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逃避開那七個以殺自己為目標的人後,阿諾德這下總算來到了一個小村落。
靠近森林的村落十分的細小,所有的房屋可以用十個指頭數完,而且這些房屋都是簡陋的草木房,只要一把火便可以將這個村落付之一炬。
不過連連奔波的阿諾德現在可是渴得不行,剛好見到一個井邊的水桶,邊連連把水打上來狠狠的喝個足夠。但這個時候村中的爭吵聲越是激烈,由村中的一所木房裡面一下子湧出好好兩批人。
十分顯著的是貴族和貧民,單由服裝上就已經清晰的區分出兩類人。貧民的那群人被踢得在地上打滾,但卻是連連求饒的跪在地上,而那些權貴的手下更是變本加厲給貧民一陣踢打。
「噢!馬丁大人,我的女兒絕對沒有偷大人您的東西。我願向天神發誓……」
「臭老頭,這不到你說話的分。」馬丁的僕人便是一腳再把貧民給踢個焦頭爛額,連連在地上一陣翻滾。
幾步走前的馬丁一身光鮮的禮服,拽著嘴臉的站直俯視貧民喝到:「去你的天神,在我面前,我就是你的天神。」隨即便是一腳「現在我又沒有說要把你女兒捉走,只要證明她沒有偷我的東西便是,用得著你拉扯本大爺的衣服?!」說完之後又是一腳。
恐怕被這馬丁的小尖頭鞋踢得只剩半條人命的老頭已經只在地上抽痛著,苦笑的說著:「是的,馬丁大人是對的,一切就遵從大人的旨意。」
馬丁的僕人們輕蔑的哼笑,而馬丁更是得意的叉起手狡詐的笑了笑說:「哈哈……不錯不錯,這個表情十分的不錯。」故作思考的馬丁繞繞指頭「那本大人就告訴你如何證實你們的清白吧!」
「事情十分簡單,由本大人親自搜查,只要是屋子裡面的東西,我都要徹查,由頭到尾的。」
老頭十分感激的趴在地上勉強支撐的說:「好的,一切就按大人的意思去辦,天神的庇佑啊……」
「嗯,既然你能理解就好。」馬丁一陣陰笑轉頭跟自己的手下們得意地說:「你們看好啦!不要給一隻蒼蠅飛進屋子裡,要不然有你們好受的。」馬丁的手下陣陣點頭,也同時是一陣奸詐的異笑,三個人便守候在木房的門外。
等木門關上,由房子裡面傳出一陣吵雜聲之後,便是一陣女性的尖叫聲和叫喊聲。而這時候老頭才如夢初醒,剛才馬丁所說的意思是這麼一回事。老頭死命的爬起來又跌倒的往屋子爬走,那幾名打手的早有預知一樣的走前一腳踹向老頭。
村裡面的所有人這時候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但所有的人都只是敢怒不敢言,甚至有的不忍再視走回了自己的房子裡面。
而在這裡卻有一個還是好心或是多管閒事的人幾步走上前,同樣是一腳把馬丁打手將要踢到老頭的腳一腳踢開。雖然不知道力度有多足,總之這打手一聲慘叫之後便在地上哇哇叫著和在地上翻來覆去。
剩下的兩人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阿諾德叫囂道「臭小子!那裡來的人,甘撒野。看來你是不見血,不知道你惹的是什麼人。」
卻就在兩人把劍拔出來的同時,屋子裡面傳出了馬丁的一聲慘叫。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往房子看去,卻只見馬丁衣衫襤褸的跌跌碰碰扶著門邊走了出來,當中還用手按住自己的命根子處。
「大人!」兩名打手也不管阿諾德,紛紛慌慌張張的跑過去扶持馬丁這個衣冠禽獸。
扭曲的表情跟剛才一副得意囂張的馬丁完全是另個樣,不過同是男人的大家都理解,這種特痛的領悟,只有這時候才會覺得這是自己的全部。而房子裡面也跑出了一個清秀的女子,雖然身姿平平,卻有一副好的臉相和秀髮,被扯破爛的衣服她只能用手抓緊,但首要的還是先逃出禽獸馬丁的魔掌。
見到老頭在阿諾德的攙扶下勉強算是站穩,女子也不顧得太多跑到阿諾德身後「大人,請救救我們父女。」
這時候的馬丁才擠出幾句話來「臭婊子,竟敢用面棍打我。還踢我那裡……」痛苦的馬丁指著阿諾德三人「給我殺了他們,讓他們知道……得罪我馬丁的後果。」
對於本來就打算開砍的馬丁打手現在來說不過是讓刀子多沾點鮮血而已,兩人便舉刀砍向阿諾德。
這刀都還沒有砍到,阿諾德一手拔劍,甚至連聲響都沒有,打手的刀就已經一分為二,沒等打手由驚訝中回神的時候阿諾德便已經一無影腳給踹飛,一聲猛響時那打手已經是身陷木房中。
