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暮華還是在午後知道這件事的,她吃驚道:「柔姨娘的孩子真的沒了?」
妙函點點頭,「漱玉軒主屋內的地毯上都是血,將去送藥的小丫鬟嚇個半死!」
韓暮華眉頭一皺,放下手中的賬冊,「可找了御醫來瞧?御醫如何說?」
這件事發生的這麼突然,她直覺的不簡單,而且早上發生的事,她們陶然院竟然午後才知道……韓柔是二房的妾室,是她陪嫁的滕妾,金氏又回娘家探親,發什麼了什麼事不是應該先回了她嗎?
「御醫來過了,孩子定是保不住,幸好瞧的及時,否則柔姨娘自己也別活了……」妙函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同情,在她眼裡,柔姨娘這個孩子本就不應該有。
「清秋閣那邊沒有動靜嗎?」如果這一切是朝著她來的,想必母親早就要派人傳她過去問話了,怎麼什麼消息都沒有?這事處處透著蹊蹺。
妙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邊整理衣櫃邊疑惑的問道:「自奶奶清晨去清秋閣請安後回來,夫人都未叫人過來,這事是柔姨娘咎由自取,上天也不想讓她破壞奶奶和二少爺之間的感情,夫人怎麼會怪罪您。」
韓暮華嘆口氣搖搖頭,妙函還是太單純,心思剔透卻少心機。柔姨娘那么小心自己的孩子,她莫名滑胎只有兩個原因,一是有人不想讓她生孩子,二是這個孩子本來就活不到落地!
首先。她從未想過要謀害李濂的親生骨肉,這陣子,她心裡雖然嫉妒,但是對一個小生命的尊重她還是留有的。她早就打算好了,她好吃好穿伺候著柔姨娘,她如果有那個能耐,就讓她的孩子生下來,如果是女兒最好。男孩的話過繼到她的名下,她也會儘量好好對他。
其次就是曹國公夫人那邊,婆母急於抱孫,即使她為了二房的顏面不讓這個孩子出生,也不會突然動手,而且曹國公夫人定會做足了工作,與她商量一番後才做最後的決定。
最後剩下的就是李濂了。那孩子無論如何都是他的骨血,他不會喪心病狂到殺害自己的孩子吧?
這些可能都排除,就只剩下韓柔自己的原因了。莫不是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孩子存活不了多久,所以買通了御醫,瞞過了所有人,然後再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將這個孩子流掉。再把責任都推卸到別人身上。韓柔最嫉恨誰,怕是非她莫屬了,其實一開始韓暮華便知道,韓柔並不甘心一輩子做一個身份卑微的妾室,她妒忌她所擁有的一切,妒忌的發狂。
從她流產先是清秋閣得到消息就可見一斑。
到這裡,韓暮華的猜測基本都是事實,只是,她不知道雨花被曹國公夫人秘密抓了過去。
韓暮華冷哼了一聲,「妙函你派人去清秋閣那打聽打聽。回來詳細的告訴我。」
「是,二奶奶。」妙函得令去了。
她剛出了內室,赤芍就來報:「二奶奶,不好了,雨花被人送回來了……」
靠在美人榻上的韓暮華坐起來,撇頭瞧著赤芍滿面擔憂的臉,「怎麼回事?」
赤芍只好把來龍去脈說清,「奴婢早間按照規矩要派人給柔姨娘那院送補品。那時候,院裡忙亂,奴婢一時找不著閒著的人,恰好雨花迎過來。問奴婢可有什麼要幫忙的,奴婢便把這個差事給了她,今日本就攤她歇著,後來奴婢也沒見著她,以為她那裡躲懶去了,剛剛奴婢在外頭,就見清秋閣的幾個嬤嬤將渾身是傷的雨花抬了進來。」
韓暮華立即覺得不好,腦中什麼一閃而過,她從榻上猛地起身,腦子一陣暈眩,赤芍連忙扶著她,擔憂問道:「二奶奶,您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閉著眼等到眼前視力恢復,韓暮華連忙吩咐,「快找人看著雨花,莫要讓她自盡!」
赤芍雖然不知道韓暮華為什麼這麼做,但前後一聯想,也猜到了今日柔姨娘滑胎怕是與她脫不了干係,一刻不敢耽誤的去了。剛才雨花被人抬進來的時候是昏迷著的,希望她沒有立馬醒過來。
可赤芍還是遲了一步,她到了雨花房間的時候,她已經咬舌自盡……
韓暮華隨即也趕來,看到雨花被用了嚴刑後破敗不堪身子,緊蹙眉頭。
赤芍愧疚道:「二奶奶,奴婢來遲了一步,雨花她已經去了。」
韓暮華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找幾個人,買副棺材,弄出去葬了吧!」
瑞雪扶著韓暮華回了主屋,韓暮華心情差亂的很,什麼也不想做,怔愣坐在堂中發呆。很快,妙函派去清秋閣打探的人回來了。
韓暮華急忙問:「如何?」
妙函將事情一五一十仔仔細細說了,講到曹國公夫人為了讓她說實話,動用了嚴酷的私刑,雨花指認是韓暮華叫她動的手,後來李濂親自去了清秋閣,怒火中燒的夫人就讓人把半死不活的雨花送了回來。
李濂的袒護讓她很感動,也讓她免了婆母的嫉恨,消去了外人的閒話,只是她沒料到,赤芍一時的疏忽,引出了這麼大的蝴蝶。柔姨娘估計早就知道雨花送的那碗湯里有問題,可還是不顧一切的喝了,又故意讓小婉去清秋閣哭鬧,讓曹國公夫人與她生了嫌隙,敗壞她的名聲!
