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陽光灑落在大地上。代表了一個新的開始。范夫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摸了摸自己旁邊。有些奇怪。爬起來看了看表。才七點多的樣子。平時丈夫都不會起這麼早。況且今天是星期日。
不過她並沒有懷疑什麼。而是穿好衣服洗漱之後走下了樓。此時保姆已經將早餐都準備好了。可是她卻沒見到丈夫的身影。她有些奇怪。雖然已經四五十歲了。可丈夫不是那種喜歡運動的人。
她有些奇怪。於是問了問保姆。保姆也說一早上沒看到丈夫。她想了想隨後走上樓。如果找不到他。估計現在肯定在書房。她有些漫不經心的走到書房門口。很隨意的將門打開:「老頭。吃………」
「啊………」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隨後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
市公安局。一大早應拍拍就來了。手裡還帶著早餐。看著那樣子顯然不是給自己準備的。走到零時看押的地方。應拍拍和同事打了聲招呼進去了。
看著牢房裡正呼呼大睡的易永恆。應拍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對著裡面吼道:「起床了,審訊了。」
易永恆反應靈敏,瞬間就蹦了起來,一看門口的應拍拍,隨後倒頭又睡,絲毫不在意應拍拍的話。
應拍拍跺了跺腳,將早餐一把丟了進去道:「你,吃了東西,馬上滾。」
她知道二十四小時已經過了,而且也沒有任何證據是易永恆做的,所以只能放人,而此時正躺著的易永恆身手敏捷,直接接住了丟過來的早餐,一看是幾個小籠包和一杯豆漿,也虧了這應大警司有心,易永恆也不氣她了,拿起包子就是一口:「嗯,這包子誰做的,這麼難吃。」
嘴巴上這麼說,可是包子卻依舊吃,沒一會就將包子吃完了,慢悠悠將吸管插 進豆漿里喝著,像沒事人一樣。
不過這次應拍拍顯然習慣了易永恆的刁難,居然不說話,只是叫邊上的警員把門打開,她決定在審訊一變。這次易永恆很配合,也許是吃人嘴軟,於是老老實實的將昨天在哪都說了出來,這搞的應拍拍一陣惱火,這傢伙昨天一晚上不說,今天出奇的就都說了,真是見鬼了。
「我昨天可是在劉家,開車回來已經十二點多了,根據你們的驗屍報告我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你要是不信可以打電話去證實。」睡了一覺精神倍足,易永恆也來勁了,慢慢的和應拍拍耗了起來。
應拍拍聽到這話,還真打電話去劉家證實去了,不大一會,應拍拍又回來了,很不甘心的幫易永恆解開了手銬道:「你,可以滾了。」
這話,也只有應拍拍說的出來,換成別人指不定易永恆一腳就踹過去呢,可還沒走到門口呢,應拍拍又跟了上來:「我送你出去。」
易永恆自然不在乎,兩人隨後慢吞吞的走著,可是應拍拍卻發現今天一些警員明顯臉上都是一臉的焦急,正想問呢,刑警大隊長走了過來:「拍拍,出大事了,趕緊和我去一趟省委大院吧。」
他說著還奇怪的看了看易永恆,這搞的應拍拍疑惑不已:「什麼大事。」
「范,范局長死了,就死在省委大院,局長說要我立刻趕去,我先過去,你等下過來吧。」說著刑警隊長焦急的走了。
應拍拍一聽到這消息,一臉懷疑的眼神看著易永恆,可是昨天易永恆就在公安局啊,這不在場證明可是充足的很,尤其是省委大院防護那麼嚴密,有誰能進去。
「呵呵,你這是對我有偏見,我就是現在說是我乾的,估計你也不信。」易永恆得意的一笑,隨後自顧自的走了出去,范局長死了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才沒什麼好驚訝的呢。
應拍拍跺了跺腳,隨後也追了出去,她現在不是去追易永恆的,他是去追隊長的。
「有什麼線索麼。不會在省委大院殺了個局長,什麼都動靜都沒有吧。」警車哇嗚哇嗚的響個不停,應拍拍一上來直接問道。
「根據在場的同事給的消息,確實如你所說,人被殺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過殺人動機好像是劫財,但奇怪的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去省委大院偷東西。」車上隊長解釋道。
「對啊,這就奇怪了,誰這麼大本事啊,尤其是那個傢伙一個晚上都在警局裡呢。」應拍拍疑惑道,她說的那個傢伙顯然是易永恆。
「你一說到他,我覺得不奇怪了。」隊長突然笑了。
「怎麼。」
