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藥不醫,中州藥門年輕一代的藥王。」
周圍不少人都認識這個年輕人,看來名氣不小,只是讓秦川納悶的是,都說他不救人,可是卻是醫術高明。
不救人怎麼知道他醫術高明,而且名字還很裝……藥不醫……
秦川搖搖頭,他一直都在觀看台上藥不醫的戰鬥和出手,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非要說一個,就是速度快,還有對於穴位的研究不錯,攻擊時候,都使用針次穴。
人身上穴道數百上千,可以說就是一個小宇宙,每個穴道都有獨特的妙用,比如麻、癢、行動遲緩、僵硬,無知覺……
醫者可以利用這些修煉,攻擊時候,可以做到事半功倍,甚至一擊必殺,畢竟有些穴道是死穴。
不過做這些需要的是速度快,能攻擊到。
人身穴道這麼多,那豈不是說,隨便攻擊都能攻擊到了?
其實不是,隨便攻擊,攻擊一百次,一千次,也攻擊不到穴道,還有,強者可以封穴,比如一些死穴或者榮譽受攻擊的穴道,可以不時的封住。
所以說,任何武者,不管修煉什麼,都是互相克制,互相針對,並不是說修煉了什麼就可以肆無忌憚,無敵。
但有一點,都承認,那就是速度,唯快不破。
這個毋庸置疑,不管多強大,在絕對速度面前都是不堪一擊,有人說修煉的肉身強大,或者說寶物強大,你速度快,可惜根本無法破防。
這是速度不夠,速度夠,沒有破不開,路輪上是,但是畢竟沒有人能達到絕對的速度。
所以速度達到一定程度可以藉助神兵利刃,比如秦川現在藉助屠龍匕,就是很多人的夢魘。
可以說現在的藥不醫就是走的這個路線,只是是最基本的,藉助穴道和針,畢竟用針攻擊穴道相對輕鬆。
只要速度夠,之前藥不醫的戰鬥,其實說白了,就是速度碾壓對手,一旦速度不能碾壓對手,那麼他的勝算就很低。
不過藥不醫最引以自豪的就是速度,所以他很自負,一般人的速度根本沒他快,不但如此,還有個不錯的身法。
身法、步法是可以將速度最大化的發揮出來,找到高級的適合自己的步法、身法,可以讓速度大大提升。
不知不覺數十人都被藥不醫打敗,一時間,年輕一代,讓藥不醫出盡了風頭。
本來藥不醫在年輕一代中就是排的上號的,另闢蹊徑,苦練速度,當然和他自身的天賦有關係。
畢竟煉丹師、煉藥師的戰鬥力相對不行,但藥不醫是個例外,以戰鬥力出名。
另外就是藥不醫腳上的那雙靴子,也不是凡物,甚至比起秦川曾經鍛造的流風神靴都不遜色。
不過現在秦川的鍛造之道上去了,如果重新鍛造,找到好的材料,肯定可以大大提升。
何況還有增幅速度的符篆。
就算再不濟,還可以降低對方速度,所以秦川現在看藥不醫的所謂速度之道,速度流根本不值一提。
在秦川看來,藥不醫還是差了很多很多,他根本不具備走速度流這條路。
就在秦川走神的時候,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他。
趙涵這個時候說道:「他要挑戰你,說你廢掉了他們中州藥門的人,這個公道他要在武台上討回來。」
秦川走神了,看向武台上的藥不醫,對方正看著他,這麼遠能一下子找到他,雖然不是什麼難事,可是說明對方是有備而來。
「怎麼,不敢?」藥不醫昂著頭,眼神不屑。
這是蔑視,畢竟武台本身就高,而藥不醫站在上面,還昂著頭看著秦川。
挑釁味十足,或者說是激將法。
不過這種激將法對秦川真沒用,但秦川還是決定要上去,這是個好機會,畢竟自己要表現自己,要進入某個圈子,這是捷徑。
「你小心點,這個人擅長用毒。」趙涵拉住秦川說道。
「嗯,放心吧,我還真不怕毒。」秦川笑笑。
「你真給男人丟臉,連打都不敢,不是男人。」藥不醫看到秦川不動,再次說道。
這個時候周圍人也是開始議論起來。
「秦川是誰?藥不醫為什麼要挑戰他?」
「你傻啊,藥不醫不是說了嗎,這個年輕人廢掉了中州藥門的人,這是要討個公道,解決恩怨。」
「這樣說來就有意思了,必須要廢掉一個,甚至會死人。」
「肯定啊,這個年輕人把對方家的人廢了,現在在武台上戰鬥,如果藥不醫能打贏對方,肯定會廢掉這個年輕人。」
「這個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會不會上去,要是不上去,藥不醫豈不是很不爽。」
「肯定,你沒聽到藥不醫的激將法都用上了,希望這個年輕人上去吧,一定打的很精彩。」
「藥不醫這麼強大,這個年輕人不一定上去。」
「那可不一定,敢廢掉中州藥門的人,說明這個年輕人也不簡單,或許就上去了。」
「嗯嗯,你們看,那個年輕人上去了。」
不少人都激動了。
看熱鬧永遠都不嫌事大,就怕事不大,再大和自己沒關係,自己就是看熱鬧的。
秦川走上去,藥不醫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盯著秦川,仿佛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一樣。
秦川看著他,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從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廢掉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我只是不想殺人而已。」
「你很狂啊!」藥不醫說道。
現在還沒開始,但是兩個人之間已經是水火不容。
「狂不狂不是你說了算,你也不配說,我上來,並不是因為你那幾句狗屁激將,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你只是我腳下的一顆石子而已。」秦川不急不緩,不喜不悲,平淡的說道。
藥不醫臉一下子難看起來,秦川的意思很明顯,他在秦川眼中說白了就是一個屁,連讓他有資格針對都沒有。
「不知天高地厚,希望你一會還能這麼說,我倒要看看一會你的骨頭是不是也很硬。」藥不醫咬著牙盯著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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