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之茅山真傳 第二百四十九章 打麻將摸魚

    測試廣告1    夜色逐漸的靠近。詞字閣 www.cizige.com

    隨著天越來越黑,街道之上的人,也越來越少。

    原本在街上走著,到處看熱鬧的那一群人,此刻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街道上一片蕭瑟。

    只有東西兩個方向的戲台子,還有耍雜技的這兩伙人,正在慢慢的收拾著自己吃飯的傢伙。

    收拾路面的收拾路面兒,撤台子在撤台子。

    雙方井水不犯河水。

    「沒意思。」

    「還以為是一場龍爭虎鬥。」

    「沒想到就為了演一場戲,真是沒意思。」

    張心覺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有一種十分氣悶的感覺。

    他太不爽了。

    畢竟好不容易有著,另一個與林峰相比較的另類比賽。

    結果等到最後才發現。

    這竟然是他的一廂情願,人家根本就沒有想打擂。

    人家就只是來賺一票就走而已!

    「哈哈哈哈。」

    「張道友不必如此的介懷。」

    「這樣也好,少了幾番爭鬥,也能夠感受的出一番田園樂趣。」

    「身在市井,如果時時刻刻都有修行中人打交道的話,那著實太過於沒意思了。」

    「遊歷紅塵,這才是我輩應行之事。」

    隨手將自己身後的窗戶關上。

    林峰笑了兩聲。

    聲音十分的溫潤柔和,一瞬間就有一種溫暖人心的感覺,讓人不自覺的放鬆警惕。

    按照林峰的想法。

    他這一次來中原,並不是要摻和上什麼大事情。

    而是來遊歷一番。

    到市井之中,紅塵練心。

    這個說法是比較文雅的。

    比較籠統的說,就是來見見世面,使自己變得更加的圓滑。

    所以說。

    偶爾與修行中人打交道,調劑調劑還可以。

    就是天天與這些人廝混。

    那參與到市井中來,還有著什麼樣的意思呢?

    隱士隱士。

    為什麼叫做隱士?

    如果時時刻刻大搖大擺的,同任何人都有聯繫,這種人還能稱之為隱士嗎?

    張心覺也明白這個道理。

    只是一會兒,他就已經把自己的心理調節過來了。

    好歹也是位天才人物。

    怎麼可能因為這一點點的小事兒,就起了別的想法。

    不過緊接著張心覺便看了一眼林峰。

    這事兒沒完。

    既然不能正面的打敗你。

    那我就在各種各樣的比試之中打敗你。

    龍虎山天師府小真人張心覺的名號,我一定要讓他重新光耀在世間。

    一定會的!

    靈台之上。

    一個小小的張心覺在那裡跳腳,圓圓的小臉氣鼓鼓的,同時也對天發誓,不打敗林峰誓不罷休。

    不過緊接著。

    張心覺立馬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不對!」

    「有問題。」

    「有大問題。」

    緊接著,張心覺又重新抬起了頭,緊緊的盯著林峰的雙眼。

    看了幾秒鐘之後。

    張心覺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真的有些失敗。

    林峰這個混蛋。

    他竟然又更進了一步。

    如果不是他說話之中,言語上面攜帶的道韻,自己根本就不會發現。

    老天爺!

    你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為什麼同樣是人,你卻給他如此驚艷的天賦。

    哪怕是從小被稱之為天驕人物的張心覺,此刻也有一些憤憤不平。

    人和人是有差距的。

    這句話他十分的了解,也清楚的很。

    畢竟。

    這是一直以來,同輩兒之中,他自己用自己這一個鮮明的材料,與其他的師兄弟對比出來的。

    但是現在。

    竟然來了一個天賦比他還要變態的傢伙。

    簡直是過分!

    他也是頭一次,在天賦上面被人超過那麼一節。

    但是緊接著。

    張心覺的雙眼之中,便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這是屬於斗者的不屈。

    林峰的天賦不僅沒有打擊到他,反而激發了他更進一步的想法。

    激發了他的鬥志。

    可以說。

    作為修行界的天才,越挫越勇,幾乎可以說是標配。

    只不過。

    就是一直以來,很少有人能夠真正的將他們挫敗罷了。

    「嗯哼!」

    「咳咳咳咳……」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諸位回去休息吧。」

    「要不然的話,再待一會兒這酒樓也要關閉。」

    「咱們這頓飯吃的時間,也確實夠久了。」

    一直在旁邊當小透明的老胡,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展現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當然了。

    作為一個十分從心的人。

    哪怕是他出聲打斷兩個人交談,聲音也是不大不小。

    很顯然。

    老胡也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啊。

    他這是爭取自己不在任何的細節之上,犯任何的小錯誤。

    這個時候。

    作為老胡的知音人物,雙方相交十幾年的老張,這個時候也是出來打圓場:

