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四大家族,什麼稱號?
聽了郝建的話,縣丞李信等人紛紛露出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的表情望著郝建。
「唉,汴梁城四大家族,掌管大康各大要職,你們先前也聽著了,李道正李大人背後的那一張關係網了,誰能惹呼啊?民間更是喊出了: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找李尚書,這種傳言,你們可想那李尚書身價多少?」
郝建坐在原地長吁短嘆,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想必前些日子我和李道正李大被山匪抓了的事情你們也是知道了?」
聽著郝建這般說著李道正的事情,不管是縣丞,還是主簿等人都覺著面上一抽,他們知曉三品大員的厲害,可是沒想到後面還是連著什麼四大家族的存在啊。
「知道,知道。先前我們收到過邸報,上面說過。」
主簿點點頭,若是不知曉郝建等人被抓了,他們也不敢狀著膽子幹這樣的事情,可是壞事兒還沒有做完,這個郝建就這樣出現在了他們的世界裡,沒有一絲顧慮,也沒有一絲防備。
「你們當時可知那山匪向著李道正李大人家裡索取多少贖銀?」郝建坐直了身子,一面拍著桌子一面嚴肅的說道:「十萬兩白銀,可是你們知道那李大人怎麼說嗎?五萬兩,你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直接拿我信物回去,若是他們給你五十萬兩白銀以下,我便在此自戕了!嘖嘖,你們看看,人家連五十萬兩都沒有放在眼裡,你們一個小小的清溪縣能給多少?」
說完了,郝建又嘆了一口氣:「李大人那五十萬兩居士的名號就是這般來的,你看這名號,多霸氣、多任性,仿佛就在告知諸位,老子的不缺錢!」
這一下可是將在場的眾人可嚇得不輕,他們現在得罪了一個高官,雖然現在下了馬,可是人家兒子、女婿這些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牛逼啊,不好惹,也不能惹啊。
尤其是聽見郝建這般解釋,在場的人更是一個個的大眼瞪著小眼,沒了注意。
現在人家不僅有權,而且有錢,獻媚不成,行賄更是不成,萬一人家一桌子跟著來了一句,你送這麼點兒錢是來侮辱我的嗎?那麼事情豈不是變得更加的糟糕了?
幾人雖然貪,卻也是知曉其中利弊,什麼人惹得,什麼人惹不得。
像是李道正這般的人物便是惹不得的,這種人只能供著,然後笑嘻嘻的望著,那表情必須要要多賤就有多賤,不然人家還以為你不重視他。
「這,郝大人,接下來我們應當如何做啊?現在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啊,你得幫幫我們啊。」
縣丞李信瞧了一眼郝建,諂媚的看了一眼郝建說道。
「是啊,郝大人,現在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我們可是全看您呢。」
隨著李信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一旁的主簿、巡檢等人也全是望著郝建。
「你當我是不想?若是那李道正這般好對付就好了,期初我本是想借著山匪之手一刀結果了他,可是沒曾想山匪自己卻是亂成了一團,讓他僥倖逃了;來了清溪縣,我見著你們作歹便將他騙入到監牢,欲借你們之手將他給滅了,誰知這典史卻不禁嚇,又讓他逃了,如今好了,現在大家都知曉了李大人的身份,現在若是想要動手怕是我們都很危險。」
郝建沒好氣的看著在場的幾人,好像他們便是自己前進絆腳石一樣。
聽了這話,所有人都是詫異的看了一眼郝建,怎麼回事兒?他這是要表達什麼意思?
