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凜做好了覺悟。
身為魔道世家的繼承人,註定要走與普通少女不同的道路。
身邊就有一個理所當然的例子,這是她所認識的人中最偉大、英俊、溫柔的成年人。
在凜眼中看來,父親時臣已經接近於一個完美的人物了。雖然同齡女孩裡面也有不少對父親抱有憧憬的,但她相信沒有一個女兒能像她這樣深愛著自己的父親。(簡稱戀父情節)
長大以後想當歌手,長大了要成為漂亮的新娘——凜的同齡人或許都會懷著這樣的心愿,但凜的願望卻不同。
職業之類倒還只是其次——她最大的願望,是想要成為父親那樣偉大的人物。
也就是說,要選擇父親所走的那條道路,接受父親所接受的命運。或者說——將遠坂家的魔道之血脈傳承下去。
但現在這還只是願望,不是想要實現就能實現的。首先,必須得到師父也就是父親的同意。父親還沒有對凜表露過將來要把家族託付給她的意思,在這點上她有些不安。或許父親還沒有承認自己有成為魔術師的資質。
但即使如此,她的願望卻不曾變過,所以她為自己所做的覺悟感到驕傲。
當然,關於如今在冬木市發生的事件凜也遠比同學們知道得多。雖然她還不能像父母那樣深刻理解,但她已經比街上大部分人知道更多真相。
包括父親在內的七名魔術師正在進行戰爭。
在夜晚的街道潛伏著致命的怪異威脅。
因為了解一定真相,凜心裡更是添了一層責任感。
昨天連著今天,朋友琴音都沒來上學。
班主任說她病假在家,但班上的流言卻不是這麼傳的。
就算凜往她家打電話,對方父母也不願理會凜。
如今相繼發生在冬木市兒童誘拐事件,無法通過單純的搜查活動解決。即使報了警,孩子也很難回來了。學校的老師、琴音的親人和朋友一定沒有意識到這點,只有凜知道。
琴音一直很信賴凜。無論是被班上男孩欺負的時候,還是圖書管理員硬將工作塞給她的時候,凜都會出面幫助她。能夠被同學如此信賴與尊敬,對凜來說是一種驕傲。「時刻保持優雅」——每次幫助她都是讓凜實行家訓的好機會。
現在,琴音一定也在等著凜去救她。
其實她可以求助於身為魔術師的父親,但父親是「戰爭」的參加者之一,自從上個月去了深山町之館後這幾天都沒有打電話來過,而母親也嚴令不能去打擾父親。
就像在說「絕對不能晚上出門」時的口氣一樣。
凜一直遵從著父母的話,但是,她不能坐視身陷險境的朋友不管。
而且——無法入睡的夜晚,以一次為限。
實際上,那時的凜還只是一知半解,思想還未成熟。
不知是義務感還是所謂良心的斥責,在不知不覺中,她被帶入一個絕不能涉足的領域。而她本人那時卻絲毫沒有意識到。
比起結界牢固的遠坂邸,從禪城的房間溜出來實在是太輕鬆了。
爬出寢室窗戶,沿著露台支柱滑至庭中,隨後從小門鑽出圍牆外。
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就跑了出來,但回來時就不能用同樣路線了。要從露台支柱上滑下來簡單要爬上去可就麻煩了。
想到今晚私自外出無法隱瞞,之後父母一定會嚴厲批評自己時,凜對自己說,自己偷偷溜出來不是為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而是因為自己身為遠坂家族的一員,才必須這麼做的。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帶琴音一起回去。那時無論父母怎麼罵自己,心裡一定還是在為自己感到驕傲的。
裝備有三樣。
最值得依賴的,是之前自己生日時父親送的魔力指針。無論從外形還是構造上看,這都只是個普通的指北針,但它不會指北,而會指向發出強魔力的方位。凜曾實驗過,無論是風還是水都無法改變一些細微魔力的動向。如果有什麼異常,這東西無疑是最有用的。
剩下的就是凜在寶石魔術修行中精製的兩片水晶片。她挑選了自己製作的成品中最好的兩個。如果將其中填充的魔力一齊釋放出來——雖然這麼危險的事情她從沒試過——應該會發生小規模爆炸吧。如遇危險可以用作防身武器。
裝備加上自己的實力,凜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出琴音並將她帶回去。
如果有人問,沒問題吧——自己一定會點頭吧。
如果有人問,真的沒問題嗎——那自己可能會有些鬱悶地點頭。
而如果有人問真的真的能保證不出一點意外嗎——估計那時自己都不敢回答了。
這問題對凜來說其實沒什麼意義。如果真有人要問,那先問的也該是琴音沒事吧,如果琴音再也來不了學校了,那凜能撐下去嗎?如果是這種問題,她一定能毫不猶豫地立刻回答。
想到今晚私自外出無法隱瞞,之後父母一定會嚴厲批評自己時,遠坂凜對自己說,自己偷偷溜出來不是為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而是因為自己身為遠坂家族的一員,才必須這麼做的。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帶琴音一起回去。那時無論父母怎麼罵自己,心裡一定還是在為自己感到驕傲的。
鼓起勇氣和自尊,凜告訴自己,自己不是那些膽小的普通孩子。她將心裡的怯懦趕跑,邁開腳步向最近的車站走去。
冬木新都坐一站就到了,手裡的零錢足夠付車費。
如果能在末班車之前找到琴音就好了。恩,現在才剛入夜,時間完全足夠。凜天真地想著。
