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專心製作核雕了,在徐秋雨這位買主的監督下,胡途連續工作了很多天,倒像是一種訓練似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在這一個四人旅遊小隊裡,還有另外一項訓練,王品秋一直訓練著她的新寵——小金毛靜靜。
她的訓練方式別出心裁,總是拿徐秋雨做榜樣,比如教靜靜趴下,就讓徐秋雨先做那個動作,給她吃的,然後小金毛有樣學樣,學習速度飛快。才短短几天,就好像是訓練了好長時間似的,簡直不可思議。
「不行,我得把靜靜帶走。」王品秋一直念叨著,但這個決定並不容易,「可是我還要上學,在學校里怎麼養這東西呢?要不在校外租個房間,可是那裡的房租貴不說,還離學校很遠,而我要上課呢,根本沒時間照顧它。」
胡途一開始就反對在學校養狗,雖然他以前學習不怎麼樣,但他自始至終都對學校非常尊敬,他說道:「要不就別在學校養狗了,看著跟個紈絝子弟似的。我來養,保證比你自己養的漂亮。」
「我才不要你養。」王品秋抱著小金毛靜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養狗是挺厲害的,臘月就被你養得很強壯。但卻從來不教它,好好的一條狗在你那實在是太浪費了。」
胡途很自信地搖搖頭,他笑著說道:「你們看,從我手裡抱出去的這幾條狗都很聰明對吧,這還不明顯嗎,我分明就是養寵物的大師。而且,健康是一切智慧的基礎,無論是什麼生物,得先有個好身體,才能有好想法。」
研討了半天,王品秋並沒有後退,於是胡途出了個注意:「要不,你把它寄養在周教授那裡,他辦公室挺空的,倒是個養狗的好地方。」
這是個很矛盾的主意,他眼中的學生總是應該一心向學,但他眼中的老師卻不是,他們更像是規則的制定者,又是破壞者。他並沒有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但他潛意識裡是這麼認為的。
「我呸。」王品秋很鄙視這個餿主意,「你當學校的校規校紀都是說著玩的,一名教授,堂而皇之地在辦公室養狗,這是要造反嗎?不行不行。」
不過提到了寄養,卻讓她眼前一亮,她的腦海出現了幾個熟人。
她的哥哥王品言,目前在學校附近發展,但這種不務正業的事,她不想麻煩他;她在警察局的一位好朋友,離學校也不遠,放在警局的集訓隊當警犬養也是個辦法,但是那樣可能會影響她工作,還有以公謀私之嫌……再者就是楊清月,月途園可是個大地方,找個地方寄養一隻小狗簡直輕而易舉。只是為這麼一件小事麻煩一個大公司的總裁,怎麼都說不過去。
王品秋搖了搖頭,說道:「那就先在宿舍養幾天,不行就先租個房子,反正咱們剛進賬88萬,夠花好長時間的了。」那88萬由她掌管著,名義上是兩個人共同的小金庫,想要動用裡面的錢需要兩個人一起同意,但胡途顯然不介意把它交給她決定。
王品秋沒想省錢,見到什麼想買的,就花這裡面的錢,只是每一筆都會跟胡途說一聲。這樣既能引起話題,又能讓胡途進入她的生活,還能讓胡途了解她的喜好,是一舉多得的事,也是她決定交心的一個由頭。
胡途雖然覺得這樣不太好,但是也沒反對,只說道:「你的寵物你做主。要是實在沒辦法了,跟我說一聲,我幫你養一陣。」
胡途的腦海中還想著把金毛養在辦公室的場景,他自言自語:「嘿嘿,誰說辦公室就不能養寵物,改天我非得把老師的辦公室變成動物園,到時候一定很有趣。」
「你說什麼?」王品秋沒有聽清。
「沒什麼。」胡途隨口編一句,「在說回頭我再養一隻金毛,咱們比比看誰養得聰明。」
王品秋眯著眼,一縷殺氣掃過,她說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靜靜是你看過最好的一隻金毛,你要是養了一隻更好的,哼哼,你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漂亮的女人,最討厭的就是出門遇到比她更漂亮的;養寵物的女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家的寵物比她的好。雖然明知道這裡面的自然因素和感情因素,讓一切都無法替代,情緒依舊會從心底湧起。
胡途吞了一口口水,眼睛看向別處,餘光卻偷偷瞥了一眼她性感的嘴唇,嘴角輕揚起笑容,格外的誘惑,讓他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於是他說道:「我這麼性感的嘴唇,撕爛多可惜,要不你親爛它,更激情一點。」
這麼輕佻的話,接近於調戲了,而她臉上的笑容依舊,只是眼睛也不敢徑直看著胡途。她說道:「不要親,會咬爛,疼死你,哈哈。」
胡途似乎接收到了一種信號,轉過頭看向了正看著天花板笑著的王品秋,柔順的長髮,帥氣的衣著,穿著高跟鞋可以跟他比肩的身高,一切都很完美。他忍不住湊近了,親了上去,而她沒有反對。
唇齒相接,自然而然似的開始了激情之旅,過程卻很生澀,牙齒碰牙齒,呼吸很凌亂等等。但就是這種生澀,讓兩人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感覺,很特別,很陌生,值得回憶。
等到快喘不過氣來了,王品秋在胡途的嘴唇上咬了一下,不是太用力,讓胡途感覺到,然後分開。她喘著粗氣,笑嘻嘻地抱怨道:「你以前沒親過女孩子嗎,技術真差。」
胡途幸福地抱著她,說道:「咱倆彼此彼此。」
王品秋把腦袋埋在他懷裡,聽著激動的心跳,說道:「我聽說女孩子經歷越少,越清純,越惹人喜愛;男孩子不同,經歷多才被說有魅力,你卻還很青澀呢。」
「不好麼?」胡途反問,「要不我去找幾個女人試試,探討一下技術。」
「你敢!」她威脅道,「不要去,我覺得那句話說的不對,我更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那咱們再試一次?」他提議道。
「不要了,喘不過氣。」她很不堅決。
於是,兩人目光相對,心跳與牙齒,又一次碰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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