雨花是這件事的關鍵所在,是什麼人指使她這麼做的?會不會是和煦長公主?若是她,她的目的又是什麼?朝堂紛亂,任何的後宅小事都可能牽一髮而動全身,韓暮華不得不認真思考。
「妙函,帶人將雨花和銀紅的屋子都細細搜一遍,任何角落都不要放過。瞧見什麼奇怪的東西都給我拿來。」
妙函帶著幾個信得過的小丫鬟就去了。
韓暮華起身去裡間的玫瑰椅上躺著,等著妙函搜查的結果。
一盞茶功夫後,李濂從外院回來,韓暮華起身出去迎他。李濂神色疲憊,眼臉下有著一圈的淡影,顯然是熬夜熬的,韓暮華很是心疼。
與他一同進了內室,她擰了冰涼的帕子遞給他擦臉。歉疚道:「你那麼忙,還害你回來為我擋事,瞧你這神色,怕是幾日都沒睡到好覺了。」
李濂這些天忙的昏天暗地,有時候處理各地急報到深夜,囫圇在書房的榻上寐一兩個時辰,就又起來做事。白日裡,他還要出門、進宮,他是很想回來陪她,但又不想她為他擔心,打攪她一夜的好眠,只能在書房將就,頂多傍晚抽個時間回來陪她吃頓飯。
李濂擦了臉。好似隨意的問道:「柔姨娘的事你知道了吧?」
韓暮華轉頭看了他一眼,瞧見他神色平靜,才嘆息著點了點頭,「我午後才聽說,而且……」她頓了頓道:「雨花方才自縊了。」
李濂眉頭輕皺,沒有問她為什麼雨花會自殺,好似根本就不關心。
他拿起旁邊一杯韓暮華飲過一半的涼茶,一口灌了下去。
「暮華,你知不知曉,付姨娘早產。孩子沒活下來。」
韓暮華正在衣櫥里給他找衣服,聞言吃驚地轉過頭,「什麼時候的事,付姨娘端陽的時候跟著大哥回來身子那麼好,怎麼會突然早產!」
她話語裡滿是驚訝,李濂起身從身後擁住她,靠在她的肩膀上嗅著她耳邊鬢髮上的淡淡香氣,「還有誰。定是大嫂做的。」
付姨娘的肚子怎麼也有七個月了吧,胎兒都長成了,這個時候失了孩兒該是多麼痛苦,而且李宇一直期盼那個孩子出世。他被聖上派去西北,付姨娘一下子失去依靠,孩子便沒保住。
李濂一隻手掰了她的腦袋,兩人對視,從來陰沉、做事毒辣的男子,深眸里此時是滿滿的溫柔和包容,他深情道:「暮華,我答應你,以後只對我們的孩子好,絕不會讓你再與大嫂一樣!」
韓暮華差點被他這樣的甜言蜜語矇混過關,他話音一落,她心裡滿是甜蜜,可總覺得他這樣的表白聽起來怪怪的,隨後,她驚恐失望地睜大眼睛,一把用力推開身後的李濂。
她大睜著眼睛質問道:「李濂,你懷疑我毒害了你的孩子?」
懷中空空讓他心中一陣煩躁,他上前一步想要把韓暮華拉進懷裡,韓暮華卻猛然地後退了一步。
李濂眼中有些受傷,「暮華,就算你不了結了那個孩子,我也會親自動手。我們之間,這件事是誰做的又有什麼關係,我從來不介意,不但如此,我還很高興,你終於也會為了我吃醋了,你放心,以後我們之間只會有你給我生的孩兒,其他人誰都不可以!」
韓暮華因為他說的話幾乎被氣笑。
說穿了,他還是認為這件事是她做的,是她指使的雨花,然後為了掩蓋證據以至於結果了雨花的性命。原來在他的心裡,她就是這樣一個狠毒的連他的子嗣都會毒害的女人?
