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鵲所著難經中有一句話叫做「望而知者謂之神,聞而知者謂之聖,問而知者謂之工,切脈而知者謂之巧。」這句話給中醫望聞問切的診斷定了一個級別,最高級的表現就是看一眼你的氣色就知道你得了什麼病。下一級別就是從你發出的聲音,結合你的氣色,就能下定論,這樣的中醫叫當得上聖醫,第三種就是問了,問你的病情,病史搜集信息,最後施診,這就是工,而我們覺得神奇的把脈,這一行,卻是最低級的診療手段,只能說是巧,有些經驗而已,熟能生巧嗎。
易永恆能從老郭的的聲音中判斷出老郭的病來,這就說明他的醫術手段已經稱得上是聖醫,但是還稱不上神醫,因為他看不出老郭的病,在這個時代里,會一手把脈之術就已經很不錯了,這樣都可以稱之神醫了,可見我中華醫術沒落到什麼樣的程度。
「老闆,你輕者點啊。」看著易永恆拿出銀針,老郭有些害怕。
「有一句古話叫,信則靈,不信則不靈,你若是不信我,我的就是怎麼給你治療,那都是沒有效果的,心病比癌症還要難治。」易永恆拿回銀針準備放回去,顯然是不打算治療了。
「這個…..」老郭有些無奈,又不願意讓易永恆失望,也不願意用自己的身體給易永恆當白老鼠。
「好吧,我信你。」老郭看了看易永恆隨後下定了決心。
易永恆微笑,隨後開始在老郭的身體上扎針,老郭很奇怪的是,他肺病為什麼需要扎針呢?不過這不是他能搞懂的,他能做就是無奈的相信易永恆了。
「告訴我你的感覺,我才能更好的下針。」
「嗯,有些酸」
「有些麻….」
根據老郭給的信息,易永恆雖然初次扎針,但是有青囊書的傳承,也是得心應手。
大約一個多小時,易永恆收回銀針,隨後給老郭按穴起來,很神奇的是,老郭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順暢了許多,不在有以前那種悶著的感覺了,心裡驚訝的很,他想不到易永恆的針灸之術,居然有如此效果。
隨後易永恆針對老郭的的穴位,按了上百次,才算完成,其中易永恆導引丹田內的氣息,輸入老郭的身體,完成了一個循環,整個診療算是完成了,而老郭只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息遊走在自己的五臟六肺,那感覺比那些桑拿女郎按著舒服了百倍不止。
「起來。」
「起來…..」
看著老郭一臉舒服的樣子,顯然是意猶未盡,易永恆只能大吼一聲。
「嘿嘿,真舒服,爽啊,我從來沒覺得這麼爽過。」老郭站起來憨厚的像個山里人,絲毫沒有點大老闆的氣質,此時的他對易永恆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而聽到老郭這話,易永恆雞皮疙瘩直冒「爽?你以為在給你桑拿啊,我這是給你治病,老不正經的傢伙。」藐視易永恆這句話和老鴇好相似。
「真是想不到啊,我還以為你就會骨科,想不到你居然還會針灸按穴啊。」老郭活動了下。
「你別想得美,你的病還沒好呢。」易永恆道。
「什麼還沒好?要不在給我來一次。」顯然對剛才的針灸很是上癮。
「嘿,你這老傢伙當我這裡是桑拿店了。給你,這服藥每日兩次,熬水煎服,裡面有介紹,自己看。」易永恆拿出一把草藥,隨後交給老郭。
「還要吃藥啊?比西醫還麻煩啊。」老郭感覺自己已經好多了,根本就不需要吃藥了。
「嘿嘿,你不吃也行,以後你找西醫好了,老毛病在犯了,我是不會給你治療的。」易永恆微笑道。
「好,我吃,能告訴我這是啥原理麼?為啥我吃西藥吃了那麼久都沒感覺,到你這就能有這麼大的效果。」老郭有些好奇道。
「西醫?」易永恆一臉鄙視道:「你那是花錢買罪受,我給你針灸,那是為了排除淤積在肺部的毒素,給你按穴是為了導引那些毒素出體,至於這服藥,就是為了改善你身體平衡的。你想想,毒素排出來了,可是你的肺卻因為毒素失去了本有的好多功能。」
「這服藥就是給我恢復這些功能的,是吧?」老郭接口道。
「你說的**不離十,我要是給你深入的話,那將幾天幾夜都講不完。」易永恆道。
「那為什麼西藥用了這麼多都治不好呢?」老郭問道。
「西藥?好吧,給你解釋下。」易永恆再次鄙視,隨後道:「西醫在治病,中醫在治人
