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我的簡單調查,今天我所見到的歐陽老師、劉老師、四眼小劉以及安娜都沒什麼問題,他們的身份已經確認,沒有什麼可懷疑的地方。這樣也堅定了我下一步行動的信心。
四眼小劉開著車,劉老師所在副駕駛,我和安娜非常愉悅的坐在後排,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安娜的家,見到了安娜的媽媽。一見到安娜的媽媽我就知道,她在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女。現在雖然老了,但臉上依然還殘留著不少美麗的痕跡。
有人說,蘇聯大妞只在25歲以前美麗,過了25歲就變成蘇聯老大媽了。
但我覺得,這也許只說的是蘇聯老大媽年輕那會兒。也許說的不是烏克蘭美女,也許安娜的媽媽是個個案。她雖然上了些年紀,但看上去簡直就是十幾年以後的安娜,她臉上依然露出沒有褪去的美麗,身材基本上和安娜差不多,依然是凹凸有致。
這樣我心裡不禁喊道:我kao!誰說烏克蘭美女上了點歲數就沒法要了?
進屋以後,安娜和她的媽媽非常熱情的招待我們,安娜給我們倒咖啡,她母親開始往飯桌上端菜。
飯菜非常豐盛,一看便知道是精心準備的。這是一桌以西餐為主的午餐,幾種麵包、哈爾濱紅腸(我一般管紅腸都叫「哈爾濱紅腸)、熏魚、烤肉,還有好幾種黃油、奶油、果醬,涼菜有蔬菜沙拉、水果沙拉、肉凍……總之看得我都快流口水了。
安娜的媽媽招呼大家圍著餐桌落座,自己也坐在了劉老師的旁邊。通過她和劉老師的言談我能看出來,安娜一家和劉老師的關係非常好。
最後,午餐在安娜端上一盆香飄飄的蘑菇湯後正式開始了。大家邊吃邊說,劉老師和安娜的媽媽詳細說明了我們要去切爾諾貝利的情況。安娜媽媽的中文水平也非常高,和我們溝通完全沒有障礙。她非常支持我們的行動,還聯繫了她在烏克蘭的幾個朋友,等我們到了那邊以後,會給我們提供幫助。
在談話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細節,只要一提及切爾諾貝利,在安娜媽媽的臉上就會出現一絲異樣。我想,這也許和她丈夫在切爾諾貝利失蹤有關。她雖然支持我們的行動,也願意讓安娜和我們一起去,給我們當翻譯和嚮導。但我能看出,她一方面非常想找到她丈夫的線索,另一方面非常擔心自己女兒的安危。
這也難怪,有安娜這樣一個極品大美女樣式的女兒,她能不擔心嗎?要是換了我,我也會擔心得要死的。尤其是和我這樣一個又高、又帥、又酷、又有個性的猛男一起出去……我吐……
當即,我向安娜的媽媽表了一下決心,鄭重的說道:「阿姨您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證安娜的安全的!如果遇到什麼危險,我一定會把安娜護在身後,我自己先衝上去的。我向您保證,一定會把安娜一根頭髮都不少的給您送回來的!」
這番肉麻的話說出去以後,我注意到,劉老師被蘑菇湯嗆到了,安娜美麗的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安娜的母親到是被我的話逗得哈哈大笑。
吃完午飯以後,我主動幫著安娜和她媽媽把餐桌收拾乾淨。然後大家聚在客廳一邊喝著熱乎乎的烏克蘭紅茶,一邊詳談行動的細節。
我們討論了很久,只能設計出大致的行程:我們一行人從北京出發,先到烏克蘭的首都基輔,然後從那裡找一家私人旅行社,帶我們進入普里皮亞季。至於其他很多問題,不是我們事先想不到,而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該從何處去想。
