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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悍和佛主離得近。
佛主第一時間的攻擊就是朝著王悍來的。
好在對方善惡能夠互相制衡。
而王悍的菩提印還在汲取人家的兩重力量。
方巢替王悍扛了不少傷害。
更何況王悍的體魄非常人能及。
近距離攻擊之下。
王悍只是覺得內臟似乎是被這一掌轟砸的挪了個位置。
可這也無疑激發了王悍體內的那股子狠勁兒。
老子這一掌可不能白挨。
非得給對方惡相收了。
佛主的善相這會兒似乎也是下定了決心。
既然無法把惡相給控制,甚至是還要被影響,倒不如直接動手將惡相送出去,倒也落個清靜。
善相再度撕開屏障讓王悍牽引聖光教信仰之力進來加持給托莉婭。
托莉婭身為騎士王,戰鬥力自然不由多說。
當然前提是只要是教皇給力,她的戰鬥力自然也不會差。
可惜,當前的教皇還處於猥瑣發育階段,無法在非主場地帶灌滿托莉婭讓她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
當然,身為騎士王,底子很好,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當前教皇無法讓她達到巔峰的戰鬥狀態,她爆發出來的戰鬥力絲毫不弱。
再加上韌性十足的初六,左右橫跳的方巢。
陳玄葬動用了自己的靈將附身也來幫助著王悍。
最重要的是佛主的善惡兩相能夠互相制衡。
這就導致王悍這邊逐漸開始占據上風。
炁瓶扣在佛主的臉上,惡相從佛主的體內拉扯而出。
往外拉扯的時候,王悍忽然意識到,按照道理佛主也是離境,以王悍當下的認知,以為離境只能有一個元心。
可眼下的這個佛主竟然有一正一邪兩個。
王悍忽然轉念一想想到了自己。
又想到了釋厄的前身龍庭菩薩都是有一正一邪雙重身份。
炁瓶拉扯著惡相出來。
佛主的那半張猙獰的惡相臉上仿佛是臉上蒙了一個塑膠袋,王悍現在扯住了塑膠袋一角往外拉扯。
只不過這半個身子上的塑膠袋沾的有點牢靠,不是那麼輕鬆拉扯出來的。
好在有陳玄葬來給王悍幫忙。
王悍發現這位祖安活佛的師兄對點將術應用的出神入化,雖說境界不及王悍,可手端高明的很。
佛主一會兒扯開屏障,一會兒又合上屏障。
就這樣前前後後的牽扯了四個多小時。
總算是將惡相拉扯出來了一大半。
王悍的體力那般耐操這會兒都兩股顫顫感覺隨時隨地都要癱坐在地上。
旁邊的幾個人也不好受。
陳玄葬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這會兒索性坐在了旁邊幫助王悍。
初六和托莉婭方巢紛紛占據著旁邊位置。
王悍沒地兒坐,可又累得慌,一咬牙坐在了盤腿的佛主懷裡。
那隻帶有菩提印的手還正在和佛主十指相扣。
氣氛更加詭異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個人在cos歡喜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佛主的善相逐漸占據主導思維,王悍運用點將術吞噬佛主惡相的速度也跟著加快了不少。
時間彈指間匆匆而過。
佛主的笑容逐漸明朗,整個人的情緒也逐漸穩定了下來。
惡相也隨之被王悍炁瓶吞噬。
前前後後又過了兩個多小時。
陳玄葬已經累癱了。
王悍這會兒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累劈叉了的王悍依偎在佛主的懷中,腦袋枕著佛主的肩膀。
兩個人還是十指相扣,王悍的一隻手捏著炁瓶扣在佛主的額頭之上。
當最後一絲惡相被王悍吞噬一空之後。
佛主也徹底恢復了清明。
看著依偎在懷裡的王悍。
佛主面帶笑容輕聲道,「多謝教皇出手相助。」
「不客氣。」
王悍還是沒有動彈,那隻手還在和佛主十指相扣,佛主頓了頓,想要把手抽出來,奈何這麼久的時間,手都抽筋了,一時間難以舒展,「教皇可否起身移駕?」
