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河的上游地帶,有一個女子追殺一個中年人。
女子面容秀美,容顏絕倫,正在緩步的追殺一個中年人。
龍淵河邊,一個白衣女子,肌膚凝脂,眉毛彎月,玉骨冰肌,仿佛從月亮之下,冉冉走來,又仿佛是日光之女,集天地精華於一身,高貴華麗。
她的出現,四周天地都仿佛明亮一下,襯托得她越發的純潔,聖潔。
「王日宇,你不要在掙扎了,你的實力不過是練氣九層,能在我的手裡過兩招,已經很不容易,乖乖的將九竅金丹,蛟伏黃泉圖交出來,我饒你不死。」女子神情高傲,話語間帶著莫名的自信。
但是她的這種自信,卻不讓人討厭,仿佛她說的就是至理,就是肯定,她說繞你不死,就是饒你不死。
但是中年人王日宇卻是冷笑一聲。
「北仙兒,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達到了築基,年僅十八歲,你就如此天才,太玄門有個好弟子啊,」
北仙兒,白衣女子竟然是北仙兒,而且,她追殺王日宇。
「既然知道我進入築基,那你也該知道,你和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人貴有自知之明,交出寶物,我放你走。」北仙兒淡淡道。
「呵呵,你當我傻嗎?」王日宇搖頭「北仙兒,你是天才,但是你的經驗太少了,你不該和我廢話這麼多的,現在,你追不到我了。」
話音落地,王日宇身體猛然爆發出一股血液,他的臉色煞白,但是身軀卻是化為一道電光,噼里啪啦的鑽入龍淵河內。
投身入了那奔騰的河水裡,了無生息。
北仙兒眉頭一皺「燃血大法,犧牲一半的血液,將速度提升到極致,逃跑出去,但是,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如意了嗎?」
話音落地,北仙兒卻是凌空飛起來,身軀高挑,來到龍淵河的上方,纖細的手指一挑。
轟~~
一個拳頭大小的紫電雷光在手中醞釀,滴溜溜旋轉,隨後猛的轟擊了出去,化為六道刀芒,一掠千步,隔空斬殺而至!
轟入了龍淵河內,然後爆發出巨大的威力。
這是『紫電陰雷刀』一門強大的功法。
強大的電流狂飆而過,讓河邊的蘆葦叢都燃燒起來。
「竟然沒有出現!」爆炸過後,北仙兒臉色一變,一步踏出,身體居然凌空懸浮,走到河面之上,滾滾波濤在腳下流淌而過。
她在仔細的觀察,卻沒有發現絲毫的動靜。
「逃走了,果然,這一類的老油條手段繁多,也夠狠。」北仙兒嘆息一口氣,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沮喪,直接飛走了。
「傳令,北家的人,將龍淵河附近都給我好好的搜索一番,王日宇失去一半血液,實力至少下降五層,他逃不遠。」北仙兒清冷的聲音傳遍四方,告訴北家的人。
而此刻,處於下游的張掖卻是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人。
一個中年人,渾身濕漉漉,臉色雪白,眼神盯著張掖,透著嗜血的味道。
這個中年人就是王日宇,他施展燃血大法逃離,修為大跌,實力降入低估,此刻,急需補充。
燃血大法,最好的補充就是吸血。
「小子,滾過來,讓大爺我吸收你的血液。」王日宇掃視張掖的實力,頓時不屑一顧道。
練氣三層,就算是他實力跌入最低,也有練氣五層,所以他也沒有客氣,直接道。
「你叫誰?」張掖冷冷道。
無緣無故的,龍淵河開始沸騰起來,然後蹦出來一個奇怪的人,竟然張口就說要吸收他的血液。
腦子壞掉的吧。
「你敢不聽我的命令?」王日宇眼裡寒芒一閃,冷聲道。
他以往作威作福慣了,不自覺的把張掖當做小弟訓斥。
但是,張掖是誰,穿越者,最看不慣別人給他臉色了。
「你是不是被人打壞了腦子,都受傷了還敢如此大言不慚。」張掖不屑一顧道。
「受傷?就算是我受傷,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捏死你。」王日宇眼裡凶芒一閃而過,手掌一揮,血紅色的光芒匯聚,化為一柄血刀。
燃血刀法!
張掖一驚,抬起手,二話不說「九天十地星光劍體!」
轟轟轟~~
張掖受驚,立即使用出自己的招式,第一個劍巢內的一百枚劍氣洶湧而出,環繞在張掖的四周,形成風暴,然後被張掖手掌一揮,全部攻擊王日宇。
劍氣恢宏,每一柄都是星光璨璨,一米多長,閃爍著光芒,一百柄,一起攻擊,那場面,壯觀無比。
張掖眼裡閃過一絲驚喜,『九天十地星光劍體』比他想像中還要強大,絕對是一門高深莫測的功法。
「怎麼可能,你只是一個練氣三層的小子啊。」王日宇不敢置信,看著襲擊而來的劍氣,滿臉及驚駭。
他沒有想到張掖如此厲害,簡直不科學,練氣三層而已,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劍氣?
「哼!」張掖不屑一笑,手掌一揮。
噗嗤,噗嗤,噗嗤!
一百枚劍氣,一百柄星光劍,直接透體而過,打斷了王日宇的燃血刀法,直接將他洞穿。
第一枚劍氣,洞穿了王日宇的頭顱,讓他一句話都沒有留下,怨恨的等著張掖。
王日宇死不瞑目,他沒有死在北仙兒這樣的築基修士手上,卻死在了張掖這個練氣三層的手上,簡直是諷刺。
第一枚劍氣就殺了王日宇,緊隨其後的其餘劍氣,朝著王日宇的胸膛刺去。
但是……
鏗鏘,鏗鏘,鏗鏘!
連續不斷的碰撞,星光劍氣被格擋,就是刺不進去,讓張掖臉色一變。
「有東西在阻擋。」張掖內心道
刷!
他收起劍氣,走到王日宇的身邊,伸手一扒,將他的外衣扒開,露出裡面的內衣。
咣當!
就在這時,屍體懷中,一個似金非金,似鐵非鐵的盒子掉了出來。盒子巴掌大小,似乎是個硯台,非常沉重。
與此同時,掉落下來的,還有一副古捲圖畫。
嗯?
張掖揀起這個金鐵盒子,又展開了那副古捲圖畫,現上面的背景,一片漆黑,漆黑之中,隱隱約約蟄伏著一條蛟龍影子,好像這並不是一幅畫,而是一扇窗戶,一扇可以通向未知空間的窗戶。
「這個東西,這個劇情,我好熟悉啊……」張掖看到這些後,忽然想起來了,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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