韓暮華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她歇斯底里的朝著他吼。
「我承認柔姨娘懷孕我很嫉妒,可是我從未想過要害死你的孩子,這件事從頭到尾我都被蒙在鼓裡,直到午後我才知曉。事實就是如此,信不信由你!」
李濂眸色深黑如夜,裡面隱藏了太多東西,他盯著韓暮華,再一次上前了一步,這次,韓暮華沒有躲避,他一把將韓暮華抱在懷中,好像什麼寶貝失去多年又一次得到一樣,他珍惜地不敢放開。
「暮華,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你原諒我好不好,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都做的很合我的心意,就算今日柔姨娘不小產,過幾日我也會親手送那孩子走的。在我心裡,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只有你才能為我生兒育女。」
他話語中帶著失去的惶恐,他如今與韓暮華之間的感情是多麼的來之不易,他不希望就因為一個姨娘和一個不能出生的庶子或是庶女就輕易毀掉。
他早就知道柔姨娘肚子裡的胎兒有缺陷。根本就落不了地,即便是沒有人害她,她一樣也會小產。
韓暮華全身僵硬,她就這樣任由李濂抱著,他收緊的手臂擠地她生疼,她也未感覺到。韓暮華心中一片淒涼,從李濂的話里明白,他還是不相信她。她知道。李濂真的不把柔姨娘肚子的孩子放在眼裡,覺得可有可無。可是她接受不了這點,那是他的親骨肉啊,他既然就這麼隨意的將了結孩子放在嘴邊……
他不喜歡柔姨娘,也就不在乎她的孩子,以後是不是等到他不喜歡她了,甚至是厭惡她恨她了。也會把他們的孩子當做仇人一樣憎恨?甚至會親手殺了他們的孩子?
以前,他見她兩次身陷險境,他都沒有出手相救,他本來就是個薄情的人,或許他可以說那時候他沒有喜歡上她愛上她,等到他真心喜歡上她了,他可以為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排除萬難。為她做到一切。愛情這種東西在韓暮華的眼裡本來就是飄渺的,他現在愛她寵溺她,說不定哪一日這樣的感情就忽然消失了,那到時候他們是不是什麼感情也沒有了?連陌生人也不如?
他太狠心,太陰沉,太毒辣,不得不讓韓暮華有這樣的隱憂和後怕,最關鍵的一點是,他竟然不相信她,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夫妻之間沒有了信任。還談什麼愛情!
她臉色越來越差,後來整張臉都變得蒼白,韓暮華最後什麼也沒說,任由他抱著,也不做回應。
李濂抬起她失魂落魄的小臉,他深眸晦暗,仿佛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忽的一下離他遠去了,任他怎麼抓也抓不住。俊美的臉龐瞬間就變得陰沉難測。他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堵上她嫣紅柔軟的唇瓣,嗜血般的啃噬,仿佛不是在親吻而是在發泄。
韓暮華嘴唇吃痛,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剎那回神,雙手掙扎著推拒,她越是拒絕,李濂就越憤怒。
單手將她纖細的兩隻手腕束縛住,另一隻手固定在她的腦後,韓暮華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排斥他,她討厭這樣非自願的占有。
身子不自覺的後退,她退一步李濂就危險的進一步,突然,韓暮華撞到了身後的博古架,整個人被李濂控制在他與博古架之間。
李濂的吻越來越血腥殘暴,他猛力吸吮著她香滑的小舌,好似要吮斷她的舌根,然後又在她的口腔中掠奪,最後還不放過她柔嫩的唇瓣。
韓暮華被吻的透不過氣,她搖頭拒絕著,口中只能發出「嗚嗚」斷續聲音。
眼眶溫熱,淚水不禁就從眼角滑了下來,他深邃的眸子注意到她的淚水,這才鬆開她的唇,輕輕地舔去她臉頰上的清淚。韓暮華上嘴唇被咬破,紅腫不堪。
李濂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在她的耳邊後悔的低喃:「暮華,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好不好?」
韓暮華輕輕笑了一聲,帶著濃濃的失望,她有些賭氣道:「李濂,你還用我原諒嗎?」
李濂低頭看著她倔強的小臉,杏眸里是他不願意看懂的神色,他忽然覺得莫名的心煩和暴躁,他的妻子原來不是這樣的,原來的韓暮華眼裡只有對他的綿綿的愛意和痴慕,還有信賴和依靠,而不是現在的驚恐、失望和抗拒。
他大掌突然蓋住了那雙濕漉漉的眸子,再次狠狠地堵住被他揉弄得嫣紅的唇。
韓暮華被他壓在博古架上動彈不得,雙腿也被他的長腿壓住,她用力扭動了兩下,只能換得他更粗暴的對待。
李濂鬆開捂著她眼睛的手掌,直接按在她夏日涼薄的衣衫上,用力揉捏著胸前的高聳。
被隔著衣裳觸碰,韓暮華整張臉都漲紅了,她瞪大眼睛想要用眼神來反抗,可是李濂卻閉著眼睛根本不去看她。
她掙扎越來越劇,李濂輕鬆地解開她腰間的衣帶,大掌從肚兜里伸進去,狠命地揉動。
酥麻和疼痛同時從胸口傳來,李濂的呼吸很急促,終於他暫時放開了她的唇。韓暮華得空說話,抗拒的哭喊:「你走開,我不想要!」
李濂根本不理她,他低下頭粗魯地吸吮啃咬她白皙的頸項,在上面留下只屬於他的痕跡。
他眸子裡一片赤黑,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情感,只餘下要發泄的**。
「我叫你走開,聽到沒有。我不想要!不想要!」韓暮華話中帶了一絲哭腔。
可是李濂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他將她固定的動彈不得,手掌從胸口滑下去,伸進襴裙中,褪下她的褻褲,就朝著她兩腿中摸去,韓暮華又羞又氣。夾緊了雙腿不讓他得逞。
李濂輕輕用膝蓋一頂,就將一條長腿卡在她的兩腿之間,修長的手指不受阻礙地就摸到那處,他邪惡又痛恨地在她的耳邊道:「不是不想要嗎,為什麼濕了!」
韓暮華被他泄恨般的話語幾乎震得魂飛魄散,她現在恨不得與他同歸於盡,也好過被他這樣嘲笑和戲弄!
