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兜的確找到了宇智波斑的屍體,龍地洞的蛇類鑽地探查能力出眾,藥師兜挖墳的時候只要嘴巴一張,吐出上萬條蛇,讓這些蛇鑽進地底尋找屍骸就行了。
原劇情中大蛇丸就曾對鳴人施展過這種通靈術,通靈出的蛇類如同海潮一般浩浩蕩蕩,看得人頭皮發麻。藥師兜能在原劇情中穢土轉生出那麼多強者,就是拜這一手蛇類通靈所賜,在蛇類的幫助下才找到了那麼多屍體。
不過,就算得到了宇智波斑的屍體,能穢土轉生出宇智波斑和面具男對峙,鳴人也不會那麼做,他研究過穢土轉生之術,了解了穢土轉生的弊端,對於一些頂尖強者來說,有太多方法破解掉施術者的控制,獲得自由之身。、
其實從一開始,鳴人就打算用穢土轉生出的野原琳來試探一下面具男,就算試探失敗了也無所謂。
……
野原琳來到面具男面前,見他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就大著膽子踮起腳尖,伸出雙手去摘他的怪異面具。
距離野原琳的死已經過去快了二十年,帶土已經是三十一歲的老男人,琳的時光卻凝固在了十三歲,當年的帶土還沒琳個子高,而如今小姑娘卻要努力地墊著腳尖,抬高手臂才能摸到帶土的頭。
野原琳還是當年的野原琳,那樣的善良、親切、純真……
但宇智波帶土卻已不是當年的宇智波帶土了。
曾經熱情、開朗、粗線條,有著成為火影夢想的少年,如今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心中藏了多少陰霾!
不會變化的是環境,會變化的永遠是人,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就是當你轉身,突然發現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變,只是自己變了,物是人非。
看著野原琳湊近的臉頰,帶土就像真的中了幻術,腦海中走馬燈一樣閃過一個個曾經和琳在一起度過美好時光的畫面,完全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那麼乖乖地站著不動。
琳毫不費力地摘下了面具,就在面具馬上被取下,毀容後的半張臉就要暴露的前一刻,帶土猛醒過來,後退了一步,抬起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臉。
「不……不要看我,我不想讓你看到現在的我!」
面具男像一頭受傷的野獸般嘶鳴著,拼命躲閃著琳好奇的視線。
「對不起,琳,我現在不能見你……我想讓你在無限月讀的世界裡看到一個完美的我……」
喃喃地嘟噥著,詭異的空間漩渦包裹住野原琳,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吸進了異空間。
隨著琳一同被吸走的,還有剛剛被她摘下的面具,等到琳徹底消失,面具男才放下了遮擋面孔的手,露出了一張半邊臉被毀容的面孔。
「我或許沒親自見過宇智波斑,但你絕對不可能是他,他也不可能認識木葉村和卡卡西同年齡的小姑娘。」
鳴人冷笑道:「那麼,可以告訴我們你的真名了嗎?」
「你已經知道了,還需要我說嗎?」
面具男的聲音含著一絲怒意:「我是宇智波帶土,宇智波斑的傳人,現在你滿意了嗎?混蛋,竟敢將琳穢土轉生,利用她來對付我,我絕不會饒恕你!」
鳴人眯起眼,語氣同樣森寒無比:「巧了,我也絕不會饒恕你!穢土轉生出野原琳,利用她揭穿你的身份還是次要,我目的要讓她看清楚你究竟是個什麼樣骯髒貨色、人渣和垃圾!撕掉你最後一塊遮羞布!讓你在她的注視下得到應有的懲罰!」
暴怒的鳴人反倒令旁人頗感意外,鳴人一向擺出一副「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淡定臉,很少出現情緒波動,更不用說他脾氣一向很好,幾乎從不發怒和出言不遜。
然而面對宇智波帶土,他卻一改常態,怒形於色、拊膺切齒。
同樣憤怒的,還有鳴人身後的宇智波佐助,後者已經悄然拔出了草薙劍,寫輪眼開到了萬花筒狀態,整個人都散發出凜冽的殺氣。
鳴人還未動,佐助就飛身上前,一刀斬殺過去,然而刀鋒切過帶土的身體,卻沒切破他半寸肌膚,憑空穿了過去。
「哈哈哈……」
帶土笑了起來:「你們這麼恨我,是因為你父母之死和宇智波一族的覆滅嗎?他們死有餘辜,是他們害死了琳,是木葉所有忍者害死了她!你們也體會到我當年的痛苦了吧?可惜,就算恨我,你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鳴人冷著臉道:「佐助,別急,把他交給我來對付吧,等我擒下他讓你慢慢宰!」
「深作爺爺,志麻婆婆,解除逆通靈之術,我要回到異空間!」
鳴人轉過頭,對蹲在自來也肩頭的兩位蛤蟆仙人道。
逆通靈之術正好和通靈術相反,不是把蛤蟆召喚到身邊而是將與蛤蟆簽訂契約的人召喚到蛤蟆身邊,和通靈術一樣,解除逆通靈之術後,鳴人還會回到之前被召喚的地點,也就是帶土的異空間之中。
蛤蟆深作結印,鳴人在白霧升起的瞬間鬆開了手中的飛雷神苦無,消失在了白霧之中,飛雷神苦無緩緩墜落,在刺入地面的那一刻,鳴人的身影再次出現,懷中抱著野原琳的穢土轉生體。
解除逆通靈術,鳴人回到異空間,抱著野原琳施展飛雷神,又回到了飛雷神苦無標記的空間坐標點。
帶土被鳴人這番動作驚呆了,萬萬沒想到他所依仗的時空間忍術「神威」被同樣是時空間忍術的飛雷神之術破解,轉移到異空間的野原琳又被鳴人帶了回來。
放下野原琳,鳴人冷眼看向帶土,道:「我說過,會讓琳前輩看清你的醜惡嘴臉,親眼看著你得到應有的懲罰,我這個人向來說到做到,這就是我的科學之道!」
「琳前輩,你好好看看那個男人,是不是覺得有些眼熟?」
鳴人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死死盯住帶土,微微偏著頭對野原琳道。
現在再遮臉,卻是已經晚了,宇智波帶土覺得自己就好像一個沒穿衣服的小男孩,琳的目光灼痛著他的每一寸皮膚,琳那純真無邪的眼神刺進了他陰暗的內心。
帶土莫名地覺得很羞恥,他曾堅信世界是黑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只要將來能實現在無限月讀的美夢中和琳相依相守的願望,所有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然而這一刻,他產生了自我懷疑,矛盾感愈發強烈,心中冒出一個揮之不去的疑問:「夢中的野原琳和現實中的野原琳,是一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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