這一舉動已經足夠嚇著在場的所有人,馬丁更是由扭曲的表情變成恐懼的臉孔,似看到了怪物一樣。
「我的天啊!這……還是人嗎?」驚叫的馬丁便是一陣猛逃,但他那蛋疼且滑稽的走法實在讓人發笑。他的那些手下更是相互攙扶快步離開,生怕阿諾德追上來把自己殺害。
不過這邊的老頭也不見得好得去那裡,這下可是連吐幾口鮮血,身體內真不知道多少肋骨被踢斷,內臟可能都已經混成一團亂了。
兩人攙扶老頭回到凌亂的房子裡面,讓他躺在木板上休息一下。女子已經是哭成淚人,守候在老人的邊上。而阿諾德自己最無法直視這種場面,可以說女人的眼淚是男性最大傷害的武器,無奈之下只好走出房間,到附近問問有沒有什麼能夠療傷的草藥,畢竟自己主修那調理勞務系調理還是可以的,醫療就算了吧!現在根本派不上什麼用場。
幾戶人家問過後,也沒有什麼能夠醫治內傷的藥,無果之下只好返回那父女的木房,但這時候進門見到的是,那老頭已經去世了,而女子卻是不見了人,當中包括屋子裡面馬丁傳說中的面棍。
這時候才聽到屋外的吵鬧聲,沿著聲源處走過去,只見那女子拿著面棍在幾名婦女的制止下依舊猛的掙扎著。
「馬丁!你這不得好死的惡鬼,我要替父報仇……」
幾名村婦看到阿諾德也快步趕到面前請求幫忙勸阻那女子不要做傻事。至少在阿諾德眼裡面覺得家父之仇不共戴天,更甚現在是要對方殺人者填命,一切都十分之天公地義,唯一就是現在她勢單力薄,恐怕也只會以卵擊石,自取其辱。
輕輕搖頭的阿諾德只好採取極端的做法,一手刀打到女子的後脖。雖然只是在電視上學過來的,但沒真想到竟然收效明顯,女子立刻昏死過去。嚇得那些村婦陣陣尖叫「殺人啊!殺人啊!」
等阿諾德一番勞苦解說過後她們才平息過來,之後便幾個村婦一人一手一腳的把女子抬到另一家木房裡面去,落到阿諾德手上的竟然是傳說中的面棍,這可謂鴨梨山大。而這家木房早已經空置女子也被放到草堆之上,可能是剛才的瘋狂舉動過後她現在睡得死死的,說實在不死死的也難。
而這時候門外進來了一名村民,同樣也是年紀頗大的老人,他恭恭敬敬的向阿諾德拜謝。
便唯唯諾諾的請求阿諾德說到:「尊敬的大人,我代表村的上下求大人幫幫我們忙了。」
說實在阿諾德實在對老人家有點後遺症,十分保持距離的回答說:「老人家,有什麼我能夠幫的上忙的事情呢?」
「大人,你今天可是得罪了馬丁大人了。這下子我們村可是要遭受災難了,大人你可要救救我們啊。」
「這個馬丁是什麼人啊?難道他是官二代?」
「大人,官不官二代這個我不知道,但他可是特肯城裡面的貴族,是海登男爵的親戚。要是他們過來的話,我們這條小村莊可是要在桑薩史克的這片區域消失了。」
『說到底不就是官二代嘛!』阿諾德無奈的搖了搖頭「那我能夠怎麼幫你們呢?你們村裡面就沒有一個男人能夠保護女人的嗎?」
老人家先是一陣沉默,再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阿諾德問道「難道大人不知道,東部戰爭的戰敗,現在大陸各地都強拉壯丁去填東部戰敗的坑。所以我們這些小村落說實在沒有幾個男丁,就算是有,又有誰能夠抵抗貴族……」說到這老人家以及屋裡面的幾名村婦也是一陣淚水攻擊。
「東部戰爭?不是在612年就已經結束了嗎?」
「噢!我的大人啊,你這是開玩笑嗎?」數人不可思議的看著阿諾德「現在可是858年的夏天啊,那可是兩百多年前的往事了,就算是游吟詩人也不會用這個來比喻現在。但大人你也別這樣拿我們村來開玩笑,我們可是命由他人之手啊!」
阿諾德陷入一陣沉思『現在竟然是858年,也就是一個未知的時代。(本來就是)也就是史記知道的也是幾百年前的往事,到現在為止的58年空白該怎麼補強呢?我該怎麼做才好呢?』不過很快阿諾德便得出一個結果,那就是既來之則安之,天跌下來當被蓋。怎麼說自己現在可是有無敵的利刃和非同凡響的力量,怎麼也不會怕任何人。只不過這種倒霉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s 3.721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