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重逢在相愛 第155章 倔強的背影

    「嘿，要不要再來幾輪味蕾的探險，讓那份記憶在你的心中生根發芽？我的門扉，可是永遠為你敞開的哦，隨時恭候大駕！」阿爾戈調皮地眨眨眼，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

    「不了不了！」阿爾戈的回答卻如驚雷般響起，她仿佛被燙到了一般，猛然從莫默身旁彈跳而起，轉過身去，留給莫默一個倔強的背影，長發輕輕搖曳，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阿爾戈我可是慷慨地給過你機會的，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你卻視而不見。那麼，今夜的風花雪月，就權當是一場無言的交易吧。現在，交易落幕，你，莫默，也該回歸你的花花世界了……」阿爾戈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自嘲，一絲釋然。

    「是要打道回府了嗎？」莫默的聲音里透著幾分不舍，卻也夾雜著一份無奈。

    「沒錯，但此行的終點只有我孤獨的背影。我離開後十分鐘，你再啟程，記住，哪怕你離我千米之遙，我也能嗅到你那『花花公子』特有的氣息，就像追逐風中殘留的花香。」

    「好，我會的。」莫默輕輕點頭，眼神複雜。

    阿爾戈說走就走，卻如同被無形的繩索牽引，腳步遲遲未動。一分鐘的沉默，仿佛一個世紀的漫長。終於，她開口了，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個擁有栗色長髮的女孩，你在她心中的位置，究竟有多深？是否如我對你這般，不顧一切？」

    莫默的眼神溫柔如水，緩緩道：「或許，為她，我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願向天地神明起誓，愛她，守護她，為她披荊斬棘，直至世界的盡頭。」

    阿爾戈輕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哼，說到底，咱倆也差不了多少嘛。你剛才不也差點為了我這個『小老鼠』豁出去了？看來，我這阿爾戈的魅力，還真有幾分魔力，能讓你這閱盡千帆的花花公子也動了凡心呢！」

    言罷，阿爾戈戴上了那枚象徵任務勝利的「老鼠鬍鬚假面」，步伐矯健，語氣中洋溢著難以掩飾的歡愉，但眼角的淚光，卻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一閃而過。

    「那個栗色頭髮的姑娘，真是讓人好生羨慕啊……」阿爾戈的背影漸漸遠去，留下一串悠長的嘆息。

    莫默靜靜地望著阿爾戈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沒有絲毫挽留的動作。這時，博麗靈夢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緩緩降落在莫默身旁，刻意保持著微妙的距離，生怕驚擾了他的思緒。

    「這樣真的合適嗎？你對她，怕是動了真情吧。而且，我也能感覺到，你對她的心意，遠不止『喜歡』二字那麼簡單。」博麗靈夢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擔憂。

    莫默輕輕嘆息：「是啊，只是喜歡，卻也足夠深刻。但喜歡，與愛，終究還是有所不同。」

    博麗靈夢眉頭微蹙，不滿地說：「那你對亞絲娜呢？難道也是僅僅『喜歡』？你這個傢伙，不會是想打造一個後宮吧？你所謂的『積累了一百年的愛意』，難道就是用來博愛所有你喜歡的女孩？」

    莫默的目光變得深邃，他緩緩說道：「並非所有，只是那些我深愛的女孩罷了。至於亞絲娜，她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是我願意用生命去守護的寶藏。這份愛，超越了言語，超越了時間，是我心中永恆的火焰。」

    在這一刻，莫默的眼神堅定而溫柔，仿佛在說，愛，不僅僅是一種感覺，更是一種承諾，一種責任，一種願意為對方付出一切的決心。 在星辰下，我以蒼穹為證，即便是對那傳說中的阿爾戈，即便她的交易權能能洞悉世間萬物之價值，也絕不會點頭應允我這份不羈的交易。」

    「這便是世界的真實面貌，是人與人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

    「難道因此就要讓那純真少女的心，如落葉般在秋風中顫抖，碎落一地？」

    「無妨，我願化作那同一片秋風，與她一同在憂傷的旋律中翩翩起舞，共享這份苦澀。」

    博麗靈夢輕輕吐出一口悠長的氣息，宛如林間小鹿般輕巧一躍，穩穩坐在了莫默的肩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溫柔：「本想痛斥你一番，讓你知曉何為責任與擔當，可瞧你這副模樣，我的怒火竟莫名熄滅。罷了，就讓我這位尊貴的『大小姐』來為你撫平心傷吧，莫默，乖孩子！」

    莫默調皮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不如，你賜我一個甜蜜的吻作為安慰吧，靈夢，要知道，我的心早已被你深深占據。」

