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有點意外,也明白為什麼滄瀾公子這麼心甘情願了,不過滄瀾公子把自己找來又是為了什麼,這讓秦川不明白。
這個女人的聖潔之氣實在有點逼人,褚師清竹是仙氣,佛之女是佛氣,而這個女人則是聖人之骨,一身的聖氣,是真正的聖潔之氣。
「你好,我是秦川!」秦川回過神來打個招呼。
「秦先生,裡面請!」少城主仿佛微笑著說道。
但是她並沒有笑,只是那一縷聖潔之氣,讓人看起來仿佛很隨和。
三個人進入客廳。
這是一座巨大的客廳,寬敞明亮,設施很簡單,但卻是很大氣,一塵不染,這裡屬於少城主的客廳,這裡是少城主用來招待她自己朋友的地方。
少城主這個位子可是非同尋常,因為城主位子是世襲的,所以少城主不出意外未來就是城主,主宰一座巨無霸城池的存在,這個城主都是很慎重,不然城主一位很可能會易主。
三人落座。
「秦先生有什麼想說的。」少城主問道,她的口氣和神情恰好,不是很親近,但也不會讓人感覺疏遠。
秦川想了想說道:「我的事情少城主應該知道吧,如果少城主感覺是個麻煩的話,我就不說了。」
天陰殿根本無法和少城主地位相比,但是天陰殿背後還有個圈子,這個圈子就能和少城主抗衡了,而這個圈子或許也不算完,不過少城主背後是江月城的城主府,自然也不懼,這可是江浪郡排位前十的城池,城主府絕對也是巨無霸的存在了。
少城主看著秦川,他自然不懼什麼圈子,她本身就在圈子,她只是有點好奇秦川的自信,畢竟秦川只是一個仙人境一重境界武者,人單勢孤卻能不懼天陰殿這般存在。
「我不怕麻煩,不過秦先生是不是也要表示表示。」少城主說道。
秦川想了想說道:「我在陣法、符篆上有著還算不錯的造詣。」
少城主想了想點點頭,秦川在小院的陣法她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她的人自然也會告訴她,陣法師,強大的陣法師還是有著不錯的地位。
秦川看出少城主雖然點頭,但似乎並沒有太大的驚喜。
「我的醫術還不錯,至少目前沒有見過誰的醫術可以和我相比。」秦川再次說道。
這一次少城主眼眸一亮,哪怕就是在白天,依舊讓整個大廳似乎都是一亮,到了這個層次,她相信秦川不會大放厥詞,口出狂言。
「好,那麼歡迎秦先生的加入。」少城主說道。
「我的幾個朋友……」秦川想了想說道。
「由你安排,這個是你的牌子,城主府進出自由,你會有一座單獨的庭院,你的人可以住在哪裡。」少城主說道。
現在秦川就算是加入了城主府這裡,確切的說是少城主這的勢力,位子算是客卿,可以說很不錯了,除了少城主其他人沒有全力讓他做什麼。
就算是少城主一般遇到有些難度的事情才會請秦川這樣的客卿去做。
既然談定了,秦川準備去處理風姿的事情,處理完風姿的事情,然後再來城主府。
辭別了少城主和滄瀾,秦川當天就回去了。
秦川心裡也算是踏實了,這不算是滄瀾合作,只是秦川一直不明白滄瀾公子為什麼要拉攏自己。
想不明白,秦川也就不想了,先在這裡站穩腳再說。
三天後,秦川回到了翻雲城。
回到了小院,這裡倒是很平靜。
風姿和沈三等人看到秦川回來,都是鬆口氣。
「你沒事吧!」風姿關心的問道。
「沒事,好得很,就是想你了。」秦川笑道。
風姿臉一紅啐了一口。
兩人小聲的說著,正好這個時候沈三夫婦也走了過來。
說笑了幾句之後,沈三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了?」
「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去江月城城主府。」秦川說道。
沈三鬆口氣笑了:「不錯!」
……
晚上秦川抱著風姿啃了好久……
風姿無語的看著秦川,紅著臉,她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了。
現在她沒有選擇了,可是她還沒有準備好委身那個男人。
「想什麼呢?」秦川感受到風姿的內心矛盾,抱住她輕輕問道。
「沒有!」
「別想那麼多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莫非還想找別人。」秦川笑道。
「混蛋,臭混蛋!」風姿氣呼呼的說道。
「姿兒!」秦川將她抱得緊了緊。
「嗯!」風姿鼻翼發出輕輕的一聲。
「你準備下,我準備帶你去天陰殿。」秦川說道。
風姿一顫,看著秦川。
「你的事情總要有個了斷,也該了斷了,你不是想知道你姐姐活著嗎,到時候問問不就知道了嗎?」秦川說道。
風姿身體又是一顫,臉色也有點白。
秦川捧住她的臉,感覺他的臉微涼,知道她擔心什麼。
秦川:「你已經做了最壞打算了,還在擔心什麼,如果你姐姐還在,那該多麼的驚喜,不管如何你都應該開心的。」
風姿:「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很害怕。」
「有我呢,不用怕。」秦川手臂微微用力,風姿直接趴在秦川身上。
她紅著臉瞪了秦川一眼。
軟玉入懷,清香迷人。
……
三天後,秦川一行人離開了這座小院,前往浪洪城。
天陰殿就在浪洪城,風姿的仇人就是她父親的義子以及天陰殿的人。
從這裡前往浪洪城只需要一天的時間。
秦川知道自己一行人的行蹤應該早已落到了天陰殿的眼中。
兩個時辰後!
秦川停下來了,一行人都是乘坐著秦川的五彩龍雀。
此時前方出現了一隻天鷹獸。
渾身漆黑,身長在五十多米,張開雙持,有三百米,鷹頭獸身,有著巨大的雙翅,一雙眼睛如電一樣。
此時在它背上站著三個半老男人,都是一身黑袍,胸前繡著一個白骨人。
陰森恐怖,就算是在陽光下還是讓人感覺有點陰森。
「你們窩在那個小院確實很安全,為什麼要出來送死呢?」中間的那個半老男人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如破鑼一樣,刺耳沙啞,很難聽,聽他說話都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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