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斜膩她一眼,雖心裡不爽,但還是開口敷衍道:「沒錯,只要用槍讓玩偶掉下來,你就能拿走。」
林一然瞭然地點頭,然後舉槍上膛,單手持槍,乾脆利落地扣下扳機。
『啪』的一聲脆響,子彈射到了置物架上。
老闆嘴裡發出嘲笑:「看你這拿槍的架勢,還以為你是個練家子,沒想到是個中二病。」
「老闆你怎麼能這樣說...」
黎冰曼剛想反駁,便聽到接二連三的槍響,可無一例外全都打在了置物架上。
林一然淡定自若地收槍,老闆趕緊走過來,繼續嘲笑:「就你這菜鳥技術和這位大姐半斤八兩,還要繼續...」
話還沒說完,一顆螺絲釘蹦到老闆的後腦勺上,緊接著身後的置物架瞬間倒塌,把老闆和周遭的遊客都給嚇懵了。
林一然單手舉槍,眉梢得意地上挑:「老闆,是你剛才說只要從架子上掉下來就能拿走玩偶。」
她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玩偶:「既然都掉了,那我就都拿走了。」
老闆揉了揉後腦勺,眼看自己要吃大虧,於是便想耍賴:「你這不算,你子彈沒打中玩偶,不算數不算數。」
「可你只說用槍讓玩偶掉下來就行,沒說一定要打中玩偶才行,自己定的遊戲規則,想耍賴?」
「你...」
「沒錯,我也聽見了,你自己說的,不准耍賴。」黎冰曼擋在她身前,氣憤地指著老闆。
她剛才在這兒玩了一個多小時,花的錢早就足夠買下這裡所有的玩偶了。
由於她嗓門實在太大,引來周圍諸多議論的視線,老闆迫於無奈只能妥協:「算我倒霉,拿走拿走。」
最後,兩人懷裡的玩偶都塞不下,只好將其中一部分送給路過的小朋友,孩子們拿到免費的玩偶後,開心得手舞足蹈。
黎冰曼滿眼崇拜地盯著她看:「你剛才好厲害,居然把架子都打倒了。」
林一然微微抿唇:「運氣好而已。」
玩偶質地柔軟,子彈打在玩偶上,就好比一記重拳打在棉花上,除非運氣好,不然即便打中也掉不下來,無非是擺攤的商家用來騙小孩子的把戲。
這種在外擺攤的小老闆大多都精打細算,用來擺放玩偶的置物架質量不會太好,重複利用再加上年久失修,早就不堪一擊,她也正是利用這一點,將五發子彈對準那顆鬆動的螺絲釘。
玩偶送得差不多了,林一然才想起自己付了錢的小吃還沒拿,抱著最大的那個趕緊回了剛才那個小吃攤位。
誰料剛才那位漂亮阿姨也抱著玩偶跟了上來,還眼巴巴地看著她。
「玩偶也拿到了,你還跟著我幹嘛?」
她看著林一然懷裡抱著的那個,試探性地問:「我能用這些和你換嗎?」
漂亮阿姨把懷裡抱著的幾個玩偶都懟到她面前,期待又無辜的眼神莫名惹人憐愛。
林一然笑了:「可你手裡這些也是我的。」
黎冰曼委屈地垂下腦袋:「......好像是這樣。」
林一然本想逗逗她,沒想到她這麼不經逗,於是把手裡的玩偶塞到她懷裡:「玩偶我家裡多得是,正好我懶得拿,都給你吧!」
黎冰曼瞬間眉開眼笑:「作為回報,我請你吃大餐。」
閒著也是閒著,她實在沒理由拒絕漂亮阿姨的約飯邀請:「大餐就免了,奶茶就行。」
兩人進入一家奶茶店,黎冰曼讓她點餐,林一然翻看菜單時,漫不經心地問道:「小曼阿姨,我冒昧問一句,您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
兩人來的路上已經互通姓名了。
黎冰曼:「......」
確實挺冒昧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問?」
難道她看起來像是精神不正常的人。
「只是覺得你四肢健全,也不是什麼未成年少女,為什麼身邊總有人跟著,是怕你走丟還是怕你被拐?」說話時她眼皮未抬,專心思考自己想喝什麼口味的奶茶。
黎冰曼朝窗戶外看了去,暗中跟著她的司機當即背過身去,靠在街邊的垃圾桶上,假裝若無其事地擺pose。
