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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春之旅在兩個國家頂尖警衛的防範之下,並未出現安全漏洞,也沒有危險信號的徵兆,從5月6號進入日本以來,一切都很平靜。
然而,到達5月8號這一天開始,所有的警衛都開始緊張起來。
因為今天首長將會公開亮相在早稻田大學。
眾所周知,大學是革命的搖藍,不論是激進份子也好,還是日方的右翼勢力也罷,大學正是年輕一代,思想處於激進的時期。
大學校園,等於半個社會,裡面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團體,其中江海龍他們得到的消息就是,日本右翼勢力已聯合多名早稻田的大學生,準備在首長訪問期間出來鬧事。甚至其中不包括刺殺暗殺因素。
所以,5月8日一大早,所有的警衛們就都投入精神高度集中的狀態之中。
車隊從下踏酒店出發,沿路被封閉,大量的東京警視廳的□□在維持治安,同時通過無線對講,江海龍等人也收到了外勤東京情報科傳來的最新消息:日本右翼勢力團體,組成車隊,正在從反方向開往早稻田大學,而且車隊上的反華條幅特別醒目。
在早稻田搜集情報的情報人員也了解到,首長在早稻田演講時,所面對的學生之中,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是激進派學生,而且根據留學在早稻田的華人學生反應,校方雖然通知首長訪問期間不許鬧事,但還是有一小撮右翼反華勢力在暗中圖謀著,但具體圖謀的是什麼,誰也不清楚。
從種種信息反應來看,形勢非常嚴峻,這次暖春之旅如果有意外發生,那也肯定是在早稻田大學,在首長演講的時候。
「老四,從首長下車那一刻開始,你必須寸步不離,直至行程結束,期間不論發生任何意外情況,你只需保護好首長的安全即可,其它成員進入會場後,每人必須盯緊一排坐椅,如果異動,隨機處置。」大隊長沉重的下達了緊急命令。
雖然日方在安全警衛方面做得滴水不露,但保不齊有意外發生,中日雙方是絕對不能接受有一丁點事故出現的。
「放心吧頭兒,我絕對不會讓首長受半點傷害的。」江海龍也知道現在這種時刻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所以也非常嚴肅的回答了一句,同時他自已的腦海中也快速閃現著以前首長演講時的各種情景及所注意的要點。
車隊順利進入早稻田大學,之前在大學校門聚集的右翼勢力已被日方驅散,大學校園內到處明哨暗哨,不論是日本方面的,還是中方的諜報及情報人員,都集中於此,甚至其它國家的情報人員也以各種身份徘徊在早稻田大學附近。
一襲黑衣,戴著墨鏡的江海龍在首長下車的那一刻,就始終跟在左右,寸步不離,同時,墨鏡後面的那一雙攝人的精光中,也不時暴發出一縷寒芒。
一切都很平靜。
日方做的安排非常到位,校方接待的人員也沒有閒雜人,就算是那些歡迎的大學生中,也沒有發現半點異常,他們也似乎演練了無數遍一樣,每個人的臉上都露著笑容。
江海龍及其它內勤警衛知道,越是平靜的背後,越是危險重重,他們可以死,但絕對不能讓首長受一絲傷害。
與早稻田校方接洽,參觀早稻田,會場演講。
幾個小時過去後,行程依舊順利,甚至那些密謀的右翼勢力團體都偃旗息鼓,演講期間並沒有出現一個鬧事人員。
當然,首長在台上演講時,江海龍就站在首長的左前方的大幕後,也是整個台上除了首長之外第二個站著的人。
當然,由於他站在幕後,他既能在第一時間守護首長,又能避開那些記者們的攝像頭,所以自從首長演講開始,除了有心人之外,並沒有其它人注意到他。
「老四,首長演講馬上結束,接下來的時間是首長與學生代表握手合影,一定要注意」大隊長的聲音再次傳來,江海龍透過大幕,清楚的看到了站在會場二樓最高處的大隊長,他是全盤指揮人員,當然要注意整個會場的所有一切。
隨著一陣陣熱烈的掌聲傳來,首長也走下演講台,開始與前排學生代表握手,而這種時刻,卻也是最危險的時刻,因為所有的警衛並不知道那些日本學生心裡想的是什麼,並不知道哪個還是右翼勢力中的一份子。
江海龍及另外四名超級內勤第一時間跟上,另外四名內勤有兩個背對學生,阻止學生的越軌行為,有兩個則一左一右護在首長身邊,只有江海龍,走在首長的前面,面對著所有前排的學生代表,凌厲的眼神逐個掃描過去。
「第一排學生代表,並無異常舉動,但,老三老五,密切注意第19號坐位上的四眼男,等他與首長握手時,立即將他們分開。」
「收到,密切注意19號坐的四眼男!」所有人都收到了命令,但除了幾個首長身邊的內勤及大隊長外,其它人並沒有把目光集中過去。
