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看守所。
周宇航赤身裸體,滿身傷痕地靠在角落,一動不動,幾乎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
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整個人完全腫了一圈兒。
臉已經被打成了豬頭,眼睛都睜不開了。
數名囚犯坐在床邊正在玩牌,其中一人抽完煙,沒有任何猶豫,生生地碾到了周墩子的臉上。
如此疼痛,周墩子僅僅是眨了眨眼,他已經徹底無力反抗。內心也已經近乎崩潰。
他拼盡全力,衝著男子的身上吐了一口,來表達他最後的憤怒。
男子瞬間大怒,起身朝著周宇航就是幾個嘴巴。
一行人圍上前去,奔著周宇航又是一頓暴揍。
周宇航倒在地上,滿身鮮血,赤裸的身體已然麻木,整個人近乎暈厥。
牢頭一看這情況,彎腰,按住了周宇航的小拇指,用力一撅「咯吱~」的就是一聲。
「啊!!!」周宇航慘痛的叫喊聲,傳遍了整個牢房。
牢頭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停擺弄著周宇航已經被掰斷的小拇指,每一下擺弄都是鑽心的疼痛,牢頭滿臉兇橫,語調兇殘。
「胖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雙手抱頭,起來跪好,不讓你動,就不許動。否則的話,老子就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斷,讓你下輩子做個殘疾人。最後,老子再閹了你。」
言罷,牢頭再次點著一支煙,猛抽幾口,對著周宇航的要害就過去了。
周墩子這輩子都沒有碰見過這樣的事情,更沒有如此的絕望過。
眼瞅著菸頭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他真的害怕了,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不要,不要!」
「起來給老子跪好!」
牢頭突然一聲大喝。
周墩子猶豫的這一刻,周邊數人直接按住了周墩子,牢頭兒的煙就這麼懟了上去。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再次傳出。
牢頭兒把煙扔掉,再次點著一支,眯著眼,再次抓住了周宇航一根手指。
「不要,不要,我服了!!千萬不要了!」
周宇航徹底承受不了了,內心的所有固執與倔強,所有的抵抗,徹底放棄。
牢頭聽到這,笑了笑,心裏面也放鬆了不少,這麼多天了,這胖子終於老實了。
「起來,跪好,雙手抱頭。不讓你動,不許動,聽見了嗎?」
周宇航渾身顫抖,目光無神,跪在了地上,雙手抱頭,表情依舊十分痛苦。
牢頭一行人起身,站在原地,互相看了一眼,隨即點了點頭。
幾分鐘以後,牢房大門打開。
張刀,張劍兩兄弟帶著阿頂一起進來了。
走到周宇航的面前,張刀輕輕的拍了拍周宇航的腦袋。
「叫爺爺。」
「聽不懂話嗎?」
牢頭一聲怒吼,周宇航眼神閃爍,精神狀態明顯不同。
「爺,爺爺。」
「哈哈哈,哈哈哈!」
張刀張劍放聲大笑,張刀拍了拍周宇航的腦袋。
「你不牛逼了?之前那牛逼勁兒呢?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麼現在慫了啊?」
周墩子一言不發,張劍咬牙切齒,指了指地上。
「磕三個頭,說聲劍爺我錯了。」
周墩子愣神的功夫,邊上另外一名犯人,菸頭直接碾在了他的臉上。
「聽不懂話嗎?是不是非要我們繼續動手?」
「啊!!」周墩子眼淚流出,衝著地上「咣,咣,咣」的三個響頭。
「劍爺,我錯了,你們不要再打我了,我真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錯了。」
周墩子變成了淚人,徹底認慫,沒有人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他也是真的扛不住了。
看著周墩子這個樣子,張刀張劍明顯解氣了不少,張刀伸出腳。
「鞋子髒了。」
周墩子立刻抬手去給張刀擦鞋,張劍順勢踩住周墩子的腦袋。
「不會舔嗎?趕緊舔!」
周墩子聽話的像條狗,直接開舔,張劍撇了撇嘴,或許也是感覺著沒意思了,他輕輕點了點頭,幾名牢頭把周墩子拖到了衛生間。
張劍張刀一行人,解開褲子,衝著全身赤裸的周墩子就開始往上澆,整個衛生間內,皆是放肆的嘲笑聲。
周墩子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眼神中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朝氣蓬勃,皆是恐懼。
張劍非常滿意,他再次踩住了周墩子的臉。
「烏木是不是參與了你們周家的謀反?」
周墩子內心已經崩潰,但是聽見這句話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不,沒有,烏木是無辜的。」
「張刀,張劍,阿頂,我求求你們了,有什麼事情都衝著我來,我一個人承擔,不要再牽連其他人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不好,對不起,我認錯,我認錯!不要再追究其他人了!」
