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有一件交往中非常忌諱的事,就是在一個女人的面前,想另外一個女人。
上杉宗雪摸著青了一塊的腰間,齜牙咧嘴地想到。
原來,他和新垣結衣交往的時候,新垣結衣也有來過群馬,東京到群馬的時間真的不久,新垣結衣偶爾會來群馬找他。
當然現在這成了不折不扣的黑歷史,偷偷地看著白石麻衣發黑的臉色,上杉宗雪心想如果自己是白石麻衣,估計也不會喜歡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提起新垣結衣的事。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這個鑰匙還有沒有用。。。嗯。。。鎖好像沒換。」上杉宗雪和白石麻衣兩個人來到了原來。兩個人放學的時候,經常使用的一間教室。
這間教室的使用頻率很低,所以很多年以來都沒有換過鎖,上杉宗雪在自己的家裡面找出了這把小鑰匙,沒想到還能用。
剛才,他找到了學校的行政人員,完成了自己學籍上的一點小缺漏。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這小教室的門真的被打開了。
只是,和以前有一點不一樣,原來小教室里的桌椅只剩下了在邊角的幾把。
取而代之的,是幾個墊子。
「。。。」上杉宗雪挑起了眉毛,他在小教室的地上檢查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幾個「小雨傘」。
「噫。。。好噁心啊,前輩!」白石麻衣伏在了他的後背上。
看來,這個小教室被用來做什麼,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算了,我們走吧。」這個地方顯然是不能待了,他只得牽著女孩的手,離開了這間小教室。
白石麻衣的小嘴撅了起來:「真是的,這些人都在這裡幹什麼啊!居然把我和前輩留有美好回憶的地方變成了這樣!」
上杉宗雪都不敢說他其實和別的女孩也在裡面做過。
比如和gakki啊,gakki啊,或者gakki啊。
現在還是不要提這茬比較好,摸著腰間青紫的印記,男人偷偷地想到。
沿著沒人的學校樓道,兩個人手牽著手,漫步在校園中。
化學室,物理室,教室,還有各種各樣的多功能媒體教學室。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走,一邊訴說著過去的回憶,享受著淡淡的溫馨。
樓道中充滿了兩個人的歡聲笑語。
走過了兩層樓之後,白石麻衣像小偷一樣,仔細地看了一圈,然後在自己前輩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前輩~我走不動了,背我,好麼?」
說完了,女孩就拉著他的胳膊,小聲地撒嬌。
「。。。」上杉宗雪心想你累了?簡直是在逗我吧?
不過比起很多不解風情或者故意裝傻的輕小說男主角來說,上杉宗雪可是隱藏在草食系後的肉食男,對於女孩的小心思和小算盤,他清楚得很,對於風花雪月的各種玩法也是非常熟練的。
男人好笑地看了女孩一秒鐘,就主動地蹲下了身體。
白石麻衣歡呼了一聲,就撲到了男人結實的後背上,一雙粉嫩的玉臂從後面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上杉宗雪則是托起了女孩的腿彎。
手臂上傳來了絲襪的柔滑觸感。
白石麻衣在男人的臉上輕輕一吻:「前輩,獎勵你的!」
「哼哼~」宗雪微微一笑:「走嘍!」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空蕩蕩的校舍中,傳來了一對男女興奮的叫聲。
花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將學校都逛了一遍。
女孩突然對著男人說:「前輩,學校已經逛完了,我們去。。。我們去那個地方好麼?」
說完了,女孩就害羞得將小腦袋埋在了他的背上。
那個地方?上杉宗雪稍微想了一下,就突然明悟了。
原來是那個地方啊。
他讓女孩下來,因為,那個地方在學校後面的小山里,出了學校,如果被人看到,就不太好了。
路過了學校的操場,白石麻衣突然挽著男人的胳膊:「前輩,還記得我在那邊打棒球的樣子麼?」
「當然記得,麻衣羊帶著頭盔,然後拿著一根棒球棍的樣子很帥呢!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坐在場邊,結果被飛來的棒球擊中了!」上杉宗雪想起了有一次他來看女孩打棒球,結果被飛來的棒球正中腦門的事。
「哈哈哈哈!」女孩快樂的笑聲像百靈鳥一樣:「前輩那個時候頭上紅了一大塊的失態模樣,我到現在也都記得!」
穿過了操場旁邊的小路,兩個人來到了學校的後山,高校的後面有一條小路,可以通往後山,後山那邊有一個神社,供奉著這裡的山神,神社後面是一片樹林,然後在樹林中,還有一棵巨大的神木。
學校一般不禁止學生前往後山娛樂,不過也說過最好要有人結伴,實際上,上杉宗雪以前在這裡當學生的時候,有因為無聊而試圖走到小樹林的盡頭的。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學校似乎早有準備,如果他試圖往深處走,小樹林的盡頭還是有著障礙和圍牆,上面甚至有鐵絲網,還有告示牌,說學生如果越過圍牆,產生後果概不負責。
而另一邊就直接通往市區了。
那一片小樹林,可是學生黨們約會的聖地啊!
