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受夠了又能如何?
花月的眼眶中漸漸溢出了水光,淚汪汪的……
「誒,你。愛字閣 www.aizige.com你別哭啊!」雲宏生頓時慌了手腳,想去觸碰又不敢,急得直跺腳,「別,別哭,我,我錯了,以後再不會這樣,你別哭啊!」
不勸還好,雲宏生這一勸,態度先軟下來,全然沒有主子的氣勢,花月便頓時覺得委屈到無以復加的程度。
花月剛開始還強忍著啜泣,此刻嘴角下撇,漸漸張大發出嗚嗚哇哇的聲音,眼淚珠子更是漸漸連成線,哭得好不可憐!
……
大約那個監視雲宏生動向的人離開了,因為雲宏生同長福長壽行事明顯放鬆了許多。
此刻長福長壽仍處在遠遠的位置守著,而雲宏生同花月正坐在一塊岩石上,花月仍舊在哭,只不過卻是抱著一隻大雞腿,一邊吃一邊哭!
「嗚嗚……偶告訴你,別以為有雞腿就闊以了,偶吃但偶這不是拖鞋!再沒有下一吃!」花月憤憤再咬一口雞腿肉,口齒不清地強調自己的立場,沒有半分吃人嘴軟的意識。
「知道啦,吃你的吧,爺保證以後不會不經過你的同意就做輕薄你的事!」雲宏生心裡打著算盤……那以後是不是得到花月的同意了,就依舊可以親她了?
雲宏生不由得開始回味剛才唇邊軟糯糯的感覺……
雲宏生心虛地挑了下眉梢,一時又因為這樣的想法而臉紅,輕咳了兩聲,故作無所謂道:「再說了,你以為爺還會對你這不知好歹的小丫頭感興趣嗎?」
花月瞪他一眼,又惡狠狠地咬一口雞腿兒……這雞腿兒咋就這麼香呢?
雖然氣惱雲宏生方才那樣對她,不過一早就預備下這隻雞腿兒的舉動也確實挺暖的。
想到雲宏生也是事出有因吧,花月便勉為其難地原諒他了。
吃盡了這隻異常美味的大雞腿,花月瞄一眼雲宏生是否注視著她,再趁機不怎麼出息地舔了舔自己留有雞腿兒香味兒的爪子……嗯,就這個味兒,感覺殘留在自己爪爪上的肉香都是美食的精華!
雲宏生:……
配合著裝沒看見唄,不然還能怎麼辦?
不過……花月做什麼也是賞心悅目的!
雲宏生不禁臉帶紅暈地低頭莞爾……
啃完雞腿兒,時間也不早了,花月談到正事,即便眼角還殘留著濕意,也不見一絲方才哭過的跡象了。
「二爺,時間不早了,周圍也沒什麼人的,要不您現在就走吧!」
雲宏生抬手看看天色,方才還僅飄著幾片雲彩,現在暗沉沉地聚集了整個頭頂,照這個情況下去,要不了多久也該下雨了。
「嗯!」雲宏生點點頭,給遠處的長福長壽打了個手勢,兩人立刻明白過來,比之前更為警惕地觀察四周……
花月陪雲宏生進到一處山洞,山洞深處一直傳來嗚鳴的風聲,應是在洞內某處挖了暗道之類的。
行有數十步,拐過一座石壁,花月同雲宏生的視野便驟然變得明亮起來……原來是這石壁後方還暗藏了一間小小的石室,石室內燃有四對蠟燭,光雖昏暗,但足以令人視清。
石室其中正有一個身量同雲宏生差不多的男子等候。
男子見了雲宏生,忙從石凳上起身,走到雲宏生面前兩步遠,恭敬地福身一禮,「魯言見過二爺!」
魯言?
花月心中暗自嘀咕,這名字咋有點熟悉呢?再觀魯言面相,熟悉感更甚。但花月確定自己之前從未見過魯言,一時奇怪不已。
但想不通花月也就不想了,畢竟人類總有一些解釋不了的奇怪現象,她的這種熟悉感大約就是即時感在作祟吧!
一番交代,山洞外面已經開始淅淅瀝瀝落起了雨滴,長福進來催促,時間不早了。
雲宏生輕「嗯」了一聲,看著面前的魯言披上了那件花月一早就備好的斗篷。
「二爺,魯言告辭!」
雲宏生點點頭,目送著花月等人跟隨魯言離去的背影……只是看著花月,看著看著,一瞬間雲宏生胸中竟是湧上一股濃濃的不舍。
「花月!」他突然又叫住她的人,情緒明顯有些激動地沖前兩步走到她的面前,給了長福一個眼色,長福便會意。
「奴才先領著魯言到外面等候!」長福說罷,便帶著魯言轉身先出了山洞。
「二……」
還未曾來得及花月詢問怎麼了,雲宏生竟是一把將花月拉進了懷裡,緊緊摟著!
花月:……
花月滿臉的問號,這特喵的算不算又輕薄她了?
「好好保護自己!」
雲宏生這句發自內心的關心,叫花月一下子鬆懈下了緊繃的神經。
「孟氏兇殘,一旦發生什麼動盪,你一定要寸步不離地緊跟著長壽,他武功好,一定可以保護你的!」
明明雲宏生一直都介意花月同長壽走得近,但如今……終究是花月的安全遠大於他的那點子醋意了。
「嗯!」花月用力地點點頭,「二爺放心,花月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花月還等著大功告成以後,二爺賞花月釋奴文書呢!」
這個時候,雲宏生也沒工夫在為花月想離開他的想法而失落了,略微嘆了口氣,扶著花月的雙肩將人推出懷抱,鄭重地看了花月片刻,方道:「去吧!」
「花月告退!」花月同樣鄭重地行了一個福身禮,便一轉身,活力滿滿地跑出去了。
她永遠這般樣子,朝氣,仿佛身體裡有無限的精力!
雲宏生彎了嘴角……花月,爺若得順遂,今生定對你呵護備至,絕不負你!
**
「二爺,快點,哎呦,二爺小心淋濕了!」
長福長壽連同花月三人,簇擁著黑色斗篷下緊緊包裹著的「二爺」。
長壽一貫木著一張臉,不過長福和花月演技在線,一唱一和地昭告著,這斗篷之下的人確實是他們二爺無疑了。。
也沒人懷疑,都躲避著大雨縮在房間裡或是長廊下,一開始便認定了披著斗篷的人是雲宏生,下如此大雨,秋意涼涼的,披一件頭蓬低垂著頭往自己的房間狂奔是很正常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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