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錄製結束之後,秋元真夏明顯感覺到成員們對她的生疏變成了疏遠,甚至有一些成員看向她的眼神里還帶有一絲敵視。而在單曲站位中應該站在她身後的西野七瀨看向她的眼神,更是讓秋元真夏心裡一顫。猶豫了一下之後,秋元真夏上前一步,想上前去和西野七瀨打個招呼。
「你好,我是……」秋元真夏的話還沒說完,便因為西野七瀨冰冷的眼神而被打斷。冷漠的看了一眼秋元真夏之後,西野七瀨便從她身旁繞開,留下尷尬的秋元真夏一個人待在原地。
「你叫秋元真夏吧?」這是白石麻衣牽著橋本奈奈未的手走了過來,二人看著神色有些落寞的秋元真夏同她打著招呼:「你也別怪娜娜賽,畢竟上一張單曲她還是福神,這一張單曲你突然空降,她丟了福神的位子,可能覺得是你搶了她的福神,心裡很難受。」
聽到白石麻衣和橋本奈奈未這麼說,秋元真夏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搶了西野七瀨的位置嗎?在學生會工作中碰到過許多類似情況的秋元真夏迅速的明白了西野七瀨和其他成員為什麼會那麼看她了。想通了的秋元真夏真誠的向白石麻衣道謝:「謝謝,如果不是你跟我說,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你是叫白石麻衣嗎?我可以叫你麻衣樣嗎?我聽到她們都是這麼叫你的。」
看著眼神有些中有些諾諾的秋元真夏,白石麻衣不由得心頭一軟,對她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哦,不過最近你還是不要表現的和其他成員太親近了,給大家一點時間來接受你吧。」說完又對秋元真夏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嘆氣。
「你也別怪大家。」看著秋元真夏,橋本奈奈未開口道:「大家並不是討厭你,只是你忽然空降進來,讓我們這些從組合建立以來就努力到現在的人感覺自己的努力還比不上你一次空降。雖然大家都明白這是運營為了炒作話題用出來的手段,但一時半會,大家還是很難接受你的,忍一忍吧。你也別放在心上,大家不是真的討厭你。」
橋本奈奈未的話讓秋元真夏連忙搖著頭:「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我能夠理解大家的想法,不會介意的。」
見秋元真夏這麼說,白石麻衣和橋本奈奈未都點點頭:「這樣就好,那我們先走了,有時間可以來我們家玩。我們兩個是住在一起的,就在公司附近,歡迎你來做客。不過現在我們就先告辭了,娜娜賽那邊我們還要去安慰她一下。」說完,二人衝著秋元真夏點了點頭便告辭離開。
「謝謝,有時間我會去拜訪的。」秋元真夏禮貌的向二人回禮之後,才看著白石麻衣和橋本奈奈未手挽著手離開。
橋本奈奈未和白石麻衣追上西野七瀨,關心的向她問道:「娜娜賽,沒事吧?」
西野七瀨抬頭看著橋本奈奈未和白石麻衣關切的眼神,咬著嘴唇,有些艱難的搖了搖頭:「我沒事,我想去找師傅。」
「那要不要我們陪你一起去?」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西野七瀨,橋本奈奈未不由得有些擔心她的狀態。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西野七瀨的聲音仿佛壓抑著感情,顯得有些咬牙切齒。西野七瀨胸膛之中滾動著一團火焰,讓她竭力忍耐著,不將這股火焰發泄到橋本奈奈未身上。
看著眼睛裡仿佛有火在燃燒的西野七瀨,橋本奈奈未雖然心裡對她很擔心,但此時也只能點點頭,讓西野七瀨一個人離開。
「娜娜賽這樣真的沒事嗎?」白石麻衣看著西野七瀨離開的身影,有些擔心的向橋本奈奈未問道。
橋本奈奈未搖了搖頭,皺著眉頭看著離開的西野七瀨,聲音有些低沉:「讓娜娜賽一個人靜一靜吧,這種時候我們跟過去,反而會讓她更難受。落選了福神,對娜娜賽而言是一個很難接受的打擊,她這段時間的努力和付出,就像失去了意義一樣,她恐怕現在最想的就是撲到千夜懷裡哭出來吧。」
白石麻衣設身處地的想了想,也不由得點點頭,贊同橋本奈奈未的觀點,但還是對西野七瀨擔心不已:「只是娜娜賽現在這個樣子,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好歹娜娜賽也是千夜教出來的弟子,你要對她有信心。」橋本奈奈未搖頭笑了笑:「我要去泉水姐那裡上聲樂課,麻衣樣你要不要一起去?」