「郝大人,慎言,慎言啊!」
縣丞李信一把抓住郝建的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慎言什麼?你當那李大人當真是我的書童?雖是皇帝旨意,可我能指揮的動他李大人?說不著李大人身上還有別的任務,故意跟著我而來。」
無所謂擺了擺手,郝建沒好氣的說道。
李道正所犯的罪行是惡意中傷、包庇胞弟這兩個罪行,罪名其實不大,雖然口稱當誅,但是大家都清楚最大的懲罰不過是降職貶出京師而已,可皇帝的一道旨意直接便是罰做書童三年,明顯的不科學。
明顯的是要告訴大家李道正是要跟著郝建一同前往清溪縣,一同跟著他上任。
「郝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李信狐疑的看了一眼郝建,在場所有縣衙官員也是神色各異,紛紛都將目光盯准了郝建。
「小小清溪縣,去年卻是一連換了三個知縣,怕是這件事情驚動了朝野,現如今派人前來調查而已,可這不關我的事情,幾位應該也沒有偶參與吧?」
郝建環視了一下眼前的幾人,小聲的問道。
「大人說笑了,我們可沒有這個膽子,可莫要胡說。」
典史搖了搖腦袋,首先反對著說道,我們可沒有殺縣令,我們只是趁機斂財而已。
其餘的幾人也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
「你們沒有參與便是好了,可是我卻是麻煩大了,你們想想啊,這李大人淪落到此全是因為我,還有他兄弟,更是被發配到了邊疆修築長城去了,說不著這老東西會怎麼來陷害我呢。」
有些失落的看了一眼在場的幾人郝建又是嘆了一口氣。
「郝大人,此時暫且不提,我們還是先向著如何應付那李大人吧?」
李信看著郝建苦笑了一聲,這個縣令咋和前幾個不一樣啊,怎麼能一來就打打殺殺的呢?
「依著我看,你們幾人瑣事想要保住性命便是一刀將那李大人的脖子給抹了,這般下來便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想了一會兒,郝建終於說出了一個建設性的提議。
「額,郝大人,我們莫開玩笑可以嗎?」
聽著這話縣丞李信便是著急了,現在他們正在思考著應該如何應付,可是郝建卻像是在這裡胡攪蠻纏一般。
「也行,你們先給我一萬銀子,然後將衙門師爺的位置留將出來讓李大人擔任,也讓李大人過過官癮,我想這般下來李大人興許會考慮放你們一馬。」
想了一會兒,郝建朝著在場的幾人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這,不是說李大人不稀罕錢嗎?」
聽著這話,主簿便是好奇的看了一眼郝建,這和先前所說的不一樣啊。
「他是不稀罕,可是我稀罕啊!你想想啊,現在只有我能去安撫他,萬一那李大人瞧上本帥哥了,想要那啥我怎麼辦?所以這一萬銀子是給我的辛苦錢,我想你們沒有意見吧?」
郝建笑著看著面前的幾人。
「這個,既然是孝敬大人的,那麼自然沒有問題,若是大人能解決目前的事情,那麼我等一人再奉上一千兩以示感謝,如何?」
李信面部抽搐了幾下,這是他第一次遇見上任第一天就想著法子朝屬下要銀錢的官員,這種人太可惡,比自己還要黑。
「唔,受賄其實是不好的,如果是感謝銀,那便是兩說了。」
郝建點點頭,想了一會兒:「哦,對了,待會兒你們且將監牢中的那些人給放了,我這第一天到任,發生這樣的事情也終歸不好。」
「既然是大人吩咐,我們自然照做便是了。」
對於郝建這個提議李信並不覺著意外,所以想也沒有想便是直接答應了。
「那麼,我便是去安撫李大人去了,縣衙還是交給縣丞李信李大人便是好了。」
郝建說完,便是直接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見著郝建走出大門,然後邁著步子,得意的叫喊著毛子走出了後衙,李信身邊的主簿冷笑了一聲:「我當是朝廷委派了什麼人來,原來來的是一個憨貨。」
「這憨貨也是夠狠,一來便是敲詐我們一萬兩銀錢,為了自己立牌坊還要將我們好不容易收集起來的富戶給放了。」
典史看著郝建出門的動作也是非常的不恥。
「會貪便是好事兒,畢竟這憨貨後面可是有一個三品大員,我們還要借著他的功夫來對付那個三品大員呢!」
李信對於此事卻不擔心,望著郝建離去的背影竟然還有幾欣賞。
「那,監牢裡面的那些人可全都放了出去?」
巡檢好奇的問道。
「放了,這些人日後還是會在清溪縣出現,日後再尋其他的法子來收拾一下他們便是好了,別忘了剛才那個憨貨可是說了,眼下縣衙可是還是需要我們負責的。」
李信自信的笑了笑,這權力已是交給了他,他自然可是要好好的運用了。
「如此,我等的計劃還是可以繼續執行,日後這清溪縣還是我們說了算!」
主簿面上也是露出了笑容,頗為得意的身邊的幾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5s 3.67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