「死鬼!人家哪有力氣啊!」
佛主露出一個微笑臉,「教皇請自重!」
王悍乾笑了一下,兩條腿麵條一般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那個樣子就像是子孫倉狠狠的開倉交了一波糧。
佛主見狀再度道,「多謝教皇出手相助!」
王悍擺了擺手,隨後晃了晃炁瓶,「也不是白來一趟不是。」
佛主的實力相當恐怖,這個靈將王悍並沒有完全控制,還是得找個時間好好操練一下。
佛主看了一眼王悍手中的炁瓶,倒也不那么小氣,「該謝的還是得謝。」
王悍疑惑道,「我有個疑問想請佛主解惑。」
「教皇但說無妨。」
「光之心,亦或者元心佛主可否知道?」
佛主頷首,「梵門稱之為佛心,教皇是想要問為何會有正邪兩顆佛心吧?」
王悍點頭,「還請佛主解惑。」
佛主頓了頓,「如是我聞,這世間講究一個陰陽平衡,我們可以理解正為陽,邪為陰,起初所有人都是為了排除體內的陰邪,以求達到一個純陽之境,可想要再往上有所精進的話,就得嘗試陰陽平衡,巧妙地控制正邪兩顆心。
可想要徹底控制,難如登天,我便是誤入歧途,若是沒有教皇,今日後果將會難以估量!」
王悍愣了一下。
照這麼說,人在習武之前,每個人都是有正邪心的,但是隨著境界提高,不斷地打磨體內的邪念以求純真。
可到最後,又要重新開始制衡正邪陰陽之心。
正如任何事的那三個階段,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
佛主看著王悍愣神的姿態,再度輕輕一笑,一如佛陀拈花。
隨著佛主清醒了過來。
之前被控制的那些個梵門門徒這個時候都清醒了過來。
阿德南眾人紛紛朝著佛主這邊聚攏了過來。
紛紛雙手合十。
方巢站在旁邊,好奇的詢問道。
「佛主您現在可曾觀得如來?」
佛主看了一眼方巢,對這位剛才的表現,那可謂是非常的記憶猶新,但還是脾氣非常好的輕聲笑道,「如來者,無所從來,亦無所去,故名如來。」
看到方巢的表情之後,佛主接著道,「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
話說到這裡,佛主轉過頭看向了王悍,「天下道理殊途同歸,教皇的老家那邊有入朝元境尋得真我一說,若能參悟剛才真言禪機,可入離境。」
王悍把佛主剛才說的那句話默默念叨了一邊之後,衝著佛主點頭,「多謝佛主解惑。」
佛主自始至終都是笑容溫和,「如是我聞,眾生修心猶如人之蹣跚學步,佛法真言不過是一雙助人走路的拐杖,可這雙拐杖並不能一直使用。」
這話王悍倒是理解,每個人都有心生困惑的時候,仿佛是不會走路,這會兒需要一雙拐杖,依託拐杖學會走路之後就可以捨棄拐杖正常走路,每個人的走路方式不盡相同,具體如何因人而異,有人一步一個腳印走得很踏實,有人雁過留痕,有人會跑酷,有人開龍脊。
不管是習武也好,做事也罷,當年同樣做手機的大公司,在登峰造極之後,有的公司發生了華麗蛻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而有的公司永遠定格在了歷史裡。
王悍把話題扯回了天軸上,「佛主,之前我就和幾位菩薩商量了應對天軸的事情,不知佛主可有意願?」
佛主思索的時候,阿德南把王悍有把槍的事情給佛主說了一聲,佛主頷首,「換個地方聊!」
陳玄葬討要了齋飯,抓著吃了一口,擦了擦黃膩的手指,似乎是記起來了什麼事情,掏出來了手機。
手機上有一條兩天之前發來的信息。
陳玄葬給對方的備註是帝佬,帝佬的消息言簡意賅的詢問道。
「讓你辦的事辦得如何了?」
陳玄葬擦了擦手指頭,回了個消息,「如你計劃,今日已經辦好了。」
剛要把手機揣進兜里。
沒想到帝佬這一次的消息回的非常快。
又有一條消息發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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