聽到橋本奈奈未邀請自己一起去見那位著名的坂井泉水,白石麻衣臉上閃過一絲激動,但很快又有些忐忑的問道:「真的可以去嗎?不會打擾到坂井桑上課吧?」
橋本奈奈未笑著安慰道:「沒關係的,我上次和泉水姐說過了,她不會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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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野七瀨一個人沉默的走著,內心的苦澀和不甘煎熬著她。
自己掉福神了,西野七瀨這樣不停的對自己說著;自己被那個復歸的秋元真夏擠掉福神了,西野七瀨的心裡有這樣一個聲音在迴響;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付出和努力,還比不上一個什麼都沒有做過的人,果然自己是沒有能力的人嗎?這樣的話,不如放棄好了,西野七瀨絕望的想到。
懷著這樣的想法,西野七瀨渾渾噩噩的在路上走著,連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都沒有發覺,但是卻下意識的一直朝著此間大社的方向走去。
西野七瀨這樣一副心神恍惚的樣子,引來了窺伺和覬覦,一群蹲在小巷子旁的不良暴走族盯上了她。
「嘿,看那邊,有個很棒的小姐姐哦!」一個梳著誇張的飛機頭,穿著黑色特攻服的暴走族對一旁的穿著白色特攻服,即便在晚上也帶著墨鏡的另一個暴走族說道。
帶著墨鏡的暴走族,拿下墨鏡,看著低著頭走路的西野七瀨,臉上露出壞笑:「嘿嘿,確實很棒!看來晚上有的玩了!」一邊笑著,這名白衣服的暴走族同黑衣服的暴走族一起站起身,招呼了一下周圍的其他幾名暴走族,吊兒郎當的朝著西野七瀨走了過去。
西野七瀨正在傷心著自己的心事,卻沒有注意朝著她走過來的暴走族們,一直低著腦袋向前走著,直到撞上了其中一個暴走族。
「哎呀,好痛啊!」攔在西野七瀨面前的白衣服暴走族捂著自己的胸口,語氣十分誇張的叫喊著:「小姐姐你好兇啊,把我撞的骨頭都斷了,你要賠醫藥費啊!」誇張的表情,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裝。
西野七瀨皺著眉頭,神情十分的不耐,語氣中流露出來的怒氣幾乎已經溢於言表:「讓開!」一邊說著,一邊想要繞開這些暴走族,卻依舊被其他暴走族攔住了。
「啊咧啊咧,小姐姐撞了人還這麼凶,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嗎?」黑衣服暴走族站在一旁,看到西野七瀨的樣子,更加想要把她留下,於是攔在她面前,語氣輕佻的說道:「小姐姐你撞傷了我兄弟,他現在傷的很重,小姐姐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解決呢?」
「是呀,我傷的好重啊!骨頭都斷了啊!」白衣服暴走族在一旁嬉皮笑臉的裝作受傷的樣子,他無賴的樣子,讓周圍的其他暴走族都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西野七瀨皺著眉頭看著這群暴走族,心情越發不耐,她用力捏緊了自己的背包帶,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想讓小姐姐你留下來陪我們玩啦!」聽到西野七瀨的話,這些暴走族笑得更大聲了,黑衣服暴走族更是朝著西野七瀨的臉伸出手去,一邊調笑著,一邊想要摸西野七瀨的臉蛋。但是他的手卻停在了西野七瀨面前,低著頭的西野七瀨身上一股凶厲的氣勢散發開來,抬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哎呀,小姐姐居然想反抗嗎?」白衣服暴走族沒有看到黑衣服暴走族陡然變色的臉,依舊裝著受傷的樣子,語氣輕佻。周圍的其他暴走族則見西野七瀨膽敢反抗,都圍攏了過來,想要制服她。
然而西野七瀨此時終於繃斷了自己的理智,只想好好發泄一番:「你們,該死!」說著便猛地用力一捏被她抓在手裡的黑衣服暴走族的手腕,讓他慘嚎出聲之後,又抬腿踢在了他的胯下,讓他捂著下體跪倒在地。
