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會想,如果能回到從前,那該有多好。
如果,我能夠回到和師父相遇之前,如果,我沒有去旅遊,如果沒有那一隻殭屍,也許,也許一切都會不同。
也許我會好好的學習,不去想什麼修煉,也許我會當個主持人或者作家什麼的,每天露露臉寫寫書什麼的,也許我不會碰到林夢,也許我不會這麼心煩。
即便是生活中充滿了孤獨,但我可能不會痛苦,我會平平淡淡的熬上幾年,也許我會找個喜歡我或者我喜歡的女孩,也許我的一生就這樣過去了。
「修煉,本就是逆天而行!」
這是師父曾經坐在蒙頂洞天的蓮花台上告訴我的,雖然是那樣霸道的一句話,但師父說出來卻似乎很平常的樣子。
物方生方死,這是自然規律,可是修煉的人都是為了成仙,而仙,就是能夠打破生老病死規律的人。
我從定境中的凌霄卷看到了這條河流,它正是丹道中的河車,也就是從會陰到百匯的身後那一段,練精化氣也就是逆流而上。
精氣在丹田中運轉,藉由脊柱上三關,這便是逆流而上,而當精氣從後往前轉了一圈的時候,也就是一個小周天。
凌霄卷中有,凌霄便是沖舉,便是飛升,也就是逆天而行。註:字符防過濾請用漢字輸入heiyaПge擺渡壹下即可觀看最新章節
過去不可改變,因此我現在仍在這樣一條路上,這樣一條,走了就再也無法回頭的路。
從靜坐中起來,今天已經是四進二的日子了。
看了看演武堂的公告版,這四名弟子似乎沒有一個弱者,我和張壯壯自是不用說,另外兩個分別是劍宗南派的令瀟山和禪宗天台宗的狂性。
「現在這四個人都不用說了,你是個變態,令瀟山我看過幾場,他的劍法很不錯,不過他並不會御劍術,不然我們幾個都要歇菜。」張壯壯站在我旁邊向我解釋著。
又一次聽到他叫我變態,還是滿頭的黑線,不過張壯壯好像並不在乎我的表情,繼續說到:「還有裡面這個和尚,就天台宗這個,才是個真正的狠角色。」
我奇異道:「多新鮮呀!人家怎麼就成了狠角色了,天台宗我聽過,這是禪宗分支,門內盛行的也是修性不修命的和諧原則,他怎麼會被你稱為狠角色的。」
張壯壯笑了笑,表情略顯神秘,「你可能不知道吧,說是修性不修命,他們對於法力神通的追求也未必比我們少,還有,你可能不知道,這個和尚曾經殺過人,而且一出手就是三條人命。」
這次我很不解了,「不至於吧?佛家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他怎麼會殺人?而且一次就是三個,這未免太……」
「你有沒有聽過護法金剛?」張壯壯問道。
我想了想,說道:「佛教,「用金剛」來形容如來藏空性心、無心相心、非心心,不取六塵萬法,無可摧毀。同時,它也指一種特殊的僧人,維持秩序,打擊外道。」
又道:「難道他就是?」
「沒錯,狂性修的是金剛禪,別看他弱不禁風的樣子,其實很厲害的,上次狂性下山,碰到了幾個人販子,出手就格殺了三個,這件事情修真界很多人都知道了,他因為觸犯了門規被罰面壁三年,不過正好趕上了這次的修真界弟子大會。」張壯壯說著,又是苦笑連連。
我很不解,再看了看公示板,這才發現上面清楚的寫著:「龍虎山張德真,對戰天台宗狂性,」我瞬間就樂了起來,「壯壯哥,這下你終於有的玩了。」
張壯壯依舊是一臉苦笑……
鑼鼓聲響,修真界弟子大會四進二這一場終於開始了。
我挑了個視線好一點的地方,看著兩人的對戰,還沒等站好,旁邊的修真者突然叫了一聲,「你是散修沈江流!」
我感覺莫名其妙,「是呀,怎麼了?」我看了看,這個修真者穿著一身藍色的休閒裝,年齡看起來並不大,絕不會超過二十歲,他的表情裡帶著一點崇拜,我這才想起,沈江流這個名字,早已成為了這些台下的修真者的一個熱門話題。
原因是,我是個散修,其實這段時間有好幾個門派找上門來,說要找我當弟子,進他們門派什麼的,可是我拒絕了。
開玩笑,我堂堂北派弟子,師父唯一的傳人,怎麼可能去你們這些門派當弟子,不嫌掉價嗎?話說我要是去了師父回來可能會打死我的。
藍衣修真者語氣有點興奮,「你不知道吧!你的名字已經在我們散修圈子裡傳遍了,大家都說你給我們散修爭了光!好多年輕人都很崇拜你的!」
我瞬間汗顏,想想也是,三十強中的散修只有兩個,十六強只有一個,而八強賽已經沒有散修了,原因是,我並不算散修,只是用著散修的名頭,所以大家才會以為,我這個散修,竟然打到了四強,當然會覺得我很厲害了。
「這個沒什麼啦!我一直是這樣努力爭光的好少年的!」然而說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
可是藍衣青年卻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沈江流,我叫商宮羽,認識你很高興,聽人家說你是洛城人?」
我點了點頭。
「我也是洛城人!」商宮羽興奮的說到。
我瞬間就感覺親近了許多,不過想想我在洛城這麼長時間,居然沒有見過他,話說我曾經找遍洛城,也沒見過修真者,搞得我一直以為修真界人丁稀少什麼的,還沒登問,商宮羽突然叫了一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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