19號四眼男,國字臉,黑胡茬,個子不高,始終興高采烈的笑著,雖然首長還未走到他身邊,但他也有好幾次向前跑了兩步,顯得很是迫不急待的與首長要握手的樣子。
在首長走到第十七號坐並且與之握手的時候,王處長的聲音再次穿插-進來,當即說道:「19號四眼男,騰田勝男,29歲,留學美國,於三年前回國,在早稻田攻讀博士,他留學期間學習的是生物醫學,現在早稻田研究的課題是『濾過性微生物及細胞裂變原因』。」
「什麼?生物醫學?」江海龍與大隊長等人聽到這四個字後,心裡同時一突,特別是距離19號四眼男最近的江海龍,當他看到四眼男那迫切想握手時的緊張樣子,看到他那額頭上滲出的細微汗水時,心裡狂喊一聲要糟。
「絕對不可以讓他和首長握手!」大隊長的聲音與江海龍的聲音幾乎同時在對講中咆哮起來,特別是江海龍說完之後,立即猛的向前竄了一步,直接跨過了三號和五號內勤,然後就在首長要與那19號四眼男握手的一剎那,他的身體猛的向前一傾,右手狠狠一抓,直接抓在了那19號四眼男的右手上,同時他的姿勢也完全隔離了首長與19號四眼男的接觸。
動作自然流利,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這個時候,首長只是微微一楞,但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他並沒有在這些細小的環節上糾纏,而是很明智的越過19號,與20號坐位上的女孩握住了手。
江海龍沒有什麼感應,也沒有發現四眼男有任何異動,甚至當他握住四眼男的右手時,四眼男的眼神里出現了詫異與疑問,還有不解。
待首長走到22號的時候,江海龍鬆開了四眼男的手,同時也用無線對講通知其它人,待首長離開後,馬上控制四眼男,同時防備他身上有針刺之類的利器。
當然,他握住四眼男右手的幾秒鐘,四眼男也並沒有對他做什麼,他也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之處。
很快,首長與學校的領導及學生代表合影,然後離開,去往下一個行程目的地。
而這期間,四眼男被日方和中方的警衛聯合控制,立即搜身審訓。
十幾分鐘後,正在車上的江海龍等人收到了信息,稱在四眼男稱上並未發現任何物品,甚至他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
同時搜查了四眼男的宿舍,實驗室等地,也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
似乎四眼男就是一個研究人員,就是一個學者,他之前的激動是真的,想迫切的與首長握手也是真的。
「難道老四你判斷有誤?」一個內勤警衛疑問道。
江海龍不答,反問,道:「那個四眼男現在在哪裡?」
「聽說被釋放了,不過日方還會繼續注意他的一切舉動。」
「有查他最近一段時間的通話記錄嗎?有查他最近一段時間都接觸了什麼人嗎?有查他的電腦嗎?有查他的電子郵箱嗎?」江海龍一連串問了一大堆道。
「似乎沒有!」王處長結結巴巴的說道。
「該死,你們上當了,現在立即,再次提審他,馬上找到他,查他的通話記錄,查他的電子郵箱!」江海龍氣得叫罵一句,怎麼那些查詢人員連這些低級錯誤都會犯?
「對,我們怎麼忘了查他的通話記錄呢?日方這群王八蛋,他們什麼也沒搜到,就認為是咱們多事,所以就把那四眼男放了,該死,我馬上通知日方,再次提審他」王處說完就關掉了通訊。
而所有內勤也都處於等待消息中
只不過,這一次讓他們失望了,半個小時過去之後,王處長沉重道:「對不起老四,是我失職了,那個四眼男騰田勝男失蹤了,無論我們怎麼尋找,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我就知道。」江海龍苦笑的搖了搖頭,畢竟這裡是日本人的地盤,人家不想配合你尋找,你怎麼能找得到?而且那騰田勝男到底與日本官方有沒有聯繫?還是他是其它組織的人員?甚至有沒有可能是美國策反的美國諜報人員?
一切都有可能,但現在一切都斷了線。
「老四,不要著急,幸好有你在,沒有出現意外,至於那騰田勝男能不能抓到,就讓他們日方自已解決吧。」大隊長的聲音傳了過來道。
江海龍點點頭,回道:「也只有如此了。可是我一直感覺不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勁,我還說不出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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