淚水像泄洪一樣委屈的滾落。李濂根本不管,他手上一用力,將她一個翻身,背對著他。
掀起她的襴裙,褪了她褻褲,將她按在博古架上,雙手被迫扶住博古架,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韓暮華瞧不見後面的情況,害怕極了。她驚恐的吼道:「李濂,你不要這樣,我討厭你這……啊……」
她話還沒說完,就從後面被瞬間貫穿,激的她呻吟出聲。
然後就是一次強過一次的頂|弄,韓暮華咬著唇,死死抑制住尖叫,滿臉是淚。他竟然真的不管她的感受就這樣的逞獸|欲,她恨死他了!
因為緊張和惱怒,韓暮華的身體更加敏感,她夾|得很|緊。幾乎要叫他瘋狂,他發泄似的在她的體內沖|刺,身上都是汗水,羞人的**相交的聲音在室內迴蕩,還隱隱應和著男人舒服的嘆息。
韓暮華被他撞地直往前縮,想要擺脫,李濂哪裡由得了她。掐了她的細腰將她固定住讓她撅著臀迎向自己,隨著動作,韓暮華的襴裙滑下來,蓋住那讓人羞窘的部位,隨著一次次重重地撞擊,襴裙有節奏的擺動著。
她的腰被迫凹下去勾人的弧度,雙手緊緊抓住博古架,她一丟手,定然要被他的大力磕在架子上,突然他放開了抓住韓暮華手腕的大掌,順著她後背還未脫下的衣衫撫到身前,鑽到衣襟里,配合著他的速度重重捏弄著她垂下時越加沉甸的白兔。
體內的憤怒被欲|望取代,為了保持她的尊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隱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李濂好似瘋了一樣,加快在她體內的馳|騁,韓暮華被他猛地一用力,額頭幾乎撞到博古架上。她慌亂地抵著博古架,然後一個掐絲琺瑯黃底紅花的裝飾碟子被她碰到地上,碟子掉到地上頓時摔的四分五裂,室內發出一聲特別清脆碎裂聲。
韓暮華的整個身體都隨之僵硬。
原本守在外間的幾個大丫鬟聽到裡面有不和諧的聲音都是自動避的遠遠的,絕對不會去打擾主子的好事。
可是瓷器碎裂的聲音就不一樣了,而且她們之前還聽到了韓暮華不願意的叫聲,本來就提心弔膽了,這個碎掉的碟子就像是壓彎的最後一根稻草,徐嬤嬤和瑞雪都害怕裡面發生了什麼,若是二少爺一個不高興打了二奶奶或是用東西砸了二奶奶,可怎麼得了!
瑞雪硬著頭皮在外面喊了一聲,「二奶奶您沒事吧!」
韓暮華哪裡敢動,渾身緊繃的像一張拉滿的弓,要是被丫鬟婆子進來看到他們現在的姿勢,她就不要活了!
她太緊張,體內越發的絞緊,李濂因為她突然的緊縮要呻吟出聲,他深吸了口氣這才壓抑住,還壞心在她身後用力的一撞。
這個時候韓暮華哪還能受到刺激,她幾乎是立即身體就開始顫抖,達到了高|潮。
要不是死死咬住嘴唇,那羞恥的聲音已經溢出口,紅嫩柔軟的唇血跡斑斑,被她咬的慘不忍睹。
聽到沒人回答,瑞雪更擔心,不死心的繼續問:「二奶奶您怎麼了?需不需要奴婢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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