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煉丹師徽章的光芒,刺痛了陳廣煜和許恍的眼睛。他二人怎麼也想不到,就在這瀕臨勝券在握的節骨眼上,秦安竟然拿出了高級煉丹師徽章。
那一瞬間,閃耀著微芒的丹師徽章,就像一柄利刃,直直的戳到了他們的眼睛裡,戳斷了視覺神經,讓他們瞠目結舌,愣在原地。
「漂亮!」
李朝朝內心小小竊喜了一下,看來秦安也不是無的放矢,早就準備好用丹師徽章打陳廣煜的臉了,只是她事先並不知情,在最後關頭竟然緊張了。
「兩位,貨真價實的高級煉丹師徽章,你們還有何話說?」
秦安先是質問陳廣煜和許恍二人,之後又將目光轉向楊帆:「楊隊長,現在可以聽聽我的解釋了吧?」
楊帆看一眼秦安手裡的丹師徽章,悻悻點頭。
周武王大力推崇丹道,他又是被派到丹街執法的,面對丹師徽章時,自然會感覺到無形的壓力。
「是他們幾個!」秦安指了指剛剛爬起不久的五個廢人,「在我們藥鋪新開張的時候,上門討要月貢錢,我們只是按照丹街的規矩出手驅趕罷了!」
「至於他們所謂的見證,但凡耳朵不聾的人都能聽出來,疑點重重,更何況,單靠一個人證能作為最後的證據嗎?」
「我的話說完了,至於該怎麼執行,就是楊隊長的事了!」
秦安不慌不忙的將高級煉丹師徽章卡到領口上,曾經,他一度覺得,行事可以高調,但人要低調,但現在,事實告訴他,人,有的時候必須高調!
如果你不高調,一些跳樑小丑就會拿你當軟柿子捏,恣意揉擰。
龍有逆鱗,人有傲骨!
他不佩戴丹師徽章,只是不想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如果佩戴徽章可以更好解決麻煩的話,他不介意將之公之於眾。
泥人尚有三分脾氣,更何況是一個前世修煉無情道的丹帝。
「把他們幾個全部帶走!」
楊帆看一眼還在呼痛的幾人,冷聲對執法隊下達指令,他的任務,就是保障丹街安寧,其實後來周武王私下對各個隊長說過,保障丹街的實質,就是保護丹街的丹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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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秦安已經證實了丹師身份,他自然要維護丹師的利益,那麼,眼下也只能驅逐惹出事端的幾人。
「等一等!」
聽到楊帆下令,陳廣煜不鎮定了,這可是他的扈從,驅逐他們,不就是打他的臉嗎?
「又怎麼了,陳少爺?」
最後三個字音,楊帆著的特別重,對於反覆無常的陳廣煜,他已經從心底開始排斥了。
「僅憑一枚徽章就能確定丹師身份嗎?」陳廣煜有陳家當靠山,自然不怵一個小小的執法隊長。
「各位!」
陳廣煜再次用真元擴音,指著秦安大聲道:「這麼年輕的高級煉丹師,我陳廣煜從未見過,所以也由不得不懷疑,他這徽章來的不正經!」
「試想一下,丹師普遍都是武道薄弱,也不排除徽章被奪的可能吧,我可是聽說,十六城丹比的勝出方,已經有兩方在來天玄城的路上遭遇了劫難,無一生還,再聯想他這麼年輕,還有一位九重武師做同夥,又怎麼能排除,這徽章不是他們搶來的?」
不得不承認,陳廣煜雖然反覆無常,但他很會見縫插針,秦安年輕,他就抓著年輕說事,順便把顧炎武拎出來,自然會引起聽者的無限遐想。
畢竟十六七歲的高級煉丹師,對於天玄城乃至雷淵國這樣的地方,實在是有些孤陋寡聞,所以經他這麼一提,也由不得眾人不疑惑,再次猜疑秦安徽章的真實性。
「你想怎麼證明?」
秦安聲音平靜的異乎尋常,但如果真的夠了解他的話,就會知道,怒斥暴喝都不是他最生氣的狀態,唯有這種看似平靜實則不然的狀態,才是他真正動怒的時候,「是打算讓你的人跟我比一場?」
「比?」
陳廣煜譏諷一笑,「許恍是貨真價實的高級煉丹師,跟你比豈不是掉價,丹武碑就在丹街附近,你去那裡衝擊證實吧!」
「好!」
秦安面色平靜的轉過頭,看向楊帆:「麻煩楊隊長將所有相關人等都帶到丹武廣場。」
「押著他們,走!」
楊帆沒有回應秦安,卻是用實際行動來答覆。
顧炎武嘴角勾勒出一個詭異的弧度,跟了秦安有段時間,他已經大致猜到接下來秦安會做什麼了。
丹武廣場,數千愛看熱鬧的人一同跟了過來。
秦安來到丹碑前,靜靜站定,並沒有急著打入丹藥證明自己,而是回打量場下,他要看,楊帆有沒有將那幾個鬧事者帶來。
看到鷹眼男和最先上門找茬的五個人都在,秦安露出了他人看不懂的笑容。
在天玄城,如果要問哪裡最能直接體現丹師的地位,那無疑是丹碑了,他的排名,就代表著你在整個天玄城丹道中的地位。
丹碑,第一次測試要打入丹藥以及精血氣息,並用真元寫下自己的名字或者代號,以此作為今後的排名根據。
很多人說,規則如此簡單,買一枚高等級丹藥打入,不就可以鞏固自己的地位了嗎?
然而事實上卻行不通,丹武碑,之所以可以屹立千年不倒,就是因為通靈,如果隨便買一枚丹藥就可以確定排名,自然會出現花天價購買丹藥來鞏固自身排名的情況,那樣豈不是更加亂套。
丹碑,會根據自己的靈性,判斷打入的丹藥是否與武者的真元之火契合,丹師千萬,但每個人的真元之火都有區別,除非是非常巧合,否則不會重複,丹碑,就是依此來鑑定丹藥是否是由打入者自行煉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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