誰就算是明目張胆地欺負他他也不見得會生氣。
那是花月?更說不通,長壽不久前才救了花月,花月是蠢點,但沒道理忘恩負義現在就同長壽找茬啊……
雲宏生腦子裡該歪歪的還沒歪歪完,就見長壽突然動作,繞過花月,大跨步地衝到他的面前,然後猛地跪下!
「二爺!」長壽一臉的鄭重與悲壯。
雲宏生:……
花月:……為毛我有種不好的趕腳~~
雲宏生忙拉著長壽起身,「何故行此大禮,有什麼事你先說啊!」
雲宏生一頭霧水,一臉莫名,急需要有人解釋一下。
看花月……算了!
雲宏生對花月那副蠢樣兒不抱什麼希望,又將目光落回到長壽身上,「你先起來,便是有什麼錯處,也起來同爺好好說。長壽,莫不是忘了,你雖簽了賣身契,但還是爺的師弟啊!」
「二爺!」長壽眼眶中竟氤氳了淚光,毫無疑問,感動的!
長壽執拗地不肯起身,只倔強道:「二爺,奴才有罪,二爺,你罰奴才吧!打板子,抽鞭子,都可以!便是要了奴才這條命奴才也不說二話!」
花月愣愣地瞧著長壽此番激動憤慨的樣子,也是服了長壽這個極端,要麼不說話,要麼一說說這麼長一串!
「爺打你做什麼?你做錯了什麼你倒是說啊!」雲宏生氣悶道。
花月生怕長壽再說點什麼,深覺這樣下去不行,她急需做點什麼……
想到此,花月忙上前去扶長壽,又一邊訕笑著對雲宏生道:「二爺你別聽他瞎說,長壽他就是這兩天沒休息好,腦子犯抽了,我說說他,我說說他啊,二爺您先去忙吧!」
花月拉著長壽的胳膊,拉不動……
見長壽張嘴想說點什麼,忙用手捂住,又被長壽一把推開。
「二爺!」長壽似乎下了決心,義正言辭道:「我親過她了!」
花月:……少年你說得好直白啊少年!
雲宏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眨巴了兩下眼睛。
「什麼?」
「我親過花月了!」長壽終是低垂下頭悶悶道:「雖然花月同我道歉,但我是男人,這種事總是我的錯,不該花月來同我道歉,說什麼補償的!」
花月:……你要是因為這個原因,大兄弟,那換你補償我好不好,你現在的行為叫我很尷尬啊!
「所以,」雲宏生視線漸漸移至花月臉上,兩人同款呆愣的表情,「所以,聽這意思,還是花月主動強迫你的?」
雲宏生感覺自己玄幻了,花月是這麼一個,一個……那啥的女人嗎?
花月:……
「不不不!」長壽忙急切地解釋著,「是花月中了迷藥,還是被表小姐設計帶走的那日,奴才這些天瞞著這件事,一直深覺愧對二爺,染指了二爺的通房丫頭,還請二爺責罰!」。
長壽的額頭重重嗑在地板上,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雲宏生還是他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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