黎冰曼收回視線,微微笑著:「外面那個是我的司機,我老公不放心我一個人出來,所以總愛叫人跟著。」
「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甜蜜的負擔?」她說這話的神態,不像是好話。
黎冰曼捂嘴微笑,禮貌端莊:「其實也沒你說的這麼可怕,人和人相處,本就沒有絕對的自由,只需換位思考,享受即可。」
她盯著林一然的臉,仔細端詳:「剛才我就很想說來著,你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林一然眉眼一挑,一臉認真地看著她:「實不相瞞,我也有同感。」
其實她剛才出手幫忙,除了覺得這位小曼阿姨長得漂亮之外,還隱隱覺得她有點眼熟,就是有點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黎冰曼被她認真的模樣可愛到了:「那我們這算是一見如故?」
林一然擺擺手:「不不~我覺得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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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冰曼再一次被她逗得大笑,連窗外暗中觀察的司機也覺得驚訝。
自從少爺出生後,夫人便很少這般開懷大笑了。
說話間,奶茶店員端來了許多甜品,林一然看到這些後,原本還死氣沉沉的眼睛瞬間活泛起來。
黎冰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確實好喝,難怪那麼多人喜歡。」
只是她家那位平時不讓她接觸這種東西,說什麼這些東西香精太多不健康,而且這種小店面的衛生狀況不良,怕她吃了拉肚子,總之就是不讓她碰。
林一然是那種見了甜食走不動道的,別的女生只會覺得奶茶甜品熱量高,吃多了怕胖,但是她從未有過這種煩惱,反而覺得吃不夠。
黎冰曼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吃,眼裡的喜歡簡直要溢出來了。
小姑娘五官精緻得像洋娃娃,不施粉黛的肌膚白得發亮,尤其那雙水靈靈的琥珀色眼瞳,總讓她忍不住想起舊時的故人。
稍作思量,她假意不動聲色地誇讚:「然然,你的頭髮真好看,尤其顏色很特別。」
女孩一頭香芋紫灰的麻花辮垂落在左肩,紫粉色的髮帶從頭頂纏繞著髮辮一直蔓延至發梢,額前慵懶垂落的幾縷髮絲遮住她琥珀色的瞳仁,吹彈可破的肌膚嫩得能掐出水來。
林一然撩了撩她的麻花辮兒:「你也覺得我這顏色染得好。」
「染...染的?」
「那肯定,不是染的還能是天生的。」她微微抬頭,像是在自言自語:「這世上應該沒有人天生紫發吧?」
黎冰曼愣了下,若有所思地回應著:「是...是啊!」
這世上哪來這麼多天生紫發的人,到底是她想多了。
「其實我對這發色也不是太滿意,正在考慮換個顏色。」她捏起自己的麻花辮兒,一本正經地問:「你說我把這玩意兒染成綠的,翠綠翠綠的那種,這要是走在大街上應該很拉風吧?」
黎冰曼剛喝了口奶茶,聽到她一臉興奮地說著要把頭髮染成綠色的,差點沒被裡面的珍珠給噎到。
「我覺得還是紫色更適合你。」黎冰曼想也沒想地勸住她:「綠...綠色還是太前衛了,一旦托尼老師沒把控好這個色度,很容易翻車的。」
「是嘛!」林一然似乎聽進去了:「那還是算了吧!」
喜歡主子快逃,洲主她要招你做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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