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餐廳,大美女深吸一口氣,去洗手間整理妝容。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胡途排隊付錢的時候,也跟著長舒一口氣,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大美女的背影說道:「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比我媽還嘮叨,以後誰要是跟她好上了,感覺一定是痛並快樂著!」
參加比賽的情侶共需支付119元押金,就等於是打了五折,如果完成前兩輪比賽,這些錢還可以退回。
通過網絡支付付了押金,胡途向身邊的人打聽了舉辦比賽的地點,然後留在原地等著,這一次他可不敢再去做別的事。他不是想挽回在大美女心中的印象,只是不想把她得罪死了,不能加深關係不要緊,別影響了他跟徐秋雨生意上的合作。這是他的經濟來源,可不能被她攪合了。
可胡途忽略了一件事,只要女人想數落他,總會找到理由。大美女走出來,收拾的白白淨淨,顏值比剛才又增了幾分,她說道:「你在這杵著幹什麼,人找到了嗎?」
「等你呢!」胡途小心翼翼地說,他指向比賽區,「他們應該在準備比賽的地方等著呢,咱們過去就能看到。」
「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等我幹嘛。」大美女冷笑了一下,「剛才在外面你不等我,現在在空調底下等,真是個沒誠意的傢伙。」她的語氣已經平淡了很多,想來是被酷暑折磨出的脾氣,已經被空調的涼意吹散了。
此刻,胡途的心情有些複雜。大美女對他的數落,用得理由在他看來微不足道,時間又遠超應當懲罰的限度,作為被訓斥的人,他本該沮喪和難受,但是他不僅沒有這些負面情緒,反而湧起淡淡的竊喜。若不是他臉上紅的厲害,他都會以為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大美女是個接近完美的人,除了她那張不討喜的嘴,和她那比針尖略小的心眼,什麼都挺好。胡途暗自想道:「我不跟女人一般見識。再說了,別人想聽這麼一位大美女教訓,還沒那個福分呢。」他這個樣子,頗有點阿q精神的味道。
在人群中找了一會兒,胡途才看到陳國濤和徐秋雨的身影,他朝兩人揮揮手,自顧自地走了過去。大美女看著胡途的背影,小聲罵了一句:「真是個糊塗蟲。」然後一跺腳,跟了上去。
徐秋雨和大美女見面,分外興奮,兩個人歡呼跳躍地抱在一起,徐秋雨說道:「品秋,你怎麼來這麼晚啊,想死我了。」
徐秋雨是在空調里等的,可是大美女沒有一丁點的不愉快,反而很開心。而只是開了一會小差的胡途,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訓斥,真讓他想不通。他自言自語道:「品秋,這名字倒是很好聽。」
陳國濤走過來,笑著問道:「胡途,你看什麼呢?」他一臉壞笑,「漂亮吧?聽秋雨說,她是個大才女,在學校里追她的男人,可以排到五環外,而且家裡還賊有錢。」
「你跟我說這些幹嘛?」胡途疑惑的問。他有種特別的感覺,陳國濤是在給他介紹對象。可是這麼漂亮的大美女用得著介紹麼,是個男人都喜歡啊,關鍵是喜歡也沒用,人家又不喜歡他。
「當然是幫你追她了。」陳國濤小聲說,「別告訴我你不喜歡她!」
「喜歡歸喜歡。」胡途搖搖頭,「可是她又不可能喜歡我這種人,一個連大學都沒有考上的窮小子。何況我剛剛已經把她得罪透了。」
嘴上雖然這麼說,胡途的心裡卻是另一個想法。他現在並非只是一個普通人,而是擁有胡小蓮這個神器的特殊人,從這個角度來看,他不比世上任何一個人的起點低,或者傳承少。只要他足夠努力,取得的成就也不會弱於任何一個人。既然如此,他自然也配得上任何人。只不過,要把蓮台空間置換成可以看到的財富,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到的,而那時候,大美女可能已經心有所屬了。
陳國濤露出一幅難以置信的表情,他驚訝的問道:「你把她得罪了,你們以前認識嗎?」
「不是,就剛剛。」胡途有點難為情地說,「剛剛我到街上轉了轉,她提前到了,所以讓她等了幾分鐘,然後她就把我記恨上了。」
胡途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哪裡,只當那是一個意外。他還沒有意識到,這世上的許多事,不是做對了,甚至不是努力就能有結果的,比如感情,就和這些關係不大。
一個人看到另一個人,感覺很簡單,喜歡和不喜歡。對於喜歡的人,錯的也是對了,而不喜歡的人,根本就不會關心你做得對不對。
陳國濤哭笑不得,再次確認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剛剛放了一位超級大美女的鴿子。」他用接近於同情的目光注釋著胡途,「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
「我也不想啊!」胡途把目光投向正在說笑的兩位女生,見她們時不時地往他的方向指指點點,心中頓時有不祥的預感。
胡途在心裡暗暗想道:「這個小心眼的女人,竟然還告狀,不就是讓你等了幾分鐘,你至於麼?罵了我一路,還不解恨麼?」
徐秋雨挽著大美女的手臂,笑眯眯地走向胡途,胡途只覺得那笑容里透露著陰森,他繼續想著:「是不是還打算找人一起罵我,你沒完沒了了是吧?反正都已經得罪透了,我也不在乎多得罪一次。」
等她們走到跟前,胡途搶先說道:「你是不是告我的狀了?」他指著大美女,「不就是讓你等了幾分鐘嗎,你至於這么小氣,罵我還不夠,還告狀。」
在胡途說話的時候,大美女一直笑,陳國濤想要阻止他,卻被徐秋雨用眼神攔住了。等他說完了,徐秋雨問道:「告什麼狀?品秋剛剛在問我你的食量有多大,好準備比賽!你說你剛才讓品秋等幾分鐘,怎麼回事?」
胡途一下子傻眼了,壞了,誤會了。他抓耳撓腮,支支吾吾:「沒,沒什麼,只不過是一點小誤會。」
「哈哈,傻瓜。」大美女興奮地奚落道,「我才沒興趣告你的狀,不過你這個糊塗鬼,自己把自己出賣了,就不關我的事了。」
徐秋雨本著臉,質問道:「說,你剛才幹嘛去了,為什麼讓她等你?」
胡途連連擺手,求饒道:「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陳國濤小聲罵道:「真是個糊塗蛋,人家又沒問你,你自己亂說什麼!」
徐秋雨眯著眼睛看向陳國濤,隱約帶著殺氣,質問道:「陳國濤,你什麼意思?你這麼說,是不是我不問,你就不會把你做得那些壞事告訴我了?切,男人,沒一個能靠得住的。」
陳國濤惹火燒身,連忙解釋起來:「沒有,我沒那個意思。」他追著徐秋雨,用甜言蜜語哄著,倒是解開胡途的一個難題。
大美女看著兩人甜蜜的身影,笑著罵道:「你可真是一個豬一樣的隊友,你朋友在幫你,卻被你連累。你一會可得注意點,別再做糊塗事,你自己出糗不要緊,別連累我。」她幸災樂禍,胡途卻尷尬到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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