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交出妖丹,休要猖狂!」
很快,數名武皇強者中就有人被激怒,直接催動真元朝著秦安抓去。
然而聽聞到身後呼嘯的真元,秦安依舊是自顧自的向前走著。
直到身後的武皇強者臨近,他的腳步才一點點頓下來。
然後就是在那一瞬間,一直氣息平穩的秦安突然轉身出手。
然後眾人也沒見秦安有更多的動作,只是一道耀眼劍光閃過,追來的那名武皇強者胸前就被洞穿,一個血洞清晰的出現在其胸膛之上。
「你……」
那名武皇強者灌注的真元散了開去,他怔怔的看著自己胸前的血洞,然後踉踉蹌蹌的向後退去。
而在其後退的同時,一枚質地黝黑的劍片倒飛回秦安手中。
眾人看向秦安的手,不用說,他們也能判斷出來,洞穿那名武皇強者胸膛的,正是秦安手中這枚劍片。
那一刻,剛剛叫囂讓秦安交出妖丹的數名武皇強者皆是泄了氣。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清楚體會到秦安的恐怖。
先前秦安與白猿纏鬥,後又御空而來奪妖丹,他們覺得這其中運氣成分太多,正因如此,他們才敢出聲索要妖丹。
然而此時此刻,當那名處於全盛狀態的武皇強者在第一個照面就被洞穿胸膛後,所有人都真切感受到危險。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過來,秦安能與白猿纏鬥,能在眾人手中搶走妖丹,靠得可不是所謂的運氣,而是真真正正的實力。
尤其是那名剛剛與秦安打過照面的武皇強者,此刻胸前開了血洞,每退一步都小心翼翼。
看到秦安手中的劍片,他是真的怕了,那種靈魂深處的忌憚。
而且他也很清楚,秦安這一擊並不是為了殺他,否則的話也不會洞穿他的右側胸膛。
如果秦安想殺他,為何不直接洞穿他的左側胸膛,那樣豈不是更致命一些。
「多謝!」
那名武皇強者退回原位後,向著秦安躬身致謝。
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秦安只是勸退了他。
而勸退,也意味著饒了他一命,否則的話,他恐怕再沒有機會站在這裡說話。
秦安看了那名武皇強者以及其周圍幾人一眼,這一眼,直讓那些被看的人內心忐忑。
他們真的很害怕,秦安看著看著會把手中的劍片擲過來。
空氣凝固了片刻,每一個人都大氣不敢喘,就像在接受死神的審視一樣。
秦安掃視一圈後沒說什麼,隨後轉身向著遠處走去。
而就在他轉身的瞬間,手中的劍片已經消失了。
劍片不知何時已經不見,就連吳修遠等人都沒察覺道。
「他的修為,比以前更精深了!」
吳修遠望著秦安的背影暗道。
就剛剛那回首一擊,顯然比之前與白猿交手時更加凌厲。
那一招正是秦安之前在大比上用過的虛空斬,只是區別於大比時,秦安的虛空斬更加令人琢磨不透了。
「咦?你們剛剛看到了嗎,那邊好像有個人要對秦師兄出手,只是不知怎麼回事,又突然退回去了!」
這邊發生的一幕,自然也沒逃過遠處觀望的學員的眼睛。
一些學員回想剛剛那奇怪一幕,不禁詫異談論起來。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出手後覺得打不過秦師兄,所以又後悔了唄?」一名女學員略帶花痴的道,在說到秦安的時候兩眼充滿了傾慕之意。
「不對,我分明看到了一道劍光,秦師兄應該是出手了!」
一名眼力不錯的學員說道,不過他也只看到了一道劍光,至於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清楚。
「我也覺得秦師兄出手了,讓那人知難而退!」
「……」
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談論的學員每個都有自己的版本,但卻沒有人清楚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與此同時,已經走遠的秦安也是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手掌。
其實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虛空斬何時練就到了這等程度。
大比之時,哪怕就是與白猿那一戰時,他都無法將虛空斬施展到如此收放自如的境地。
「難道是因為陸長老?還有我的修為何時到了武王二重?這太怪異了!」
秦安怔怔的望著自己的手掌,之前他從白猿身軀一穿而過時都沒發現修為提升,炎鸞洞穿段空明喉嚨時也沒有發現,一直到剛剛那名武皇強者追來,他轉身出手的那一刻。
他赫然發現,自己的修為不知何時已經從武王一重提升到了武王二重,至於虛空斬,則是徹底精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這樣的變化,就連他自己都始料未及。
也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陸靈妃。
「難道是因為陰柔真元的貫送所致?」
秦安暗暗思忖著,這種情況饒是他這個帝者也未曾經歷過,所以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罷了,修為提升、武技精進總歸是件好事!」
秦安念及至此,索性搖搖頭不去想了。
其實他哪裡知道,導致他修為提升的不光是陸靈妃陰柔真元的貫送,最關鍵的是陸靈妃修煉的靈塵訣。
這是一門至今無人練至大成的功法,就連陸靈妃自己都不清楚這功法究竟有多少奇效。
秦安修為提升、武技精進,與陸靈妃施展靈塵訣為他貫送陰柔真元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秦安不知道的是,陸靈妃此時此刻也在納悶一件事,那就是她的修為不知為何退步了。
原本武皇九重瓶頸期的陸靈妃,此刻卻退到了武皇九重初期,就仿佛剛剛突破武皇九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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