而上杉宗雪,卻知道得更多。
因為那個時候,上課無聊,他有的時候會去神社裡面打醬油,神社裡面還是有兩個和尚在負責念經和祭祀,是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
起初,老和尚看他有點不太順眼,覺得這個年輕人不好好上課,整天來神社裡面閒轉是做什麼。
倒是小和尚挺喜歡他的。
不過經過了長時間的了解之後,老和尚發現,這個年輕人真的很有思想,很有內涵,他的很多感悟包含著人生的哲理,真不知道一個才十幾歲的年輕人是如何懂得這麼多東西的。
多聊了幾次,老和尚對他的態度也變得漸漸熱情,當然,依上杉宗雪有點惡意的想法,他覺得是自己總是會給些香油錢的原因,占了更大的比重。
得到了老和尚的許可之後,上杉宗雪就可以穿過神社的後門,來到那棵巨大的神木之下。
在後來,和白石麻衣認識之後,有的時候為求安靜,他就會帶著女孩來到這棵神木之下,兩個人就會聊一些最近發生的事。
神木下的長椅,漸漸成為了兩個人的約會場所。
後來,上杉宗雪高中即將畢業,準備上京去讀書的時候,兩個人的最後一次見面,也在這裡。
走進森林中的小路,時至初夏,夏日已經在漸漸地改變這裡的環境,萬物已經充滿了生機,映入眼帘中的,是一片翠綠色的海洋。
原本已經帶著一絲暖意的風吹過林海之後,變得十分清爽。
「我記得當初就有很多學生喜歡在這裡吃便當,現在看來,一點也沒有變,」見到路邊的一些椅子下面還有一些事物的殘渣,男人笑了。
日本學生的素質還是不錯的,基本上吃完了便當會把垃圾收拾好,不過有些食物殘渣沒有收拾乾淨,也情有可原。
「是啊,後來我學做便當了之後,前輩就和我在一起吃過便當。。。」白石麻衣先是小臉粉紅,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然後又想到了現在的近況,臉色更紅了。
「海苔便當,豬排便當,麻衣羊最早是做這兩種給我吃呢!然後我記得第一次做海苔便當還放了很多的醬油。」男人伸手捏了一下女孩的小臉。
「可惡,前輩,不許說!」白石麻衣羞得拍了男人的後背一下,然後跳在了男人的身上:「為了懲罰前輩,前輩,抱我!」
「哈哈哈!好,我不說,不說~」上杉宗雪把女孩抱了起來,向著神社走去。
周末,神社沒有人,上杉宗雪覺得最讓人值得吐槽的就是這一點,日本的和尚,有不少都是上班族,這種和尚念經和做法事就跟上班一樣,時間到了,就自動下班,家裡老婆孩子熱炕頭,每年還有帶薪休假,老和尚就有兒子,小和尚據說也已經結婚了。
等等念經時想到家裡的老婆孩子,心裡,還不是美滋滋。
皮鞋踩在枯枝落葉上,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被兩人的笑聲掩蓋了。
果然,神社沒有人,只有正中的大大的賽錢箱寫著「納奉」。
在神前垂著鈴緒,在鈴緒之下,那用數根細木條橫在開口處,側面寫有「奉納」字樣的就是賽錢箱。
其他的房門,全部都是關著的。
將白石麻衣放下,讓女孩的小皮鞋踩到地上之後,上杉宗雪和白石麻衣各拿出了一個硬幣,投進賽錢箱裡面,然後雙手拍打。
「那麼。。。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在這裡。」上杉宗雪將神社門口第二排的第三個花盆拿起。
果然,花盆底有一把鑰匙。
男人拿著鑰匙,打開了神社後的一扇小木門。
一棵巨大的神木出現在了兩個人的眼前,高大的神木煥發著勃勃生機,枝繁葉茂,樹幹被一圈又一圈不知為何用途的布條奇怪裝飾,還伴有經文貼在上面。
不過那些都不是重點。
這個地方,珍藏著兩個人最珍貴的回憶。
上杉宗雪對於那時的發生的事,還記憶尤新。
那是一個初春的時節,白石麻衣已經知道了自己即將畢業,上京讀書,而那天,是自己待在群馬縣這裡的最後一天。
女孩叫他來這裡等她。
他如約而至。
就在那天,穿著水手服,流著淚的女孩,踮起了腳尖,獻出了自己的初吻,並把自己從神社裡求來的護符塞進了男人的上衣口袋裡。
轉頭一看,果然,白石麻衣也想起了過去的往事,正定定地看著自己的前輩出神。
拉著女孩的手,兩個人走到了神木下。
和幾年前一樣,女孩踮起了腳尖。
男人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地按在了女孩動人的櫻唇上。
在女孩有些疑惑的眼神中,他伸出雙手,托著女孩的腋下,將她舉起,抱著她的腰。
這樣,女孩就比他高了。
伴隨著陣陣風聲,四片嘴唇再次緊緊地沾在了一起。
女孩的小皮鞋掉在了地上。
世間萬物似乎都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彼此。
還有夏季的風穿過樹林的聲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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