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還有一段,忘記了發上去,這一段是這樣的:
那個人的腰帶上掛滿了烏黑錚亮的鐵器,一走路就發出滴里噹啷的脆響,看起來非常怪異。他走到前方的岔路口後,就拐過彎,向西面的一條小路走去。他頭戴氈帽,氈帽異常破爛,破洞口露出一撮頭髮;他的衣服也很破爛,破爛處露出黑色的骯髒棉絮。
豹子說:「呆狗,盯上這個人,向他打聽李仁堂在哪裡,李大掌柜的是什麼人?」
岔路口有一棵老榆樹,豹子和老道坐在老榆樹下,背靠著老榆樹粗糙的樹皮,瞎子仰著頭問:「是不是個騸雞匠」
老道感嘆道:「賢侄真是好耳力。」
瞎子說:「挑豬騸羊走四方,兩手血污毒心腸。呆狗多加小心。」
我說聲:「知道了。」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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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見過騸雞匠,還有劁豬匠。
劁豬匠的表示是在肩膀處掛一個紅布條,騸雞匠的標誌是在腰間掛著鐵器工具。
現在這種人已經在鄉村消失了。
還有騸牛的人,更為血腥,用木槌捶打牛的睪丸,反覆捶打,直到打成粉末。
過去的鄉間就像田園牧歌,鄉間的道路上遊走著各種匠人。
現在農村只剩下留守老人和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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