,西醫的藥對你病不過是緩解而已,西藥講究對抗,也就是殺毒,你體內有毒素,他就開點藥,配合著給你把毒素給殺除了,可是終究是治標不治本,用中醫的話就是驅邪不服正,病是邪,他雖然把病給去除了,可是只是暫時的,你的肺里的環境他卻沒有改變,環境沒有改變那麼病毒自然就會在生長起來啦,所以你只能不斷的去醫院,一輩子都是個病秧子,最後變成肺癌,醫生就會建議換掉,或者割掉啥的,試想啊,肺都沒有了,病自然就沒有了。造成你肺癌的原因實際上就是醫生。話說回來了,肺沒有了,肺病是好了。可是肺病是沒了,你身體平衡卻打亂了,其他的病又來了,就好似汽車少個油箱一樣,少了油箱的車還能走麼?能,人可以推著走不是,而醫生就是推著你走的那個人,那些藥物代替了那個油箱。」
聞言老郭搖了搖頭,還是有些不明白。
「明白了一半,沒有全部明白,醫院還真是黑。」老郭道
「好吧。」易永恆有些無奈道:「你知道蘑菇是怎麼生長的吧。」
老郭點點頭。
「木頭是可以種蘑菇的,只要它是木頭。如果是鋼鐵的話,它只能生鏽。木頭可以長蘑菇,但是不是所有的木頭全長蘑菇呢?木頭只有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下,它才能長出一個蘑菇來。人體的某個地方長了一個東西,就像木頭上長了蘑菇,怎麼辦?只有兩種辦法,一種辦法是摘掉蘑菇。它長出來,你把它摘了,這種摘掉蘑菇的辦法是不是辦法呢?確實是辦法,而西醫就是一直在摘蘑菇的這個人,摘了又繼續長出來,有屁用啊。」
「而我只是摘這個蘑菇,然後改變了你這個蘑菇能夠生長的環境,你如果把一個長了蘑菇的木頭放到伊拉克的沙漠裡,你看它還長嗎?它肯定長了也會縮回去。沒有了長蘑菇的環境,蘑菇還會長出來麼?沒有了毒素生長的環境,毒素還會長出來麼?我給你吃中藥,而沒有用手術的辦法,用中藥的藥性,改變了你的內環境,依然是用藥性的偏性糾正了人體的偏性,把你能夠長蘑菇的環境調整過來了,那個蘑菇不就不長了,長了也會消去的。手術一切,啥都沒有了當然病好了,還治療個屁啊。」易永恆粗口道。
「明白了,西醫和中醫一比還真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原來我一直被坑了還不知道,要不是遇到你,我這一輩子怕都玩了,你在給我看看,看看我還有啥病沒有?」老郭來癮了。
「抱歉,你要不是和我有緣,我才懶得治你個假藥販子呢。要不是你們以前賣假藥,中醫會被人罵成這個樣子麼?」易永恆說完,坐回了電腦邊。
老郭老臉一紅,此時才明白,原來易永恆就是個實實在在的中醫,要不然也不會對他們這一行如此憤怒了。
「嘿嘿,那我先走了,有事在找你。」老郭知道自己呆不下去了。
「別忘了給我去搞診所的證明,還有,以後注意鍛煉,只有自己鍛煉出來的身體才是最好的身體,藥物治療總是會對身體又是傷害的。」易永恆道。
「好的,東西我一定幫你搞到。」易永恆最後一句話,老郭很感動,所以老郭說得自信滿滿,顯然是對易永恆是信服了,這樣的醫術不用出去,那真是暴殄天物。
看著老郭走了,易永恆心裡平靜:「最近越來越容易生氣了,看來要多練心啊。」
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心裡素質是最重要的,所以這就是經驗的重要性了,哪怕你就是博士出生,但是你沒有實踐,那就是個空架子,而易永恆今天還真拿老郭當了一回白老鼠,不過易永恆的醫術,治療這樣的病,那簡直是綽綽有餘啊,怪老頭的醫術和青囊書的醫術結合起來,那簡直是最佳的結合,不過老郭的病之所以有那麼大的效果,那還是因為五禽戲的原因,真氣導引的那一環,起到的作用最大,不然的話,這病,易永恆也要三兩天才能搞定。
隨後,易永恆走出了了家門,在外面遊蕩了起來。
湘南中醫大學。
「怎麼會呢?易永恆這傢伙不是報考了中醫學院麼?為什麼查不到他呢。」這人穿著一雙安踏鞋,粉紅色的安踏一套,不正是林曉魚又是何人。
「曉魚怎麼啦,在想什麼?」一個陰陽怪氣的男人走了過來。
「沒什麼。」林曉魚說。
「你不會是想那個鄉巴佬吧。」要是易永恆在這裡的話,肯定會認出,這人就是在火車站說易永恆叫花子的那人,也就是林曉魚的表哥。
「什麼鄉巴佬啊,我告訴你范建仁,你以後少在我面前這麼說他。」林曉魚一怒,隨後疾步走出了學院,這句話搞的旁邊偷望的學員都是灰溜溜的走了。
「他本來就是個鄉巴佬啊」看到林曉魚臉色不對,范建仁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麼?我們去逛街去。」
回頭望了范建仁一眼,林曉魚眼神中露出一絲未知的皎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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