「你想想,范局長剛好和這傢伙有仇,而且還是那種不死不休的,剛好這傢伙被抓進局子裡,剛好范局長就死,你覺得這難道是巧合。」隊長解釋道:「而且昨天這他一進警局,居然什麼都不說,硬是讓我們扣留他二十四小時,這是為什麼。」
「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我明白了,那就是說范局長是他派人殺的。」應拍拍驚訝道,他想到了今天早上易永恆突然就肯開**代了。
「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拍拍我要提醒你一句,雖然你爸爸官大,但是你要學會慎言,要知道你這樣指不定就給你爸爸惹上麻煩了。」隊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好心提醒道,要知道很多時候都是不小心說錯了話,惹上了麻煩還不知道。
聞言,應拍拍點了點頭:「嗯,我記住了隊長,不過范局長這種官死了活該,就是那傢伙實在……」
聽到應拍拍的話,隊長搖了搖頭,前一句話還說記住了,後一句話就不放在心上了:「哎,我想問你一句,我們做警察的是為了什麼。」
「維護公民財產和生命安全,為了伸展正義,為了…….」應拍拍一出口就是一堆,顯然說到這裡她很興奮。
聽完應拍拍的話,隊長點了點頭:「為了伸張正義,這句話說的好,可有時候我們明明知道一些人是壞人,明明知道他們是貪官,可是我們卻無可奈何,我們又該怎麼伸張正義。」
一句話說的應拍拍是無言以對,有時候警察也很無奈,因為他們上面可能就是蛀蟲,應拍拍雖然不通事理,但在局子裡呆了這麼久這樣的事情也是屢見不爽,自然明白那種感受了。
看著應拍拍沉默了,隊長才道:「如果遇到這樣的事情,但我們無法去伸張,而別人給我們做了,我們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這樣說你明白麼。」
聞言,應拍拍點了點頭,有些吃驚的看著這位刑警大隊隊長:「我知道,但是那傢伙做的也不是全部都對,就昨天的殺人案可能就是他做的,難道那也是………」
「呵呵,你說的只是可能,並沒有充足的證據,我們現在猜測的也只是可能,如果真要追根究底,那就是自尋煩惱,慎言,慎言,」隊長說完沉默了,他能提醒這位師妹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一路上,應拍拍心裡都在掙扎,經過隊長的一番言語,她對易永恆的偏見居然少了一些。
「也許,他並不壞。」應拍拍回想起遇到他到現在的所發生的事情,基本上每一件他基本上都是在維護自己的權益和那早已被世人忘記的正義。
在普通的地方死一個局長都會鬧翻天,更何況在長雲市這種省會城市,更何況局長是死在安全保衛最嚴密的省委家屬區,而且連省軍區的家屬都在裡面,這無異於扇了軍區和省委的一耳光。
從初步的案情判斷來看,兇手是為了求財,可是內在里卻不是這樣,誰會跑到省委軍委家屬區來求財。而且作案的手法非常高明顯然是受過過嚴格的軍事訓練,案子一發生,整個省內高層都震動了,省長輕自下令一定要追拿兇手,嚴懲不貸,但是大多數人都明白這只是一句空話而已,根據李局長給出的報告,這件案子嫌疑最大的還是易永恆,即使他當時就在公安局裡。
這是一個陰謀,早就策劃好的陰謀,可人家當時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誰也不敢拿他怎麼樣。他們已經意識到了一點,這個年輕人已經沒有以前的那麼衝動了,反而開始玩起最高明的陽謀來了,誰都知道是他做的,可是誰都奈何不了他。
這個世道好像變了一樣,以前都是他們逼得那些普通人不得不妥協,現在他們居然被易永恆逼的是不得不妥協,也許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反正新聞一出來,老百姓大多數都是拍手叫快。
回到信譽保全,易永恆拍著李天佑的肩膀什麼話都沒說,但意思大家都明白,六本筆記完好無損的給帶了回來,而且這次李天佑還順便打包了些東西。
當看到那金燦燦的黃金時,易永恆只是笑意凜然的看了李天佑一眼,顯然心裡很是高興。
「從老百姓身上搜刮出來的東西,現在我就用在老百姓身上。」易永恆顯然是想將這些金條都變成錢,最後投資到信譽藥業的建設里去,一旦信譽藥業的新工業園建設好,那麼他的商業帝國已經完成了一個鄒形,等到那時候他就有底氣了,因為他信譽藥業做的就是無本生意,不靠任何人,這就是他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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