至於這次行動的人選問題,安娜的建議是,最好控制在四到五人。因為目前烏克蘭那邊的私人旅行社如果攬客到切爾諾貝利的話,一般都是自己開車帶遊客偷偷的進入該地區,所以只能接待差不多四五個人規模的小團。我們去得人多了,那邊不好安排。再者說,去一個禁止入內的地區,進去的人越少越方便。
我一想也是,兵不在少,以精微妙。核二院那邊已經決定讓四眼小劉去,我強烈建議讓他當領隊。對於我來說,這次行動我們應該是配合。「領隊」這個詞,我總覺得它到了切爾諾貝利以後會很不吉利,所以我不想當這個所謂的領隊。
大家又聊了一會,我一看,再在安娜家待著,再在她家吃晚飯的話就太不合適了。於是我建議大家今天就暫時先談到這樣。明天我來接安娜,帶安娜去見見我們的隊員,再決定我們這邊讓誰去參加這次任務。
大家很同意我的建議,但劉老師提議我們要儘快出發,如果明天人選確定以後,最好馬上就能出發。徵得大家意見後,我們決定,明天上午確定完我們這邊的人選後,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我們馬上就辦理出國的相關事宜。
說好以後,我們與安娜和她的媽媽告辭,四眼小劉開車帶著我和劉老師返回核二院。
回到核二院,與他倆分別之前我又想到一件事,既然已經推薦四眼小劉當領隊了,所以明天讓安娜與我的隊員見面時,四眼小劉這個領隊必然也要到場。我把想法告訴四眼小劉,他表示很贊同。於是我把自己十五局的地質告訴他,讓他明天上午10點來找我。
與四眼小劉和劉老師告別以後,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地點:國家安全局十五局辦公大樓。
開車進大門時,警衛隊長看到我,把我攔住,對我說:「楊科長,有個女的找您,正在接待室里等您呢。
奇怪呀,這年頭還有女的主動來找我,是誰呀?我心裡嘀咕著,把車停好後,進了警衛室查看來訪記錄。由於我們辦公的地方涉及到國家安全,所以外面的人來找在十五局辦公大樓里上班的人,都要在門口警衛處登記並把身份證等有效證件押在專門的登記窗口,然後聯繫要找的人,由要找的人帶著進去。如果要找的人沒在,就只能在警衛室旁邊的接待室等著。
我在登記窗口疑惑的看著登記簿,看到上面寫著:
來訪者:韓真琴
證件類型:護照
證件號碼:********
看完以後,我眼前一黑,心道:我kao!這丫頭怎麼這麼快?我剛從密克羅尼西亞回來才一天,她就跟著我來了!我估計,我坐上白鷺起飛以後,這丫頭就去了飛機場。
她既然都來了,我也不能讓她再回去。再說了,我已經答應13貝勒爺要照顧她了。唉,趕緊去見她吧!
我一進接待室,就看到真琴正趴在沙發的扶手上。見我進去她連頭都沒抬,我估計她是睡著了。再看她的周圍也沒有什麼類似行李箱之類的東西,她身上只是斜跨了一個很時髦的名牌時裝包。她旁邊的茶几上的水杯里還冒著熱氣,這讓我很欣慰,至少讓我覺得門口負責接待的這哥幾個對她挺照顧的,在不久前還給她倒了熱水。
正在這時,一個新來的警衛進來,對我神神秘秘的小聲說:「楊科長,她是您女朋友嗎?長得可真漂亮!剛才我給她倒水時,她說坐了一天的飛機,特別累,讓她先睡會。」
我無奈的說道:「她……她……她是我表妹……對對對!是我表妹,剛從國外回來,沒地方去,就來找我了……對,就是這樣了……」
我說完,小警衛朝我神秘的一笑,走出了接待室。
真琴的突然來訪,讓我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說好了。趕緊過去把她叫醒吧,在這裡這麼睡太不雅了。
走到真琴身邊,我剛伸手碰到她的肩膀想要叫醒她,哪知真琴突然伸手捏住我的手腕,並怒道:「誰?tnd竟敢碰老娘!」
這次我沒加防備,著實讓真琴捏住了手。真琴手上的力道可真不小,把我捏的生疼。這時我心裡慶幸,如果剛才那小警衛給她倒水時不小心碰到了她,絕對會被她給捏死的!