    「去你的！剛用你的唇觸碰過另一位女子的溫柔，就休想再靠近我。你這薄情郎，休想得到我的青睞！」博麗靈夢臉頰微紅，嗔怒中帶著幾分羞澀。

    莫默故作委屈，卻滿臉笑意：「這可是進步的表現嘛！想當年，你連靠近我都嫌惡，如今卻能因我而喜，因我而怒，這便是愛的證據啊！」

    正當兩人嬉笑打鬧之際，一道人影自夜色深處緩緩步入，步伐穩健，如同從暗影中走出的幽靈。

    「此刻來訪，是否唐突了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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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默抬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我正欲尋你，你卻主動送上門來，茅場晶彥。這場遊戲的難度突然升級，是你暗中動的手腳吧？」

    茅場晶彥坦然承認：「不錯，莫默君，你在我的遊戲世界中，無疑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為了維持遊戲的平衡，我不得不考慮讓你提前離場。但你的實力與韌性超乎我的預料，竟能在絕境中求生，令我欽佩不已。」

    「你現身，只是為了向我炫耀你的勝利，或是威脅我嗎？」莫默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非也，我此來，是想給莫默君一個警告。若你再肆意使用那些超乎尋常的能力，類似的『襲擊』將會層出不窮，直至你被迫退出遊戲。」茅場晶彥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面對這赤裸裸的威脅，莫默卻笑了，笑得自信而從容：「不，你做不到。」

    「我會做到的，莫默君，你憑什麼如此篤定？」茅場晶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莫默輕輕搖晃著手指，目光穿過夜色，仿佛能洞察未來：「因為，若我真的離開了這個遊戲，那將意味著一個新的開始——一個我能自由穿梭於現實與虛擬，用你的遊戲規則顛覆你整個世界的新篇章。而你，茅場晶彥，將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主宰者。」

    話語間，莫默的眼神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對未知挑戰的渴望，也是對自我超越的堅定信念。 在絢爛的虛擬世界「刀劍神域」的天際線上，莫默站立於由數據編織的懸崖之巔，周身環繞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冷冽光芒。他緩緩抬起手，指尖輕點虛空，仿佛在召喚一場風暴。「我將傾盡我最後的財力，觸發一場數字世界的末日，讓SAO的根服務器在瞬間湮滅於無形。你的王國，那片由代碼鑄就的刀劍神域，將如晨霧般消散，不復存在。」

    茅場晶彥，這位虛擬世界的帝王，臉色驟變，卻仍保持著那份不容侵犯的威嚴。「你不敢，莫默。一旦你邁出那一步，便是將數萬條鮮活的生命推向深淵。服務器一旦崩潰，所有玩家的NERvGear將強制進入一種致命的待機模式，三十分鐘後，它們將成為收割生命的死神。」

    「你要成為歷史的罪人，背負上萬冤魂的詛咒嗎？」

    莫默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那笑容中藏著不容置疑的決絕。「為何我不能成為那個背負罪名之人？你視人命如草芥，隨意擺布，我為何不能？難道僅憑你一句『不會』，就斷定我缺乏那份決絕？誠然，我未曾親手沾染鮮血，但間接因我決策而消逝的生命，足以填滿無數星河。」

    「區區萬人，與我所見證的犧牲相比，不過是滄海一粟。」

    茅場晶彥緊盯著莫默，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滿是不願相信，但莫默眼中的冷漠與決絕，卻如同利劍，穿透了他的心理防線。他仿佛看到了一個歷經滄桑的靈魂，一個曾在商海浮沉，一句話便能掀起經濟巨浪，決定無數家庭悲歡離合的霸主。

    「就連結城明日奈，那個被譽為『閃光』的少女，也在你的遊戲中。你也會對她下手嗎？」

    莫默的眼神微微波動，但隨即恢復平靜。「不，我不會直接傷害她。但我要讓你知道，若亞絲娜因你而死，我將讓整個遊戲世界陪葬。我會讓潛入式遊戲的未來化為泡影，讓地球每一寸土地上的人們，都對這類遊戲心生畏懼，退避三舍。」

    「你的THE SEED，將永遠塵封於歷史的塵埃之中。」

    茅場晶彥的瞳孔猛地一縮，仿佛聽到了世界末日的鐘聲。

    這時，博麗靈夢，一位來自異世界的旅者，好奇地眨巴著大眼睛，插話道：「你真的有辦法做到嗎？」

    莫默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無奈。「現在還沒有，但至少我掌握著交易的鑰匙。你與我交易過，應當知曉我的能力。為何你認為，我對於NERvGear這個小小的裝置束手無策？交易權能雖需雙方確認，但若我找到了繞過規則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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