看了看剛剛入夜的天色,遠坂凜深深吸了一口氣:「琴音,等著我,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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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新都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故、殺人事件以及失蹤事件,所以冬木市已經發布了禁肖令,警察也不斷呼籲市民夜晚儘量減少外出,所以雖然是剛剛入夜,但街道上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
「……這算怎麼回事?」打開魔力指針蓋後,凜表示自己已經被指針的反應弄懵了。
平時只是稍稍搖動的針此刻卻飛速旋轉著。她第一次看到這種現象。針仿佛小動物錯亂般的表現,使凜心頭頓時蒙上一層陰影。
突然,指針突然一動不動了,順著指針指著的方向看去,凜發現那是一條小巷。
順著魔術指針的指引,遠坂凜來到一家酒吧,凜左右看了下發現沒人,迅速的跑到了酒吧的吧檯下躲了起來。
「還好,因為最近的奇異事件導致街上都沒有什麼人,才能安全打開門沒被人發現。。。不對!如果沒有這些事的話,我現在應該在家休息的,那還用偷偷跑出來啊。」想著想著,突然耳邊傳來了「噠噠噠」的腳步聲。
(有人!)遠坂凜連忙隱藏好自己,注視著來人走進大門,走過自己的藏身地,一直走進地下酒吧的大門。
注視著沒入地下酒吧陰影中的人影,根據魔術指針的指引,遠坂凜知道那就是敵人的據點。
悄悄潛伏到酒吧門口,向打開的門隙里望去,什麼也看不清。
皺了皺眉,遠坂凜壓下心裡的害怕,輕輕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遠坂凜剛剛走了幾步,腳下傳來「啪啪」像是踩到水的聲音,低頭一看,然後死死的捂住了嘴巴,地上是已經近乎凝固的血跡,一直延伸到吧檯後面。
遠坂凜僵住了,心底的不安感越來越重,她害怕看到隱藏在吧檯後面的現實。
她後退了一步卻撞到了什麼,她顫抖的轉過頭,看到了一個人……一個樣貌非常年輕臉上還帶著微笑的人。「這個人……有點臉熟……」看到這個年輕人,遠坂凜先是愣了一下,突然她想到了什麼。他……就是電視上說的那個變.態殺人狂!!!
「啊——!!!」遠坂凜慌亂的後退,撞翻了一張桌子,撞得自己後背生疼。
「哎呀呀,小姑娘太不小心了,沒受傷吧,」那個人扯起一個恐怖的微笑:「怎麼樣,要不要參加我們的儀式啊?」
「啊,不要過來。」慌亂的遠坂凜快速取出一顆魔術寶石,注入魔力,奮力扔了出去。
「嘭——」
一聲巨響,煙霧瀰漫。
「呼——呼——」打中了嗎,過度使用魔力,讓遠坂凜一陣劇痛,但現在顧不上這些了,把那個惡魔打到才是最重要的。
「呵呵呵,小姑娘很厲害啊,」煙霧散開,露出完好無損的惡魔,一邊笑著,一邊靠過來:「但是這樣還不夠啊。」
(怎麼辦——怎麼辦——)驚慌失措的遠坂凜踉踉蹌蹌的後退,自己的寶石魔術不管用,魔力迴路也因剛才的過度使用受到損傷,這樣下去,自己會死的。
(誰來——救救我——)這樣想著,絕望地哭了出來,然後下一秒,在她的面前颳起了一陣黑風,映入凜眼中的是一頭銀白色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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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天已經黑了,和墮魂他們一起逛了一天街的吳月告別了他們,抱著小櫻一個人離開了。
今天一天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穿著便裝跑去遊戲廳的金閃閃;穿著大戰略的衣服拉著韋伯滿大街買遊戲的征服王;明明沒東西但是當他走過去的時候總會莫名其妙出現香蕉皮的幸運e;去參加大胃王活動的saber,難道愛因茲貝倫也養不起她了麼!;還有被騙去買女裝還非常高興的秀吉,果然只要跟秀吉說那衣服是男性戰服他就會屁顛屁顛過去買的麼!
總之今天發生的一切讓吳月非常滿足,額。。如果紫蛇這個秀妹子的混蛋被幹掉就更好了。
抱著櫻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吳月的耳邊傳來了「誰來——救救我——」的聲音。
「什麼?」吳月一愣,然後佇立在原地閉上了眼睛仔細感應了一下,下一刻,他的雙目中充滿了殺意,盯著一條小巷:「不可饒恕啊!」
隨後,找了個蛋糕店點了一份蛋糕給櫻,輕聲的對她說:「小櫻,等一下哥哥,哥哥有事先去辦一下啊。。」
「嗯。。」看到吳月有點焦急的表情,櫻懂事的點了點頭。
隨後,吳月便化成了黑風消失了。
「我。。聞到了殺氣的味道。。」
此時。。正在跟飛鳥紫蛇有說有笑的墮魂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非常深沉(裝b)的說道。
ps:剛開學就逃課。。。我怕被老師宰了啊。。。果然以後更新還是等到星期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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