忍著疼,我急道:「真琴,你快放手!是我,你捏死我了都!」
真琴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睜開有些發紅的眼睛看著我,過了將近10秒鐘似乎才反應過來。
只見她反應過來以後,猛地蹦起來,一下鑽到我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我,撒嬌道:「楊大哥,我來的夠快的吧?」
我急忙答道:「快!真夠快的!真琴,你快放開我,一會讓別人看到了,不太合適。」
我心說:你是夠快的!你的反應也夠快的,我剛碰下你的肩膀你就能看都不看的一把狠狠的捏住我的手。這tmd九陰白骨爪真tmd不是鬧著玩的!
我趕忙推開懷中的真琴後,問她道:「真琴,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你不是要和你表哥處理那邊冷飲店的善後嗎?」
真琴答道:「有什麼好處理的呀,冷飲店也不是我的,表哥愛怎麼處理我也不管啦。你走了以後,我讓表哥往我的戶頭上轉了2000萬美元當我今後幾年的生活費。然後我就趕緊過來找你了。你走的時候說是有緊急任務,我怕我來晚了,你又出去執行什麼破任務去了。」
我說道:「你趕在我執行任務之前來找我也不行呀,挺多是見到我,我也不能帶你去執行任務呀!」
真琴急道:「什麼任務不能帶我去呀?就算不能帶我去,我在你家等你回來也行。表哥說了,以後讓我好好伺候你!」
我一看,我和真琴之間的談話已經涉及到什麼快呀,伺候呀,在家裡等呀之類的話題了,如果被別人聽了去,我就真的不好再解釋了。於是我提議,趕緊帶真琴去我的住處或辦公室再詳談。
kao!絕不能去我的住處!去了以後我就真的跳進茅坑裡也洗不清了!還是先去辦公室再說吧。
於是,我拉著真琴說道:「先到我的辦公室再說吧!」說完,我在真琴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她的行李,我又疑惑的問她道:「真琴,你的東西呢?別告訴我,你就背著一個小包來的?」
真琴點頭道:「沒什麼東西啦!你也知道,在海邊那麼熱,也穿不上厚衣服,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厚衣服。身上這一身已經是我所有的厚衣服了。你還別說,這麼多年沒回京城了,早就忘了這裡的冬天會這麼冷了。從下了飛機到現在,我就沒暖和過來。你要是再不來,我要是再冷,我就只能再把多餘的內褲都穿上了!」
我知道,我已經不能再讓真琴在接待室里待著了。這丫頭連「內褲」都能說出來了,絕不能再讓別人聽到!
想罷,我急忙拉著真琴從接待室走了出去,和警衛們打了個招呼後,進了十五局的辦公大樓。
來到我的辦公室以後,在場的人見我和真琴以後,無一不大驚。見我一副狼狽像,身邊還貼著一個論長相和身材都不比子怡差的美女。關鍵是,真琴此時還牢牢的挽著我的胳膊,儼然一副我是小三我怕誰的姿態。
進屋以後,我指著真琴朝著看著我們發呆的風妮、鐵蛋和柯震南說道:「大家別誤會,這是我老家的一個遠方表妹,剛從國外回來,無父無母、無兒無女、無人投靠,來到北京後沒地方去,就只能先在我這裡落腳了。大家都不要見怪,我們倆是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的,從小就沒大沒小的。啊哈哈哈!」
我尷尬的坐定以後,風妮非常主動的給真琴端上一杯熱茶。她這個舉動讓我有些吃驚,我疑惑著看向她。她朝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輕聲說道:「楊哥,我看你這個表妹很像是在老家訂的娃娃親吧?嘿嘿!」
我撅著嘴氣道:「去,別瞎說!我們是很純潔的兄妹!」
真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風妮,朝著風妮笑道:「呦,妹子你長的好生俊俏,你瞧這小臉多白呀!嫁人沒有?哪天姐姐我給你找個媒人說個媒吧?」
我瞪了真琴一眼,氣道:「真琴,說話別把你那些200多年前的京片子帶出來!現在都實現四化了,你們滿清王朝那些東西早就過時了。你看你這話說的,多土呀!快,別給我丟人了!」
說完,我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對真琴說道:「你來的這麼匆忙,我也沒有什麼準備。再加上我們馬上就要出去執行任務,可能有一段時間不回來,你自己在北京能行嗎?你看,你是出去住酒店呢,還是我給你租個公寓呢?」
