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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惠下班回到回到出租房,保姆給她使了個眼色。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白主任來了,在你房間裡。
瞿惠點點頭放下包包,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髮,擰開臥室的房門,發現白正生坐在床上陰惻惻的看著自己。
她心裡一個激靈,今天又要倒霉,她哆嗦著腿腳走進去用身體壓上房門順手反鎖,「爹,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紡織廠的工作我已經給你搞到了,怎麼感謝我?」
瞿惠會意,扭著腰往床邊走……
……
五分鐘後白正生靠在床頭抽菸,「我不是讓你馬上動手嗎?遲耿耿怎麼還好好地?」
旁邊的瞿惠抱著被子上不上下不下的,她望著白正生後腰上的一條醜陋的疤痕出神,這條疤痕是今年夏天才出現的,她都不敢問。
「我找不到機會,遲耿耿太謹慎了,杯子一直鎖在柜子里。
柜子的鎖她早換了,鑰匙一直帶在身上。
她從來不跟人扎堆吃飯,不去澡堂洗澡,不跟人出去玩,我想讓人去偷都沒法子下手。
大家還沒收拾利索,她就吃完晚飯回宿舍了;大家還沒起來她已經吃完早飯;我去上班的時候,她早就不在辦公室了。
有時候一上午或者一下午都不回去,就是回去也是待一會兒就走,我懷疑她發現了什麼在防備我。」
蠢貨,這點小事兒都辦不了,遠不如元清,白正生將菸頭丟到床邊的痰盂里,往裡面倒了點茶水澆滅菸頭,撈起褲子往身上套。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三天之內必須動手,否則紡織廠那個工作我就讓出去。」
「我知道了。」瞿惠暗暗嘆氣,又提起褲子不認人。
白正生穿好衣服,抓起香菸和打火機一陣風似的走了。
瞿惠早已經習慣這樣被拋下,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穿衣服起來弄飯吃。
她要給兒子餵奶,必須得好好吃飯。
……
遲耿耿去印刷廠送請帖,順便印刷她製作的宣傳單。
廠委辦公室只有一個微胖的女人,一臉不善的盯著她,「幹什麼的?」
「我來找馬廠長辦點事兒。」遲耿耿莫名覺得那個女人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胖女人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廠長不想見你,趕緊走。」
「你是廠長?」廠長是馬建軍,你少在這裡給我鼻子插根蔥裝象。
遲耿耿腦子裡閃過一道靈光,她知道了這個胖子是誰了。
白霞的妹妹,白露。
看來白露也認出了自己,並且知道卓立仁被抓的事情,所以態度才這麼惡劣。
白露拍案而起,「我就是廠長,滾出去!」
「呵——」遲耿耿發出一個單音節。
外面響起腳步聲,一個一看就是上位者的中年男人走進來,「白露,你在這裡幹什麼?」
「廠長,你回來了。」白露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臉上火辣辣的,心裡忐忑又緊張剛才自己的話不知道馬建軍聽到沒有……
「我們車間的油墨沒有了,我來找你申請。」
「找後勤。」馬建軍有些煩躁,這個白露仗著跟他媳婦沾點親總是用各種藉口跟他們兩口子套近乎。
白露笑眯眯點頭,「好好好,廠長你忙,我先走了。」
她經過馬建軍身邊壓低聲音嘀咕,「那個女人剛離了婚恨透了男人,到處找男人報復,馬廠長你要小心點兒啊。」
遲耿耿雖然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但她可以猜啊。
肯定不是什麼好話,而且是針對自己的。
當著自己的面上眼藥,她可真行!
老祖宗說得對,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馬建軍上下打量了遲耿耿一眼,這丫頭不像心思不正的人,「你是……」
有點面善,以前見過?
