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靜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不是他的對手,要如何阻止?」
龍淺差點沒被她氣死,她不是自己的貼身保鏢嗎?
發生這種事情,居然一句話就想將責任完全推掉?
「怎麼了?」袁飛靜捏著茶杯,回頭看著她,「別告訴我,你和龍昨晚發生了什麼。筆硯閣 m.biyange.com」
「什麼都沒發生!」龍淺瞅了她一眼,轉身往回。
她邁步的時候,儘可能走在正常一些,不想被袁飛靜看出端倪。
嘶好疼!
龍淺穿好衣裳,將長發綁起,回到袁飛靜身旁坐落。
「你們離婚不是,你們和離要走什麼手續?」她一口氣喝掉一杯茶,將杯中放下。
「什麼和離?」袁飛靜一臉不解地看向她。
「陵王不是要休掉我,娶寧夏公主嗎?既然如此,這婚我們離定了。」龍淺也取過一雙筷子。
「是不是要準備和離書,雙方簽字後我和陵王的婚姻就能結束?是這樣嗎?」
袁飛靜蹙了蹙眉,點點頭:「應該是吧。」
「好。」龍淺吃了一塊糕點,站起,「我去準備筆和紙,你教我寫。」
「你到底要寫什麼?」袁飛靜問道。
「和離書。」龍淺丟下一句話,走出內房。
很快,她又回到袁飛靜身旁,手裡多了一張紙和一支筆。
「你來寫吧。」龍淺將紙推到袁飛靜面前。
「我不會寫。」袁飛靜搖搖頭,繼續吃包子。
誰知道王爺在想什麼,她這個時候教唆王妃寫和離書,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龍就是王爺,王爺就是龍,也就只有龍淺這麼笨不知道。
「我自己寫。」龍淺將紙和筆收回,「你說一個字,我寫一個字,一兩銀子一個字,如何?」
剛才她發現楚芊芊的錢袋還在,裡頭現金不少,還有銀票。
一封和離書,管夠!
袁飛靜聽聞有機會填補自己的錢袋,立馬來了精神。
她家是不窮,但她已經許久許久沒向家裡要錢,平時瀟灑慣了,每個月的俸祿都能花光。
「價錢還算合理,我儘量幫忙便是,其實和離書都是大同小異,上方要寫」
袁飛靜不斷重複說著陵王沒有耐性,和離書越簡單越好,卻又整整說了最少兩百字的篇幅。
坐在她對面的龍淺收回筆,雙手拿起書信,往上面吹了吹氣:「完美!」
「這麼快就寫好了嗎?」袁飛靜眼看二百兩銀子到手,激動得站起,走了過去。
她目光落在龍淺手中的書信上,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本人龍淺與楚東陵緣分已盡,立字為證,從此互不相欠?」
「就這?只有二十二兩不是!我的意思是這麼簡單,要是王爺不作數怎麼辦?」
龍淺掏出一張十兩的銀票放在桌面上,拿著書信,站起。
「我只參考了你八個字,多出的二兩拿去買酒喝吧。」
「你去打探一下王爺什麼時候回府,和離書必須儘快給他簽名。」
這婚趕緊離了吧!以免夜長夢多。
袁飛靜生無可戀地拿起銀票,追上龍淺。
「有幾句話必須得加上去喂!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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