白衣服暴走族見同伴瞬間被擊倒,頓時臉色一變:「小姐姐有兩下子嘛!兄弟們上!讓這位小姐姐見識一下我們江頭組的厲害!」說著一揮手,招呼周圍的暴走族向著西野七瀨一齊動起手來。
西野七瀨面對朝著自己發起攻擊的暴走族,卻只是冷冷一笑,雖然是空手站著,但西野七瀨身上卻給人以一種危險的感覺。一隻手朝著她的肩頭抓來,西野七瀨只是一矮身便躲過了這隻手,同時抬手一拳打在了伸手的這名暴走族的下巴上,打的他整個腦袋都偏向了一邊。
作為千夜曾經的弟子,明智玉子身為武家之女,從千夜身上學到的不僅僅只有陰陽術。
戰國時代的劍道流派所傳授的並不是單單只有單一的劍術,它還包括了長兵器的使用、馬上武器使用、弓箭射擊以及徒手戰鬥的技巧,以保證武士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夠戰鬥。而千夜當年傳授給明智玉子的落櫻流,同樣包含了徒手技擊之術。
只見西野七瀨腳步不亂,閃身躲過來自身後的攻擊之後抓住了旁邊一個暴走族朝她揮過來的胳膊,另一隻手猛地打在了這個暴走族的肋下,接連數拳讓其頓時失去了戰鬥力,捂著肋部,跌倒在地。
白衣服暴走族眼見幾名同伴都被西野七瀨打的失去了戰鬥力,眼神里流露出一股兇悍之氣,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鐵鏈,在手上纏繞了幾圈之後,就猛地朝著西野七瀨揮了過去,想要抽在她的肩膀上。
聽到鐵鏈破空的聲音,西野七瀨猛地退了幾步,躲過鐵鏈的攻擊,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憤怒更甚,一聲怒吼之後,從身上摸出了符咒:「是你們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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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間大社的地下道場內,千夜正端坐在茶室之內,認真的沏著一壺熱茶。眼見水開,千夜抬頭一笑,對門外的蜜蟲吩咐道:「蜜蟲,去接娜娜賽下來。」
「是,玄逸先生。」聽到千夜的吩咐,蜜蟲躬身應是之後,便朝著外面走去。
此間大社門口,西野七瀨整理了一下自己稍顯凌亂的衣物,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之後,才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鳥居。原本滿腔憤懣的她在痛打了一頓那些想要調戲她的暴走族之後,心情得到了發泄,紛亂的心緒也在跨過鳥居之後逐漸平復了下來。此刻的西野七瀨,更多的是想向千夜撒嬌,得到他的安慰。
踏著石階走進庭院,西野七瀨看到已經等在庭院裡的蜜蟲,心裡流過一絲甜蜜與溫暖。沖蜜蟲點了點頭之後,便跟在她身後,朝著地下道場走去。
二人來到地下道場,蜜蟲拉開茶室的門,對千夜回稟道:「玄逸先生,西野小姐來了。」
「讓娜娜賽進來吧,蜜蟲你去準備一些點心,娜娜賽應該餓了。」千夜抬頭看著站在門口的西野七瀨,對蜜蟲吩咐道。
西野七瀨走進茶室,放下自己背著的挎包,跪坐在了千夜面前。雖然臉色暗淡,但西野七瀨的兩隻小腳卻在局促不安的互相蹭著。
千夜看了一眼西野七瀨的雙腳,寵溺的對她說道:「想脫襪子就脫吧,娜娜賽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不用再像弟子一樣這麼拘謹的。」
西野七瀨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千夜一眼,這才將腳上的襪子脫了下來,扔到了一旁。
千夜看著被西野七瀨亂扔的襪子,輕笑了一下之後便為西野七瀨倒了一杯茶,遞給她之後向她問道:「聽娜娜敏說,你們今天發表了單曲選拔陣容,娜娜賽你掉福神了?」
接過千夜遞過來的茶杯,西野七瀨捧著茶杯,低垂著腦袋,有些自怨自艾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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