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將軍,無論武藝如何,但其英勇還是不可小覷。
陸明瑜的劍,短而鋒利,在那沉重的戰斧面前,顯得有些吃力。
第一擊,陸明瑜偏手讓戰斧順著劍滑下,卸去它的力道。
可第二擊,大將軍當頭劈下,陸明瑜無法用魚腸去擋,只能閃身避過攻擊。
所幸戰斧沉重,大將軍的身法不如她靈活,於是幾招下來,大將軍的戰斧被她踢飛。
就在那一剎那,她飛身用膝蓋撞向大將軍,待大將軍反應過來時,已被她用灌滿力道的膝蓋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陸明瑜把劍貫在大將軍頸邊,只要輕輕一動,大將軍的脖頸便會被利刃劃破,血濺當場。
陸明瑜問:「為人授意,還是你自作主張?!」
大將軍輕嗤一聲:「本將軍不與女人作答,你不配!」
陸明瑜狠狠一巴掌甩在大將軍臉上:「你不是女人生的?技不如人就該坦蕩承認,像你這種以性別區分高低貴賤的人,稱不上男子漢!」
許是大將軍也料不到陸明瑜會來這一招,他先是一怔,繼而惱羞成怒,憤恨地瞪著陸明瑜。
陸明瑜輕笑一聲:「我知將軍不怕死,但我有能讓將軍身生不如死的方法。」
「比如說向天皇陛下遞一封國書,要求天皇陛下奪了將軍的一切榮譽,讓將軍一無所有。」
「接著我再斬了將軍的四肢,哥了將軍的舌/頭,讓將軍連求死的機會都沒有,如果將軍覺得不夠,那我還可以命人用鏈子栓著將軍的脖子,帶赤身的將軍上街掙錢。」
「我有一百種羞辱將軍的方法,若是將軍拒不配合的話,我一個個用在將軍身上如何?」
大將軍還以為陸明瑜在放狠話,依舊態度倨傲地瞪著陸明瑜,那眼裡是毫不掩飾的輕蔑鄙薄。
「你這粗俗無禮的女人,有本事把本將軍殺了,否則本將軍參你一本,讓太叔殿下休了你,再娶個配得上他的溫柔女子。」
「到時候本將軍必然揪著你的頭髮,兩巴掌把你扇倒在地,讓你像狗一樣乞求本將軍的原諒!」
「你們女人好比一條狗,馴服你們的方式,本將軍多的事,你就等著瞧吧!」
陸明瑜又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清醒了沒有?這是喝了多少酒,才會讓你個手下敗將幻想這種事情?我再問一遍,為人授意還是你自作主張?」
大將軍高傲地把臉別到一邊。
陸明瑜輕笑一聲,立即在大將軍的手腳關節上各扎了一針,而後拎著他的後領,把他往外面拖。
護衛在屋外的人見了,無不大驚失色。
陸明瑜望著氣得臉色通紅,好比豬肝的大將軍,望著他雖憤怒到極致卻又無法言語的樣子,笑容愈發的深。
「好好跟你說話,將軍偏不聽,那我只好用實際行動告訴將軍,不聽話的男人是會被教訓的。」
「看到了麼?這些都是臣服於你的人,只要我拖著你在他們面前走一圈,明日就算我放了你,你這將軍恐怕也沒臉做下去了吧?」
「本將軍是男人,何懼你一個女子的威脅!」大將軍仍舊嘴硬,根本不回答陸明瑜的問題。
陸明瑜不再說話,拖著他慢慢在府里走著,若有人過來搭救,陸明瑜直接把那人打趴下,接著繼續拖行大將軍在院子裡亂竄。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陸明瑜吸引,謝韞在府里兜轉了一圈,卻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最後,他又重返昭仁公主的院子,趴在房頂往下看。
下方的昭仁公主仍在哭泣,也沒有任何異樣。
他擰眉思索片刻,決定繼續隱藏在昭仁公主這邊,看看是否能看出一些端倪。
而長孫燾這邊,卻有了意外的收穫。
原來就在長孫燾與謝韞往回走時,他們發現了正在四處作案的紅姜與帝釋天。
長孫燾決定去追蹤帝釋天,讓謝韞儘快回瑤娘家,以免那邊出了意外,陸明瑜他們三人無法應付。
謝韞剛回到瑤娘家,便正巧遇上顧念來報信,於是就有了謝韞拯救瑤娘那一幕。
長孫燾追上帝釋天時,他正帶著紅姜到處殺戮,無論是男女老幼,在他面前都是能進補的美味。
而此時的他,因為吸食了大量的人,無論是功力還是樣貌,都恢復到全盛時期。
但因錯過了最佳恢復功力的時候,那一頭雪白的銀髮,再也恢復不了烏黑的顏色。