「馬廠長,你好,我是明珠家具廠的遲耿耿,今天過來是您發邀請函,請你參加我們家具廠舉辦的展銷會。另外還要請你們印刷廠幫我們印一千份宣傳單。」
遲耿耿從包里掏出一張手寫邀請函、貴賓卡和宣傳單走到馬建軍面前雙手奉上。
馬建軍覺得有點意思,他還是頭次見到這種卡片。
他一起接過去,看到邀請函上面的字跡目光一頓,「這是你寫的?」
「讓您見笑了,是我的拙筆。」
這麼年輕就能能寫出頗具風骨的字的人還那麼謙虛,目光清澈,笑容乾淨,是個難得的好姑娘,馬建軍對遲耿耿的印象特別好。
「好,屆時我一定去展銷會上參觀學習。」他打眼看了一眼宣傳單,這宣傳方式挺新奇的,轉手轉給白露,」你去把宣傳單印出來,不必收錢算我們印刷廠支持兄弟單位的一點心意。」
白露差點咬碎了一口後槽牙,拿走宣傳單。
遲耿耿含笑道謝,跟上白露。
白露到了車間,複印的時候發現遲耿耿直勾勾的盯著她,她更加生氣了,「這裡是生產車間,你不是我們車間的人不能在這裡待著,出去!」
「我不放心你這個假冒廠長的偽劣人士得在這裡看著以防你動手腳。」遲耿耿杵在那裡看白露氣成河豚,她特別開心。
神經病!白露深吸幾口氣,以最快的速度把宣傳單印完。
遲耿耿將底稿拿走塞進自己的包包里,等宣傳單油墨晾乾才抱起往外面走。
一直在腹誹她祖宗十八代的白露跟在後面監視她。
看到她走出大門,立即去辦公樓向馬建軍匯報,「廠長,我幫她印完了,遲耿耿以前就是個煮飯婆子,從來沒有上班,她哪裡會搞什麼展銷會……」
馬建軍不耐煩的打斷她,「白露,你跟遲耿耿有過節?」
「沒,沒有。」白露心慌不已,廠長生氣了,她男人要升主任的事情怕是借不上他的光。
都怪遲耿耿那個賤人。
「遲耿耿跟我媽,我大姐有過節,我就是看不慣她而已,她還沒結婚就生了兩個孩子,後來又嫁給了一個老男人,才半年就離了婚……」
她看馬建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後面的話下意識的咽了回去。
「我說的都是真的,金花胡同的街坊都知道。」
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馬建軍看了她一眼,「上班時間嚴禁串崗,你明知故犯,再次口頭警告一次。
以後沒有我允許不要來廠委,還有不要再去找我媳婦,更不要送什麼東西,我們什麼都不缺,回去工作吧。」
白露縮著脖子低著頭離開,心裡的怒火騰騰燃燒,遲耿耿你個騷貨害得我大姐夫被抓,還害得我被警告,你完蛋了。
還沒到下班時間她就下班了,看門的大爺見怪不怪。
白露仗著是廠長家親戚爬上天了廠長沒什麼表示,他也樂得做個好人。
……
馬建軍收拾下班的時候帶翻了那張紅色貴賓卡,發現背後有六個字。
展銷會七折卡,什麼意思?
他搞不明白,把貴賓卡放進抽屜里,鎖好抽屜提起公文包下班,路過大門口遇到白露那個車間的車間主任滿頭大汗的跑過來,「老郝,出什麼事兒了?」
郝愛家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白露今天下午毛遂自薦去後勤拿油墨,我想著她是工廠的老人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就答應了。
車間要趕一批急活,工人跑來找我說找不到油墨,後勤那邊說被白露拿走了,白露根本沒回車間。
我召集人滿工廠找她都沒找到人,跑到門口來問,火大爺說她半個小時前就下班了,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
晚上八點就得交活兒,現在都下班了買油墨都沒地方買去。」
馬建軍火冒三丈,那個女人還在自己辦公室跟遲耿耿裝廠長呢,滿嘴跑火車的東西,「去她家裡找!」
車間主任點點頭,越過馬建軍去車間裡安排人去找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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