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戀中的情侶,總是不願分開,離別一日,如隔三秋。
凌塵施展留影身法躍入留燕居,僅僅是對留影身法剛剛入門,凌塵卻能感到此身法的玄妙,這讓他更加期待當身法修致大成時的威力,然而這個期待估計很難實現,畢竟凌塵得到的留影身法只是殘篇。
當凌塵出現在院牆上的那一刻,秦瀾便感覺到了那令她魂牽夢繞的氣息,當凌塵躍入院中之時,秦瀾柔軟的身體便沖入了凌塵懷中。
凌塵雙手隨即將懷中的人兒緊緊抱住,並貪婪的聞著心上人的發香。
當秦瀾抬起頭,四目相對,一切思念與柔情,盡在不言中。
凌塵低下頭,吻上了紅唇,秦瀾這回沒有拒絕,一對美目閉上,雙臂懷住了凌塵的脖子。
情侶之間,即使聊再如何無聊的話題都不會覺得厭煩,兩人就這樣整整聊了一夜,當東方泛起魚肚白之時,凌塵才戀戀不捨的離開留燕居,向著自己的屋子躍去。
凌塵的屋子,是位於很接近宗主殿的青柳居,青柳居往後十米,便是太虛宗宗主的住所——青雲居,青雲居左側,便是宗主殿。
走進青柳居的院子,一方水池首先映入凌塵眼帘,水池中央立著一座蒼鷹石雕,凌塵從石雕上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波動,十分奇異。
院子四周栽滿棵棵青柳,正印證了這座居所的名稱,院子深處是一座雙層閣樓,閣樓一層住著兩名侍女,上層便是凌塵的住處。
凌塵對於住這方面並沒有太多的講究,因此看了一眼居所的布置後,便進入屋中放下了一些不貴重的的物品,隨後離開了青柳居。
青柳居之前,是一片藥園,將宗主殿等建築與其他內門弟子、長老的建築隔開。
整片藥園之中,僅有一座矮小的草屋,一位穿著麻衣,頭髮花白的老人躺在草屋門前的椅子上,半閉著眼,享受著清晨的陽光,老人時不時舉起手中的煙杆吸上兩口,吐出白色的煙氣,儼然一副鄉村老人的模樣。
然而凌塵看著這位全身上下沒有絲毫波動的老人,眼中露出濃濃的疑惑之色,原因便是這位老人太悠閒了。
此刻太虛宗中的鐘聲已悄然敲響,一眾弟子精神抖擻的前往廣場之上演武,然而凌塵卻沒有去,而是走向了躺著的老人。
「晚輩凌塵,見過前輩。」凌塵走到老人身前微微鞠躬行禮,老人半閉的眼睜開,露出一對清明的雙目,「小伙子身體不錯。」老人開口,「想必你便是賀小子新收的徒弟吧!確實不錯。」
聽著老人的話凌塵心中已掀起了軒然大波,頭髮花白,滿臉老人斑的賀紹龍在這位老人口中卻被成為小子,那麼這位老人的年齡是有多高。
就在凌塵驚疑之中,老人枯老的手掌一揮,其旁邊的一把鋤頭便飛向了凌塵,整個過程中老人依舊沒有散發出一絲靈力波動。
凌塵伸手抓住,然而卻在抓住鋤頭的那一刻不由得後退了三步,那是因為鋤頭上的巨大推力所致,凌塵可是明白自己血脈覺醒後肉體的強度是有多強,然而老人隨手一揮便讓凌塵退了三步,可見其實力是有多高。
「前輩這是何意?」凌塵看著手中的鋤頭問道。
老人聞言伸手指了指旁邊一塊還未開墾的土地,隨後抓起扇子又愜意的享受起了陽光。
凌塵見狀不由的苦笑一聲,他望向那塊土地,發覺也不是很大,對於達到凝氣境的修煉者來說,要開墾這快地用不到一刻鐘。
凌塵隨即走向那塊地,掄這鋤頭朝著土地鋤去,然而就在鋤頭碰到土地的那一刻,凌塵的臉色變了。
凌塵僅靠肉體力量揮出的鋤頭,竟沒能鋤開這塊土地,僅是在土地表層留下一道淺淺的痕。
凌塵眉頭一皺,體內靈力一轉接著便朝著土地再鋤下一次,這一鋤下去,棕黑色的泥土頓時翻出,凌塵終於鋤動了這塊怪異的土地。
然而還沒等凌塵高興,其耳邊便響起了老人的聲音,「靈藥這種東西,對環境極為考究,挖的深了,它不生根,挖得淺了,它不吸水,因此要挖的很標準才可。」說完老人又是一揮手,隨後一道紅芒閃過,凌塵前方的泥土上立即出現了一個小坑。
凌塵隨即小心翼翼的調動靈力鋤起地來,而因為要控制靈力的數量,這十分艱難,因此凌塵進行得很緩慢,但鋤了幾個坑之後,凌塵發覺了異常。
凌塵發覺隨著自己仔細的控制著靈力,自己對體內的靈力的掌控也變得越來越熟練,凌塵不由得轉頭感激的望了老人一眼,隨後開始賣命工作起來。
椅子上的老人,眼睛瞄了眼凌塵,隨後露出讚嘆之色,「是顆好苗子,而且我沖他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微弱氣息,只是一時間想不起哪個的氣息了高台。」老人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某個人聽。
老人話音剛落,虛空之中突然一陣波動,隨後又恢復了平靜。
此刻,太虛宗的一處院落之中,黃朝宏正恭敬的跪拜在王嵩山身前,聽著王嵩山的問話。
「交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王嵩山一臉冰冷的說道。
「稟主上,小的已經辦的十分齊全,就差主上您享用了。」黃朝宏說道。
「那就好。」王嵩山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待我破境晉入凝氣後期,便是將恥辱一併討回之時。」
黃朝宏抬起頭,眼中露出火熱:「主上,秦瀾那娘們……」
王嵩山聞言冷哼一聲,黃朝宏隨即感到自己身上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住,黃朝宏隨即趴到了地上,肋骨也斷了三根:「主上息怒,主上饒命。」黃朝宏驚恐的求饒。
王嵩山袖袍一揮,黃朝宏身上的壓力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秦瀾乃是雙屬性體質,對我用處極大。」王嵩山說著眼中也露出了瘋狂,只不過這抹瘋狂與黃朝宏的瘋狂不同,黃朝宏的瘋狂是因為**,而王嵩山則是因為實力。
「她,只能是我的,該死的凌塵,我要讓你看看你心愛的女人被我騎在身下。」說著王嵩山狂笑起來,聽著這難聽的笑聲,趴在地上的黃朝宏眼中露出一絲兇狠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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