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也是陰狠的點點頭:「宗主明智,這個人留不得。」
但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老者卻是忽然開口:「宗主,這個人沒有必要招惹,不要為了一時的意氣之爭,而把流雲宗賭上。」
這道聲音很突兀,這是一個面容威嚴的老者。
老劉聽到這個老者的話,臉色難看無比,氣呼呼的說道:「堂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就這樣讓流雲宗被恥笑,要咽下這口氣嗎,我們流雲宗的人被打就這麼忍了?」
「誰讓你看不起別人,上前挑釁的,別人有故意來找你麻煩嗎?」堂長老淡淡的說道。
「他們在宗門前紮營,這不是給宗門添堵嗎,我們請他們上來,這有錯嗎?」老劉氣呼呼的說道。
「你是怎麼請的,一開始幹什麼,老車一開始來這裡就是來交流這個問題的,你們看不上人家,不讓人家進來,後來又要趕走人,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你不覺太過分了吧,說實話,對方已經夠仁慈了,你以為敢在流雲宗門口打你,對方沒有點依仗會動手?還請宗主三思。」堂長老認真的說道。
「宗主,我們有鎖龍台,對方也就那個年輕人妖孽,但在鎖龍台上,任他有通天徹地的能力,也束手無策,留著他終究是個禍害。」老劉對秦川那是恨之入骨。
「好了,你們別爭了,容我想想。」流雲宗宗主此時皺眉。
他其實感覺雙方都有理,只要秦川上了鎖龍台,他就有把握除掉他,這樣可以保全流雲宗的面子,也可以出一口惡氣,但是堂長老說的也對,這個年輕人居然這麼強,如果,萬一出現什麼差錯,那後果是不可想像的。
「宗主,他們實在是囂張了,中靈域一個小城來的人居然這麼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這把年紀了,被人打了一個大耳光。」老劉氣憤的說道。
「宗主,小不忍則亂大謀,不要做這個毫無意義的之爭,不值得。」堂長老再次說道。
「這件事,咱先放下,一切到時候再說,我們現在還是討論下,就這樣讓他們在山下嗎?」流雲宗宗主揉揉額頭說道。
「這都是你們看不起人,這下好了,現在邀請人家上來,人家還不屑來了。」堂長老淡淡的說道。
「我說堂長老,你就不能嘴下留點情,這件事我們是有點不對,但他們實在是有點過分了。」老劉再次開口。
「你們呀就是嘴硬,自我,過分,你感覺自己過分沒有?」堂長老搖搖頭,似乎都不想爭執了。
「堂長老,你這是做什麼,處處要和我們作對,你到底是不是流雲宗的人?」老六氣的怒眉瞪眼。
「就因為我是流雲宗的人,我才為流雲宗考慮,不能為了自己一己私慾,而把整個宗門賭上,不要小看任何人,歷史上這樣的例子少嗎?」堂長老冷冷的說道。
「一個中靈域,一群垃圾,我們用得著這麼隱忍嗎?」老劉氣憤的說道。
「一群垃圾,一招就能秒了你的垃圾,那你是什麼?」堂長老看著老劉。
「你你,來來,我們今天比試比試,看誰是垃圾?」老劉急了。
堂長老看也不看老劉,直接閉目養神。
老劉也知道會這樣,根本不能在這裡動手,再說他也不是想動手,只是給自己掙點面子而已。
「好了,你們兩個消停會,還有不到三天時間,你們說我們該怎麼做,請他們上來嗎?」流雲宗宗主再次說道。
「請上來最好,沒有必要交惡,多交朋友,少樹立敵人,這是最基本的生存之道,但到了事實上為什麼看不明白。」堂長老說道。
也就堂長老在流雲宗敢這樣說話,他無兒無女,也沒女人,一心都在流雲宗,都為了流雲宗,就算是宗主也是很敬重他,一般只要不是彌天大罪,根本不會管。
「堂長老那你去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把他們請上來。」老劉眼珠一轉說道。
「請就請,有些事情必須努力,用心去做,像你那樣,請一百次也請不來。」堂長老氣呼呼的說道。
「那你去啊,我等你好消息!」老劉哼道。
「去就去!」
堂長老說完離開了大廳。
……
秦川這邊安靜了,拿出搖椅,秦川躺在上面,慢慢的搖著,倒也是愜意無比。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秦川就喜歡上了這搖搖椅,那樣會讓人平靜,如果身邊要是有個佳人陪著,那就更好了,可惜他麼都不在身邊,袁素也離開了。
混亂之域,女神宗主的家人,月狼王,如今還有袁素,好像魔君也在混亂之域……
秦川發現那邊似乎有著很多人在等這及前去一般,本來他以為沒什麼事情了,除了尋找蘇荷。
但現在自己很難停下來,他也不想停下來,他想去更廣闊的天空,更廣闊的天地,自己有一身修為,將來會更強,還有幾隻強大的妖獸,足以讓自己立足,讓自己無所畏懼,看一看這個浩瀚的世界,尋找一些自己的機緣,和超級天才妖孽們一爭長短。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者走了下來,秦川看到這個老者的時候一愣。
居然是一身傲骨。
老者的身影筆直,修為也不錯,身上散發著一股錚錚傲骨之氣,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正義,忠臣之士,敢直言,不畏強權,不怕個人生死,但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孤苦伶仃,孤獨一人,甚至將來都不能善終。
秦川對於這樣的人是尊敬的,有好感的,不管是對手也好,還是朋友也好,秦川佩服喜歡這樣的人。
「先生,我叫堂左,流雲宗這一次做的很不對,我來邀請先生你們上去。」老者直接說道。
秦川笑笑點點頭:「好,那就有勞堂長老了。」
堂左一愣,他其實也是帶著一股氣來的,沒有想過對方能跟著自己上去,他只是儘自己能力,可沒想到對方就這麼的答應了。
「先生,我不懂,他們請你們好幾次,都沒有能請上去,為什麼?」堂左不解,他是個有什麼說什麼的人,所以直接問了出來。
「沒什麼,因為你和他們不一樣,我敬佩你這樣的人。」秦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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