    「確實啊。」

    「外面天已經黑了。」

    「大半夜的,幾乎也沒有幾個小人。」

    「確實也該回去了。」

    林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月亮已經升了一半了。

    說明天色確實已經不早了,這也怪不得老胡會提醒幾個人。

    畢竟。

    這酒樓的老闆也是一個人精,知道老胡老張還有林峰幾個人,是惹不得的人物。

    所以一直遠遠的觀望。

    但是。

    老胡很顯然早已經看見了,老闆已經哈欠連天,快要睡著了。

    所以說這才提醒兩個人。

    很顯然。

    經過兩個人的提醒,張心覺也明白,自己這一次做事是有一點冒犯了。

    實在是待的時間太長了。

    一直從下午喝酒喝到晚上半夜。

    如果不是他們幾個在這裡,老闆早就關門了。

    「抱歉抱歉。」

    「剛剛來到這裡,不懂規矩,著實是冒犯了。」

    「既然天色已晚,那我們就不打擾老闆休息了。」

    「各自退去吧。」

    張心覺說了幾聲抱歉。

    他倒也不是那些不明事理的人物。

    只不過是剛剛來到了真正的市井之中,還沒來得及把自己的心態調節過來了。

    畢竟。

    從前的時候,哪怕是出去歷練或者修行,大部分都是於修行中人打交道。

    而修行中人更是出了名的頑強。

    幾乎是不死小強。

    別說是睡覺了,有的人好幾天不吃飯,都是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所以說。

    張心覺和林峰兩個人,這才不知不覺的聊到了半夜。

    現在猛然發覺周圍都是普通人。

    還突然有點兒不習慣呢。

    ……

    這一晚非常的安靜。

    四個人可以說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各自有各自的打算。

    老張回去急匆匆的把自己以前學過的各種畫本兒,還有三國演義這些東西翻出來,好好的熟練一遍。

    爭取讀書百遍其義自見。

    給自己的修行添磚加瓦。

    畢竟是第一次修行,誰都會感到心潮澎湃,並且一直記掛著。

    這是人之常情。

    而老胡則是沒想這麼多。

    他是非常光棍兒的,回到家裡就躺在床上,呵呵地睡大覺。

    屬於心思單純的那種。

    至於張心覺。

    他回到當鋪里的時候,整個人則是有些躊躇。

    當鋪之中的人。

    他是一個都不想見。

    畢竟一看到這些人,他就想起自己當初丟臉的樣子,就是被這些人給傳揚出去的。

    就忍不住想要揍他們一頓。

    結果。

    然後他專門熬了兩個時辰,等到後半夜才回到當鋪的時候。

    他卻發現。

    後院所有的院落之中的窗戶縫裡,都有著一雙又一雙的小眼睛。

    看他們雙目瞪圓的樣子。

    估計是得守了大半夜。

    只不過出乎張心覺意料的是,這些人眼神之中,不僅沒有調侃和嘲笑。

    反而有著一絲敬佩。

    看的張心覺莫名其妙,一臉的懵逼。

    這有啥好敬佩的?

    就是在當鋪之中跳了幾舞,丟了幾次人嘛。

    還有什麼可讓人敬佩的?

    當然啦。

    這是他不知道。

    他在當鋪之中跳的幾個舞蹈,已經在龍虎山上面被別人編撰成系統的舞蹈,供其他的弟子學習了。

    可以說。

    他不僅是龍虎山修行界的小真人,絕頂天驕。

    還是人們心目中的偶像明星,歐巴,哥哥。

    如果他知道的話。

    絕對會沖回龍虎山,把幹這件事兒的師兄弟給掐死。

    但是很顯然。

    他不知道這件事情。

    而且,他的那群師兄弟,也一個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可以說。

    真正成為老天師弟子的,都不是什麼普通的人。

    天資聰穎只是入門的門檻而已!

    林峰則是更簡單。

    回到了自己的店鋪之中,則直接走進了那一些圖畫之中。

    他要與古代的那些人物遊山玩水,暢遊天下。

    至於修行。

    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到了他這個境界,還需要努力的修行嘛。

    這不就是躺著睡覺都能增加道行嗎?

    所以說。

    他幾乎是四個人之中,心態最為輕鬆的了。

    月亮輕輕的落下。

    迎接而來的,是第二天早早升起的金烏。

    陽光普照。

    又是第二天。

    只不過。

    這第二天可以說是十分的簡單。

    林峰簡簡單單的,在自家的店鋪之中,又是仿造了一陣子的名畫。

    這東西賺錢很快。

    可惜生逢亂世,古董這東西不太值錢。

    盛世古董亂世黃金,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第三天。

    打麻將。

    第四天。


    還是打麻將。

    第五天。

    出去喝了點兒酒。

    然後去打麻將。

    第六天。

    ……

    終於。

    林峰在第八天,結束了他一直持續不斷的腐朽生活。

    這倒不是他不願意,過上這種吃喝玩樂的生活。

    而是因為。

    來活兒了!