真琴急道:「去執行什麼任務呀?能帶我去嗎?」
我答道:「當然是不行了!你想想,我們可是國!家!安!全!局!可不是一般的工作,怎麼能帶著你呢?」
「怎麼,怕我不行是嗎?」真琴撒嬌般的柔聲說道:「楊大哥,你別看我這些年都在海島上養尊處優,但那只是常人看到的表象。其實這些年,我每天早上都有練功的。在密克羅尼西亞這些年,我每年早上天不亮就來,除了大姨媽來了那幾天下不了海以外,我都在海里游十幾海里,游到一個無人海島上,在那裡練到快晌午才游回來,然後吃飯,睡午覺。所以別人看到我時,總以為我睡不醒,實際上我都練完功回來了。」
我問道:「那你的九陰白骨爪練到第幾層了?」
真琴笑著答道:「什麼第幾層?哪有什麼第幾層呀?我到底進步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碗口粗細的石柱,我一運功便能掐斷。要不咱倆找個地方比劃比划去?」
神神神神神……神馬?碗口粗細的……石柱……能掐斷?這要是掐人的脖子,豈不是輕輕一捏,腦袋就掉了?我kao!當初我在密克羅尼西亞第一次見到她時,就算她沒有練到能掐斷石柱的地步,可要是掐到我的脖子,我還豈有命在?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覺得背後開始冒涼風。
我雖然這樣想,但我畢竟是楊大俠,我絕對不能表現出絲毫的膽怯。想了想,我說道:「真琴,我知道你的功夫了得,但是我們現在不比以前那樣打打殺殺了。我們是法治國家,是……是……哎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了!」
真琴端起茶杯,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後,繼續撒嬌著說道:「不知道怎麼說就什麼也別說了,乖乖的帶我去執行你那什麼破任務去吧!我絕對不會托你後腿的……」
說完,她將茶杯輕輕放到桌上。我聽到茶杯發出一聲輕微的異響後碎裂在桌上。再看桌子上,已經只剩下一堆白色的像細沙一樣的陶瓷粉末。
我吃驚的看了看真琴,她則不好意思的說道:「啊呀!真不好意思,我沒有掌握好力度,本想只把杯子弄出幾道裂紋嚇唬嚇唬你的,誰想到這杯子質量這麼次,居然全碎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再看我後面的鐵蛋他們三個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和真琴。我估計他們這種表情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我和真琴的對話都讓他們聽去了。
風妮看到我看她,便問我道:「楊哥,你表妹是幹什麼的呀?這手上練的是什麼功夫?」
風妮的問話讓我一時之間無法回答,我看著真琴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說。
真琴見我不說話,就說道:「咳,說來簡單,我小時候特淘氣,跟個小子似的,逮誰打誰。後來家人覺得我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就把我送去練武了。後來一練就更了不得了,就到國外去練功了。這不,練完就回來了嘛。」
風妮疑惑著點了點頭,說道:「但凡習武之人都有個門有個派,不知道姐姐出身哪門哪派呀?」
我一聽,好嘛,風妮這是要和真琴盤道呀。我得趕緊制止,要不然一會這倆姑奶奶哪句話說的不對付了再掐起來,我該如何是好?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了風妮和子怡之間爭風吃醋的情景。
我剛想說什麼時,真琴便搶先答道:「我練得武功叫做九陰白骨爪,要說是哪門哪派的話,我想,應該是古墓派了吧。」
真琴說完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內,無不大驚且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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