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其他人,早就被趕下台去了,怎麼還可能留在台上,可是易永恆不同,一進來易永恆的話震懾了所有人,而且在前面的辯論中他讓所有學員都信服了,潛移默化中他後面的話代入了這些學員的腦子裡,形成了一種思維。他不需要低調,在這樣的場合,只有高調強硬,才是制勝的法則。
「你…..」這位老教授被憋的是無言以對,可是現在沒人反駁易永恆,就連他的學生們也是如此。
「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老傢伙,不要太利益薰心,為了自己下輩子,多積點德,就是你不考慮你自己,也考慮下你的子孫後代,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報應自然就來了。」他的語氣平靜的不起一絲波瀾,從剛才的高調,一下轉化為低調。
可是聽到其他人耳中就不同了,他的話完全是說給這些老教授們說的,誰沒有子孫後代,從古至今,中國人就講究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壞事做多了,有時候報應不到自己身上,可是卻會報應到子孫後代身上。
這話出口,這教授是連你都說不出來了。
基本上這場辯論,中醫學院已經勝利了,在易永恆激烈的詞鋒中,西醫學院沒有占到一點好處。
「好,很精彩的辯論,不過口說無憑,既然你這麼看得起中醫,那麼好,咱們用事實說話,進行最後一輪,看看是你中醫厲害,還是我西醫見效。」夏洛特怎麼會服輸,既然理論已經一敗塗地,那就憑真功夫說話,治病救人看不是單憑嘴巴子說的。
這個學期她已經是大四了,學院的各種學位她基本上都已經獲得,在西醫的造詣上她的水平已經堪比一些老師,她很自信她不會敗,在她眼裡既然易永恆說的這麼頭頭是道,那麼只有實踐才是最好的反駁,甭管西醫中醫,能治好病就是神醫。
誰對誰錯,最後一輪自見分曉,夏洛特一提出這個建議,頓時獲得了所有西醫學院的人支持,而中醫學院這邊就黯淡了,本來比試分兩輪的,但是因為每年的比試都輸的五體投地,所以最後這一輪,比不比那都已經不重要了,雖然這一輪實踐是最重要的,可是兩大學院都只能派遣學生上去,教授是絕對不行的,這就造成了以往的情況,第二輪基本不用比了,因為中醫學院沒有哪個有自信上去。
「好,那就一言為定,中醫學院最後這一輪比了,依舊是易永恆同學上場。」本來所有人都以為中醫學院不會在比了,可是校長的聲音突然響徹在禮堂里。
所有人都譁然了,中醫學院出奇的敢應對第二場,而且還派這個一天中醫都沒學過的傢伙上去,這就奇怪了,校長可不是傻子,他臉上自信的笑容落到西醫學院的教授眼中就不同了,他們都是出奇的望著易永恆,難道這個年輕人還真會醫術?
「大家如果沒有什麼意見的話,那麼實踐比試定在明天的醫學場館,沒什麼疑問,各位老師組織同學們退場好了。」校長走到講台上一說,誰都沒意見。
中醫見效慢,西醫見效快,這已經是眾人皆知的,在一些學員眼裡,中醫學院想獲勝那確實是做夢,即使是中醫學院的學員里,也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要知道易永恆這麼年輕,一天中醫都沒學過,怎麼去應對醫學院赤 裸 裸的挑戰?
而此時校長說完,正一臉笑意的看著易永恆,不過易永恆只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挽起劉菲的手,這個今天最閃亮的人物,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下出了禮堂。
之所以鄙夷的看校長,那是因為易永恆有一種被耍的感覺,本來易永恆以為一天就搞定的事情,現在居然還要來一次,可是事情已成定局,他明天是不得不來。
隨後,在校長室里易永恆拿到了行醫資格證,校長的道歉他壓根就不鳥,他才懶得理會這個老不要臉的傢伙,不過明天的比試,易永恆是一定會來的,而且他還要做一些準備,身為華佗傳人,他怎麼會不來呢?要不前面所說的那都成泡影了,因為人家都覺得他是紙上談兵,也許這就是校長一定要他去的原因之一吧,這樣更有信服力。
上到車時,易永恆發現呼澤良看他的眼光明顯不同了,少了一分自然,多了一分敬畏,辯論的時候他也在後面旁聽,易永恆說的話激起了他內心那沉寂已久的血性,就因為這一點他也願意跟著易永恆干啊,如果說以前呼澤良對易永恆的話可以不聽的話,那麼現在呼澤良不會了,不僅僅因為實力,更多的是因為易永恆那一番盪人血性的話,還有那一句中華之魂。
正當易永恆準備回去的時候,一道聲音傳道了易永恆耳朵里:「大一的校花林曉魚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坐在在a棟教學樓的天台上。」
「不會吧,難道他想自殺不成?」
「走去看看去,我也是聽同學說的,好多老師都趕過去了。」
「好,我們也去看看。」