紅衣銀髮的他,顯得邪佞而陰毒,若說從前還能在他眼裡看到一絲人性,可如今,除了徹底寂滅的寒涼,沒有半分屬於人該有的情緒。
就連這城中的燈火,映照在他眼底,都是冷的。
長孫燾二話不說,立即抽劍攻擊。
帝釋天一把推開紅姜,雙手握住了長孫燾的劍。
一人貫注全力砍下,一人用力抬舉。
兩人的功力碰撞出強烈的罡風,把紅姜掀飛,狠狠撞到牆上,再砸到地上半響動彈不得。
「雕蟲小技。」
帝釋天冷哼一聲,把手放開。
長孫燾的劍倏然砍下,可就在即將把他一分為二時,一層詭異的紅色透明氣罩,擋住了那傳世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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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擋住了因衍蠱而功力大增的長孫燾那致命一擊。
帝釋天輕笑,伸手去掐長孫燾的喉嚨。
長孫燾警覺跳開,隨即猛地甩出一劍。
氣浪橫掃,鋪天蓋地向紅姜逼近,眼看要把紅姜碾滅。
帝釋天隨手一甩,掌風竟把那擁有摧枯拉朽力量的氣浪擋下。
「砰!」
勁風再次碰撞,迸發出巨大的爆響。
長孫燾並沒有因為帝釋天忽然功力大增而退卻,他越戰越勇,提劍攻向帝釋天。
紅姜立即退開,以免主子分心保護自己。
她看向紅衣翻飛,墨發亂舞的帝釋天,她知道,那個令她魂牽夢縈的男人又回來了。
甚至比之前還要迷人。
「砰!」
長孫燾的劍與帝釋天的掌力再次碰撞,房屋被炸毀,滿地狼藉。
二人的功力氣浪如同颶風翻轉,攪/動,盤旋在那些廢墟上,不一會兒狂風呼嘯,漫天飛沙走石,將這一方院子變成了人間煉獄。
帝釋天見竟然與長孫燾打個不分上下,他冷笑不已:「你無愧是本座的克星,一身功力不容小覷。」
長孫燾道:「廢話少說,戰到最後一刻,才知勝負各屬於誰!」
帝釋天仰天大笑,周身纏繞著紅色的光,那光一縷一縷的,卻又像詭異的煙霧,多麼不祥,多麼可怖。
「既然如此,把本座也得拿出真本事才行。」
話音剛落,詭異的煙光如同活了一般,在他掌心涌動、盤旋,凝成一個煙光圓球,隨即被擲向長孫燾。
長孫燾立即把劍舉到面前,將功力灌注在劍上,氣勁形成一個盾罩,擋住帝釋天的攻擊。
可緊接著,他完全被帝釋天壓制。
束髮的玉簪掉落,墨發也被激盪的勁風扯向身後,淺藍色的衣袂獵獵作響。
那逐漸被勁風颳去一層皮肉的雙手,昭示著他此刻的狼狽。
緊接著,是他緩緩破爛的面頰肌膚。
而後,手臂被刮出一道道血痕。
「轟!」
氣勁終於散去,長孫燾把劍貫在地上,半跪於地,靠劍撐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
「哇!」
他吐出一口血。
已經很久沒有哪場戰鬥,令他這般狼狽了。
長孫燾雙手撐劍,緩緩地站起身,面頰也因用力而泛紅。
可就當他剛站起來時,帝釋天身形一閃,便站在他面前,右手死死地扼住他的喉嚨。
帝釋天嗜血狂笑:「長孫燾,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也是本座的重生之日。」
接著,他便要吸食長孫燾的生命力。
但長孫燾並不像瀕死的樣子,反而用雙手握住了帝釋天的手腕。
隨著帝釋天發動功力,那吸食不少人才得到的功力,也被長孫燾反吸至體內。
「怎麼會?」帝釋天眸色微驚。
長孫燾揚唇:「怎麼不會呢?就等你這一擊了,你還真乖乖給本王。」
隨著功力的流逝,帝釋天的容顏再度緩緩變老。
而他英俊挺拔的身子,也逐漸變得枯槁。
一襲寬大的紅衣晃晃蕩盪搭在身上。
長孫燾握住他的手,緊緊握住。
本想就此將他吸乾,可因為他短暫時間積攢的功力實在太多,長孫燾一時承受不住。
「噗!」
一口血噴出,長孫燾軟倒在地。
喜歡乖,叫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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