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廟裡面的工作人員似乎都出去了,畢竟今天人太多,需要工作人員維持紀律,院子裡只有一個大水缸,靠右邊的牆上栽著一片常青藤,幾個屋子看起來沒什麼人。
「唔~唔~唔!」
我突然聽到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仔細一聽,又似乎是叫喊聲,自從築基後,我的聽力比平常人要好很多,我順著聲音的來源,走到了正對向左的第三個房間。
我打開門,結果眼前的一切把我驚呆了,因為房子很小,前後直通,裡面的一切一目了然,而我竟然看到,房間裡有三個被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綁的女孩子!
我的記憶力很好,看過一遍的有了印象就很難忘,而這幾個女孩,儼然就是之前在串串攤碰到的學妹!「天吶!怎麼會這樣,她們怎麼會在這裡?張壯壯?」一連串疑問浮現。
女孩門看到我來了,立刻著急了起來,各種「唔」「嗷」,我趕緊過去,把繩子解開,然後到旁邊的床上,一把把床單扯了下來,趕緊給她們幾個披上,我這才問道事情發生的原由。
我:「不要害怕,我也是洛城中學的,我是你們的學長,剛才張壯壯帶你們上山的時候咱們還碰見過。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被人綁在這塊,而且還……」
女孩a:「我們幾個剛才在外面看到一個超級帥的人,原本想追過去看一看,可是走過去卻發現那人不見了,然後他就出現在我們的身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跟他走了,然後他就把我們帶到了這。」最\\快\\更\\新\\就\\在黑\\岩\\閣
顯然是被剝光綁在這裡著涼了,女孩說話一抖一抖的。
女孩b:「他剛才脫了我們的衣服,什麼也沒做,真的真的。」這看起來是個很注重名聲的女孩。
女孩c直接哭了起來……
我安慰了一下三人,便打算出去找救兵,結果剛一扭頭,就看到門口橫著一個容貌妖異,對我似笑非笑的男子。
「來著不善!」我暗道一聲,卻已經知曉了他的身份,而後面的女孩c哭的更大聲了,我對著男子笑著,右手卻背在背後,一記強化版的掌心雷就蓄勢待發——我雖然沒帶鈺泉劍,但樹心項鍊不離身。
邪異男子嘴角一揚,「這年頭真不安全,我不過是出去清理一下,再晚點回來獵物都要跑了呢!」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表情已經變成了憤怒的扭曲狀。
隨後,一條黑色的氣體就瞬間爆出,我早有準備,右手一抽,雷光涌動,炸裂的一刻,我就趕緊拉著幾個女生,借著炸裂冒出的濃煙,從直通的後門跑了出去。
出了後門,並不像我想的那麼黑,因為半壁山的林子裡掛著很多節能燈,可能是怕遊人走到山裡危險吧,畢竟廟會是晚上開始的,我來不及思考,只能憑藉本能任選了一條路,然後拉著她們就跑進了林子裡。
林子裡有許多樹,上面有防火噴,還有節能燈,我憑著直覺帶著她們在山林里穿梭,我要跑到山門前面,人多的地方就能夠得救,我雖然並不怕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可是一來我沒帶鈺泉劍,二來還有這幾個拖油瓶讓我放不開手腳。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又不是傻子,師父告訴我要靈活變通,目前當務之急應該是把這幾個女孩送到人多的地方,然後在想辦法收拾這個邪異男子。
我掏出電話想先報警,結果發現掏不出來,「一定是剛才逃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掉的!」我這樣想到,然後無奈的拉著幾個女孩向前走。
結果走到半路上又出事了,女孩不比男孩,腳力弱,更何況她們只是普通的女孩,剛才受到了那麼大的驚嚇,還被晾了那麼長時間,她們又不會小周天,剛才還一直打噴嚏,肯定是感冒了。
剛才哭的很厲害的女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只圍了一片床單,只是哇哇大哭的,「我跑不動了,媽媽,媽媽你在哪?」我只聽說過人在無助的時候會叫媽媽,沒想到今天真見到了。
可是在這種萬分火急的情況下,碰到這種人,我眼睛裡都要急出火了,可是她卻是個女孩子,我還沒法說,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女孩a動了。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我呆了,女孩b也呆了,正在哭泣的女孩c看著自己面前的大手,一個巴掌印慢慢在她臉上浮現了出來。
「劉洋洋,我早就受不了你了!被抓之後就哭,人家救我們你也哭,現在要逃生你也哭,真尼瑪活該被強~奸!」彪悍的話語如滾珠炮一般砸出來,我心中暗驚的同時還是選擇了做和事佬。
「不要再吵了,現在還是趕緊商量一下怎麼逃吧,那個男的看起來精神病很嚴重,剛才要不是我手上剛好有一個防身煙霧彈,我們就很難出來了。」我明知道那個男子不是普通人,卻把他說成了神經病,明明用的是掌心雷,卻騙她們說是防身煙霧彈。
師父說過,修真界與世間自有界限,這是規矩,也是底線。
女孩a叫蘭詩,剛才我救她們的時候就發現了,三個女孩裡面只有這一個最冷靜,而且比較果斷,她的地理學的很好,當下就北極星定方向,然後心算了地理坐標點和方向當下就判斷出我們該往六點鐘方向走。
她說出來之後我就流了一頭汗,畢竟我一個堂堂的學長,竟然完全被這個學妹的地理計算能力完爆了!眼看著大家升起希望,我的心中卻多了一個想法,「算了吧,還是別說了,」我看著已經停止哭泣的劉洋洋,不忍心打落她們高昂的情緒。
山路,並不像常人想的那麼容易走,尤其是在夜晚,危機重重,雖然半壁山整個西坡掛了很多燈,但也不能完全覆蓋,從後院到西坡繞過去這一段路,看似很容易走,實則不然。
如今很多在城市長大的的孩子可能從小就沒有走過山路,最多也就是旅遊的時候走走台階,就像半壁山的天梯那樣,而我從小就在青塬鄉山野中穿梭,深深明白其中暗藏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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