    是的,就是來活兒了。

    就在他每天吃喝玩樂的時候,有一件事兒卻找上了他,讓他也不得不為此繁忙起來。

    畢竟。

    空穴不一定會來風。

    人們有的時候猜測的非常的准。

    就像是林峰的身份。

    有的人猜測說是貴公子落難的,有的人說是專門來此地投資的,關於他的身份眾說紛紜。

    但是支持更多。

    是說他是一個遊歷紅塵的高人。

    雖然看著他年輕。

    但是支持這個說法的人,幾乎卻是最多的。

    畢竟。

    林峰身上的那一種超脫於世俗的那一種氣質,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懷。

    如果生在古代。

    絕對能夠擲果盈車。

    當然啦。

    生活在民國時期,那也確實不差。

    他那小小的店鋪之中,每天去的最多的不是文人墨客。

    而是大姑娘小媳婦。

    雖說每一次他們只買上幾張宣紙,但是卻也架不住人多,而且每天都來。

    再說了。

    你以為林峰每天打麻將,是跟誰打的?

    嘿嘿!

    懂的都懂。

    第八天的早上,林峰還沒來得及起來打個哈欠出去看美女呢。

    門板兒就被人在外面敲響了。

    敲的聲音十分的響亮。

    可想而知,這個人應該也是十分的著急:

    「林先生。」

    「林先生救命啊!」

    「林先生快點兒救命啊。」

    一邊敲著門,這中年的漢子一邊十分著急地對著林峰喊救命。

    邦邦邦!

    邦邦邦!

    聲音十分的重。

    直接讓林峰從似醒非醒的狀態之中,醒了過來。

    「來了來了。」

    「誰要那麼著急?」

    「慢著點兒敲。」

    「我這剛換了大門,你可別給我敲壞了。」

    林峰慢悠悠的從內屋走了出來。

    打開大門。

    只看到是一個臉色有些黝黑的中年漢子。

    只看他手指粗壯,身上的皮膚有些地方也已經脫皮了,就連腳上的鞋也露了一個指頭。

    看到這一幕,林峰也猜測到了他的身份。

    這是一位在外面干農活的農民。

    這皮膚。

    明明只有在陽光之下暴曬,才能開裂,形成這種新皮與舊皮交錯的這種場景。

    而且啊。

    林峰明顯的看到。

    這中年漢子腳下的鞋,與他的腳有些不趕趟。

    很顯然。

    這一個露著腳趾頭的布鞋,有可能也不是他的。

    只不過林峰並沒有露出什麼別的表情。

    這很正常。

    別看林峰平常接觸的都是一些有錢人,還有修行者。

    但是整個社會,完全是由眾多的普通人過程的。

    普通人非常的窮。

    可以說能穿的上布鞋的,都已經是少有的富有的人了。

    現在這個年代。

    其實大部分人還在穿草鞋。

    甚至於。

    有的時候,一家人才只有一個,能夠穿的出去的體面的褲子。

    幾乎可以說。

    誰有重要的事情,誰就將這一個褲子穿出去。

    雖然說這位中年的漢子穿著衣服,相比於其他人,沒有那麼的光鮮亮麗。

    但是林峰相信。

    這一位中年的漢子,已經做到了他所能做到的極限。

    可以說。

    他能夠這麼來,已經給足了林峰的尊重。

    「不知這位先生貴姓。」

    「有何要事相商?」

    面對尊重自己的人,林峰自然而然的也是有了幾分優待。

    而對面的漢子聽到林峰說的話,也是十分的激動。

    嘴裡一直嘟囔著有救了有救了。

    隨後。

    這才有些憨憨的說道:

    「好讓林先生知道。」

    「俺叫牛二。」

    「是城外牛家村的人。」

    「這一次來請林先生去村里,就是去救救俺媳婦兒。」

    「求求你了林先生,救救俺媳婦兒吧。」

    說到最後。

    牛二明顯是用一種哀求的語氣,向著林峰求救。

    此刻。

    牛二的雙眼之中帶著幾滴淚花。

    很顯然。

    現實中的壓力,再加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這個脊柱如同鋼鐵一般的男人,快要被壓垮了。

    聽到求救聲。

    林峰稍微認真了起來,臉色有些凝重地詢問道:

    「哦?」

    「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可否仔細講解一二?」

    一般情況下。

    經過當事人講解出來的一方面能夠讓林峰了解的更多,另一方面也能夠舒緩一下當事人的情緒。

    這也算是一舉兩得吧。

    牛二點了點頭,這才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這件事情,還得從前天晚上說起。」

    「前天晚上俺出去幹活,晚上有點兒事兒,沒能及時回來。」

    「俺媳婦兒有點兒擔心俺,走出了村子,想要到外面去迎迎俺。」

    「結果沒有想到。」

    「他竟然在村子外面,那溝子旁邊直接被絆倒了。」

    「那大溝子的旁邊,可是有著好多的墳包,有好多都已經認不出人來了。」

    「聽說那裡還當過亂葬崗呢。」

    「只不過後來又把那地方給取消了,所以這才有了這麼大一個溝子。」

    很顯然。

    說到了一個大溝子的時候,牛二有些憤憤不平,恨不得直接去了把整個鉤子給掀翻。

    不過很快他就平靜下了自身的怒火,繼續向著林峰講解:

    「他這沒摔倒還好。」

    「他這一摔倒了,這事情就來了。」

    「也不知道俺老丈人,他們是怎麼教的俺媳婦兒。」

    「俺媳婦兒竟然認為,人摔倒了容易丟魂兒,走的時候要叫起來,這樣才能使自己不出事。」

    「結果。」

    「到他從那墳溝子裡爬出來之後,拍了拍自己的腿,一對著他摔倒的地方說了一句:兄弟呀,跟我走吧。」

    「結果這下可惹了大禍。」

    「當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就覺得她說話有些不大對勁兒,但是已經到了後半夜,我也就沒有太過於張揚。」

    「自然而然的睡了一夜。」

    「白天的時候她很正常,沒有顯露出什麼異樣。」

    「結果到了昨天晚上。」

    「出了事兒了!」

    「天剛一擦黑,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在房屋裡面左右走動。」

    「而且邊走邊展露著身姿。」

    「還別說,第一次看起來還真是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但是後來仔細一瞧。」

    「走的不正是那搭台唱戲的步伐嗎?」

    「夾著腿走路。」

    「看她的樣子,幾乎可以說與戲劇上面的大師傅,一較高下了。」

    「但是我很清楚。」

    「他從來都沒有學習過唱戲。」

    「更別說還有著這樣俊俏的身姿身段兒了。」

    「所以說。」

    「我就慢慢的開始注意她,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結果……」

    說到這裡,牛二聲音有些顫抖,仿佛一瞬間,就回到了當時一樣。

    「結果就在我回頭的一瞬間。」

    「她直接出現在老婆的面前,而此刻她的臉上已經畫滿了妝容。」

    「面容有些扭曲。」

    「手上捏著一個十分熟練的蘭花指,就這麼直溜溜的看著我。」

    「驚悚害怕!」

    「那是我一瞬間就出現的,那一種極端的感受。」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身上竟然出了這麼多的冷汗。」

    「後來……後來,他竟然在我面前一個後空翻,直接站到了桌子上。」

    「聲音十分空洞。」

    「此刻已經變成了另一個,聲音十分溫暖的女人的聲音。」

    「我來為你唱一曲吧~

    先生請您敬聽。」

    「說完之後,她甚至還對我行了一個萬福禮。」

    說到最後兩句的時候,牛二的臉上甚至於有些掙扎。

    「她就這麼,就這麼用另一幅完全不一樣的聲音,不一樣的身子,不一樣的動作,在我面前展示了一番不一樣的戲劇。」

    「她她她……」

    「她已經完全著魔了!」

    說到這裡,牛二的臉上滿是痛苦,整個人忍不住蹲在了地上,雙手薅著自己的頭髮。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召集了村子裡,五個與我相熟的兄弟。」

    「結果五個身強力壯,到達人生巔峰的壯年漢子,竟然都按不住他一個人。」

    「這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林先生。」

    「林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媳婦。」

    「孩子不能沒了娘啊!」

    「嗚嗚嗚嗚~」

    牛二的聲音之中帶著嗚咽,很顯然,他已經不知道尋找什麼樣的方法了。

    而林峰這裡。

    已經成為了他最後的右面稻草。

    他不敢想像。

    他不敢想像林峰拒絕了他之後,他會不會瘋狂,會不會崩潰。

    他已經崩到了一個極點。

    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聽到這裡。

    林峰也算是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大題過程。

    整個人露出了一副自信的笑容。

    輕輕拍了拍牛二的肩膀,然後用一種十分有力而堅決的聲音,對著牛二說道:

    「牛先生。」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了解了。」

    「你放心就是了,這件事情不是什麼太過麻煩的事情。」

    「你的妻子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而你的孩子也不可能沒有娘。」

    「放寬心就是了。」

    「這件事情我能夠解決的了。」

    「這對我而言,不過是一件小事情,沒有什麼難度了。」

    林峰的聲音堅決之中,帶著一絲柔軟和溫潤。

    仿佛是沙漠之中的娟娟細流,能溫暖和滋潤人們的心田。

    而原本將近崩潰的牛二,此刻整個人身體一僵,緊接著則是一臉的狂喜。

    「哈哈哈哈。」

    「太好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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