周墩子說著說著就哭了,跪在地上「咣,咣,咣~」開始磕頭。
張劍如同冷血一般,重複問道。
「烏木是不是參與了你們周家的謀反?」
周墩子一邊掉眼淚,一邊搖頭。
「他是無辜的,他沒有。我就這麼幾個朋友,求求你放過他們吧。」
「沒有沒有吧。」
張劍張刀對視了一眼,拍了拍牢頭肩膀,轉身就走。
周墩子已經沒有人樣了,從地上爬著哭訴懇求。
「求求你們,放過他吧,不關烏木的事情,我都認了,衝著我來吧。」
數個身影再次圍上了周墩子。
牢房外,張劍心情不錯。
「你這件事情做得很好,非常不錯!希望你能再接再厲保持下去!輕點玩,別死了。」
「請您放心,如果我不把這胖子精神搞崩,生不如死,我都白活了這麼多年!」
「還有,必須儘快讓他指證烏木參與了周家的謀反,我們好收拾那個烏木,聽見了嗎?」
「你說這事兒也真怪,這胖子所有抵抗都放棄了,都慫成這樣了,但就是不肯指正烏木,這烏木在他心裏面就這麼重要嗎?」
「那是你的事情,我們只看結果。」
「放心吧,我會盡力的。只不過。」
「我們答應你的一定會兌現,這件事情做好了,你就可以離開了,而且,一分錢都不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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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鎮。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帶著一副墨鏡,正在麵館吃飯。
他面色凝重,略有滄桑。
吃飽喝足,起身走到吧檯,正想結賬的時候,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手上拿著幾張照片,輕車熟路地遞給老闆娘一張鈔票。
「請問,您有沒有見過這幾個人啊?」
老闆娘接過鈔票,態度好了不少,仔細觀察了一番照片,搖了搖頭。
「謝謝您!」
年輕人轉身離開,隨即進入另外一家商鋪。
墨鏡男子緊隨其後,盯著年輕人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明顯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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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緩緩降臨。
十餘個身影,聚集在錦鎮一家豪華酒店套房內。
帶隊的手上拿著一罐啤酒。
「都匯報一下今天的情況!」
「我負責的區域,沒有任何發現。」
「我這裡也沒有。」
「我這也是。沒有任何發現,都沒有見過。」
「沒有啊!」
聽完所有匯報,帶隊的點了點頭。
「這麼一看,目標應該沒在這裡了。」
「城裡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據我所知,城裡也沒有任何發現,看來我們是找錯地方了。」
「可是如果不在這,他還能在哪兒呢?還有哪只特種部隊使用的近身武器是三菱刺呢?」
小隊長嘆了口氣,轉身拿起一份文件資料,遞給了一名下屬。
「城裡接應的人來了,先把東西送過去吧。司機的電話我發給你了!」
下屬點了點頭,套上衣服,離開房間。
電梯大門打開的這一刻,一名健壯的男子進入電梯。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就眼瞅著健壯男子吐下口香糖,粘在了電梯內部的監控之上,隨即衝著這名下屬,坦然一笑,他突然就動了
酒店門口,一輛商務車停在此處,司機正在聽歌,手機響起。
「喂,您好,請問您在哪裡。」
「就在門口呢。」
司機轉過頭,看著門口正在打電話的健壯男子,趕忙搖下車窗,衝著他招手。
「兄弟,這邊,這邊!」
健壯男子隨即上車。
司機笑了笑。
「這大晚上的,還戴墨鏡啊。」
「習慣了,摘不掉了。」
司機撇了撇嘴,未在說話。
錦城城門城防區戒備森嚴,檢查嚴格。
但是這輛商務車明顯非同尋常。
行駛到門口的時候,所有站崗檢查的士兵,統一抬手敬禮。
司機搖下車窗,熱情地和值班隊長打了個招呼。
「老武,今天你們組值班啊。」
「是唄,接到人了?」
「恩呢,我們走了啊。」
「好的。」
未做任何檢查,商務車行駛進城。
錦城大酒店樓下,司機停下車子,遞給身後健壯男子房卡。
「你們頭兒正在和我們城主喝酒,把東西給我就行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健壯男子點了點頭。
「辛苦了,多謝。」
「別客氣,都是自家兄弟。」
眼瞅著司機駕駛商務車離開,健壯男子抬頭環視四周,看著這座繁華的現代化大都市。
又仔細觀察了周邊的地形地勢,監控探頭。
片刻之後,他整個人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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