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結束後,燕大聯合軍事基地的宣傳部推出了此次特別軍訓的宣傳片,引起了無數網友的關注。
「我也是燕大的,只不過今年大二,早知道我就復讀一年了。」
「我靠,我左右不分的時候,人家已經扛槍野外拉練了。」
「感覺自己快得紅眼病了,這麼炫酷的軍訓,人家也想要。」
「我還是那句話,要麼全國統一,要麼全國禁止,大家軍姿站得好好的,憑什麼他們燕大搞特殊。」
「沒事,以後敵人來了,他們扛槍上前線,我們在後方站軍姿照樣嚇死敵人。」
「......」
燕大軍訓在網上火了之後,感覺這幫大一新生在學姐學長面前走路都自帶BGM,恨不得跟螃蟹似的橫著走。
槍神林一然則是憑藉實力和顏值,理所當然成為了燕大新一屆的校花女神,更不不知何人隨手拍了張她的素顏軍裝照發到網上,許多影視公司聞著味就找上門了。
「抱歉,我們班裡沒這個學生,你們找錯地方了,請回吧!我們正在上課,還請你們不要影響大家學習。」尤洪清趕緊將圍在教室門口的人打發走,順帶叫人把後門鎖上。
那些人不死心,還趴在窗口往裡看,看了半天確實沒尋到這麼個人,然後便失望地離開了。
尤洪清腦袋一歪思考兩秒,開口詢問班長:「咱們班有個叫林一然的?」
班長低著頭,臉頰微紅,支支吾吾的:「有...有吧!」
尤洪清生氣地拍了拍桌子:「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什麼叫有吧?」
他再三追問下,班長才開口:「有是有,但今天沒來。」
「哼,開學第一堂就敢逃課。」他看向班長:「是叫個林一然對吧!你記得通知她一聲,要是下堂課還敢不來,這學期就可以不用來了,直接掛科重修。」
要不是提前得了消息,今兒個月見老師要來,不然肯定要把這個林一然喊來教室,好好教育一番,進了醫學院還敢逃課,真是無法無天。
底下的楊芸看向陳西西,面露難色:「糟了,然然怎麼這麼倒霉,開學第一堂就是醫學院院長的課,不僅還被逮了現行,連名字都記住了,這是要完蛋的節奏啊!」
「沒辦法啊!然然不住校,微信不回,手機也打不通,根本聯繫不上啊!」
另一邊,游雲齋。
難得穿一回西裝的楚澤言坐在包廂里,緊張得啃起手指頭來,余耳見狀,直接伸手替他拿開。
「多大了還啃手,髒不髒?」嘴上說著嫌棄,手上卻抽出濕紙巾替他擦拭。
可現在的楚澤言哪裡還有心思管這些:「魚餌,我好緊張啊!你說一會兒二木大大來了,我該怎麼開口啊!」
不同於楚澤言的焦躁不安,余耳顯得異常淡定:「兩嘴一張,舌頭動動,不就開口了。」
楚澤言皺眉嘟嘴:「哪有你說的這麼容易,上次為這事我就差點惹大大生氣,這回再提,大大不會不要我了吧!」
余耳嘴角上揚,滿不在乎:「不要就不要唄!離了她又不是不能活。」
「魚餌~」
看他真生氣了,余耳才笑著摸他的肩膀安慰:「你要實在害怕,那就別提這事兒了。」
「那就更不行了,睿哥難得開口求我一回,而且我也答應了,人不信則不立,我不能出爾反爾的。」想到這個,他便忍不住又開始啃手。
「都說了,別一緊張就啃手,髒~」為了防止他啃手,余耳直接將他兩個手握住。
堅持不到十秒,楚澤言便想掙脫:「魚餌,我真的緊張,你就讓我啃一會兒吧!」
「不行。」余耳力氣大,給人攥得死死的。
「求你了~讓我啃一下嘛~」
「不行就是不行。」
「啃一口就行。」
「一口也不行。」
楚澤言被他逼急了,低下頭張著嘴,說什麼也要啃上自己的手指頭,結果這時門突然開了。
站在門口的林一然,一來就撞見兩個大帥哥在包廂里姿勢曖昧,糾纏不清的,剛才在外面聽到動靜還以為自己心臟了,所以聽什麼都不對勁。
現在看來,耳聽為虛,眼見才為實。
「我是不是...打擾兩位了?」
「你誰啊?怎麼隨便就闖別人包廂。」楚澤言見有人誤闖,還是個漂亮的女生,便立刻將手從余耳手中抽回,耳根不知為何有些發燙。
林一然微微蹙眉,往後退了一步,抬頭瞧了瞧包廂的號碼:「沒錯啊!是約的三號包廂?」
楚澤言也懵了:「不...不會吧?你該不是...」
上次和二木大大面基,由於那個薄艾萱爽約他太過緊張,全程一直不敢抬頭看她,再加上她當時是花城的扮相,所以楚澤言也只知道她是個女孩子,具體的長相還真沒細看。
聽到門外的嗓音,余耳身體瞬間僵住,眉頭擰緊,隨後緩緩轉頭看向門口,與林一然對視的一瞬間,瞳孔瞬間放大,然後下意識轉頭。
但他這一切躲避的動作顯然無用,林一然已經看到他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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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瞧瞧這帥哥誰啊!」林一然直接進入包廂,在余耳旁邊的位置坐下。
剛才看背影就覺得有點眼熟,結果還真是他。
地球村還真是個村,哪兒都能碰上熟人。
「你是二木大大?」楚澤言似乎是認出她來,驚訝又欣喜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林一然眉頭一皺:「你哪位啊?」
楚澤言:「......」
剛才進門的時候還以為是倆帥哥偷摸幹壞事,結果細看才發現其中一位是熟人,不過她對眼前這位長相清秀的粉絲小哥倒是沒什麼印象。
楚澤言當即癟嘴,眼淚汪汪的:「二木大大,你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嗎?我是零啊!就是那個cos小舞的零。」
「零?」
林一然疑惑地將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小帥哥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雖然已經知道零是女裝大佬,可如今她真的很難把眼前這位西裝革履的青年和那天俏皮可愛的小舞聯想到一起。
現在的coser裝扮起來,還真是好看到雌雄難辨。
「哦~原來是零啊~」她的目光落在余耳臉上,似笑非笑地的:「確實像零。」
這長相一看就是零。
沒聽懂她弦外之音的楚澤言,還傻不愣登地回答:「二木大大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像零,我就是零啊!」
林一然捂嘴憋笑:「我說你怕不是...」
「有事找你。」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余耳強行拽出了包廂,留下楚澤言原地懵圈:「魚餌和二木大大,居然認識?」
喜歡主子快逃,洲主她要招你做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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