他的聽覺比起自然界的動物還要靈敏,這些話一字不漏的聽到了他耳朵里,想到林曉魚的個性,他臉色一變,這丫頭倔強的要死,即使易永恆情商為零也想到了什麼,前些天和她在校門口那麼曖昧,已經傳遍了校園,而現在又和劉菲在全校人親密的出場,這就是鬼都能想到些什麼。
「停車。」聽到易永恆的話,小四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不過還是老實的停下了車。
劉菲正想說什麼,易永恆道:「你們先回去,我還有點事情。」
呼澤良也緊跟著下了車,他的職責就是跟著易永恆保護他,雖然不知道誰保護誰,但是強哥說了,即使挨槍子也不能讓易永恆有任何損傷。
看著易永恆焦急的動作,劉菲心裡頓時酸酸的,易永恆以為她剛才沒聽到,可實際上她聽到了,不由自主,她也下車跟了上去。
看到三人都下車了,小四也是將車停好,也下了車,上次他就被大哥罵了個狗血淋頭,這次可要跟著易永恆了,他可不想在被罵。
易永恆心裡的感覺不好受,一想到林曉魚真有可能從天台上跳下來,他的心頓時緊繃了起來,他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哪怕是和楚香君交手都沒這麼快過,他知道他在擔心,他心裡放不下林曉魚,上次說的那都是氣話。
到了a棟教學樓,易永恆發現這裡已經聚集了上百人,因為辯論比賽剛剛結束的緣故,所以很多班下午都已經放假,沒在上課,中醫學院的教授基本上都來了,校長也在此地,讓人奇怪的是,那位西醫大學第一校花兼第一才女的夏洛特也來了,看到易永恆來了,她那漂亮的眸子裡露出意思瞭然的表情,好似再說這回看你怎麼辦,事實上在易永恆剛入場的時候她就發現她這個對手有些不對勁,現在來自殺了,事情就不言而喻了。
坐在天台上的女孩正是林曉魚,平時的那活潑開朗的笑容已經沒有了,通紅的眼睛顯示她剛才哭過,她直視這遠方的天空,絲毫不理會底下勸說的眾人。
看到這樣的情景,易永恆毫不猶豫的走向了教學樓的樓梯,一分鐘不到,十層的教學樓就被他跑完了,來到天台,此刻兩個警衛和白毛教授正勸說著,可是林曉魚絲毫不理會他們。
看到易永恆來了,兩個警衛一愣,想趕他走,可是白毛教授卻攔住了他們,林曉魚對易永恆有意思他怎麼看不出來,雖然現在對易永恆很不爽,不過他可不想讓這個得意的學生有什麼閃失。
「你去勸勸她吧,也許現在只有你有辦法。」白毛教授說著退後了。
點了點頭,易永恆看了看林曉魚坐著的位置,臉色陰沉了,這棟教學樓是新建的,可能是為了防止學生跳樓所以天台的圍牆修了有四五米高,也不知道林曉魚怎麼爬上去的,就坐在上面,頭髮在微風的吹拂下,不斷飛舞,整個場景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易永恆沒有向前,如果沒有那麼高的圍牆的話,或許以他的速度在一瞬間就可以抱住林曉魚,可是,現在因為那五米高的牆角,他的速度就是在快上半分,恐怕也沒有能力一瞬間就抱住林曉魚,他可不敢拿林曉魚的命去做賭。
看著冷漠的林曉魚,易永恆靈機一動:「林曉魚,你不是要和我比試麼?還沒有贏了我,現在就想自殺了?」
說著易永恆前進了幾步,林曉魚回過頭,看著易永恆只是一瞪,那意思很明顯,易永恆不在走了,他心裡現在比誰都擔心。
「今天的事情你是在報復我麼?」一會功夫,林曉魚回頭看著易永恆道。
聞言,易永恆瞭然了,還真是因為這件事情呢。
「不是,我答應過校長,我今天會來的,所以即使你今天不在台上,我也會來。」看著林曉魚的神色緩和了一些,易永恆慢了的走了過去,口中道:「我想不到在我心中堅強無比的林曉魚,林班長,居然會因為這麼一點點小事而自殺。」
此時易永恆已經走到了林曉魚的底下了,只要一跳起能抓到林曉魚,而白毛教授和兩個警衛都是捏了一把汗,還好易永恆的話管用。
可是就當易永恆想跳上去的時候,林曉魚居然小心的站了起來道:「你放屁,你以為我來這裡是自殺的麼?為了你?」
這話一出口,易永恆所有人都鬱悶了,不過心裡到是鬆了一口氣:「那你來這裡幹嘛?」
「散散心而已。」林曉魚道:「我們都不是朋友了你還上來幹嘛。」
「我的媽,有跑到天台上坐著散心的?」心裡這麼想,可是嘴巴上就不這麼說。
「不是朋友是同學啊,你林曉魚一輩子都是我的同學,都是我易永恆的班長。」這話一出,林曉魚噗哧一笑,白毛老頭的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搞了半天人家不是來自殺的,是散散心的,不過林曉魚確實沒說過他要自殺,一直是他們一廂情願。
「笑,還不快下來,你也不看看底下多少人為你擔心。」易永恆怒氣道。
看著易永恆氣憤的樣子,林曉魚臉上微笑,心裡卻在想:「全世界的人為我擔心,我都不在意,只有你,是我在意的。」
心裡想著林曉魚原路返回了,可就在此時,她腳一踩空整個人突然向教學樓那邊傾瀉而去,看到如此,所有人的心頓時都緊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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