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城趕忙推辭,徐有志當即開口「萬城主,您就別客氣了,這些也不是白給的,希望日後不管什麼時候,我們繡城有難,我們徐家有難,您不要袖手旁觀就是了!」
兩人一頓裝模作樣的推脫,萬城最後「盛情難卻」「哎」的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我萬城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我今天也給老城主允諾,請老城主放心,茲當我萬城還有一口氣兒在,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繡城,威脅徐家,絕對不行!」
徐有志感動得近乎落淚,雙手緊緊地攥住萬城「謝謝!謝謝萬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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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聯盟總部辦公大樓。
韓天宇臉色陰沉地嚇人,身體微微顫抖,拳頭的攥得緊緊的,持續不斷的深呼吸,只有如此,才能讓自己儘可能的冷靜下來。身邊的李浪一行人低頭不語,誰都不敢說話。生怕惹怒了韓天宇。韓瘋子這外號可不是白來的。
這種情況。足足持續了至少半個小時的時間。
「是可忍孰不可忍!」韓天宇這句話一說完,李浪的心都涼了,他知道,韓天宇又要衝動行事了,他一衝動起來,誰都勸不了。陳林根站在一側,不經意間,嘴角微微上揚,心裏面早就樂開了花「萬城這事兒做得可真漂亮!」
「咣~」的一聲,韓天宇猛拍桌面「立刻傳我命令!」話音剛落,韓天宇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內心一陣翻湧,波濤澎湃,剩下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強行控制,先後至少數分鐘,到底是沒有控制住,他捂住自己胸口,怒目圓睜,嘴角的鮮血緩緩流出「氣煞我也!」「撲哧~」就是一口。眼前一黑,瞬間暈倒。
「主席!」「三少爺!」「天宇!」房間內的人群,全部撲了上去。這一刻,李浪反而放鬆了不少,陳林根一行人卻成了真正焦急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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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城兵不血刃地控制住戰府之後,立刻對戰府展開了掘地三尺的大掃蕩。
身為狼王麾下九狼之一的戰府,底蘊深厚,名不虛傳。
單純從戰府找到的黃金珠寶,古董翡翠就已經幾乎超過了繡城徐家的庫存。也是直到這會兒,大家才清楚,原來戰府如此有錢,有到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
至於戰府的各種後勤物資補給,幾乎已經可以做到,自給自足,也就是說,如果真的與繡城開戰,堅持個三五年,輕輕鬆鬆,如果勒緊褲腰帶,十年八年也未必不可能。同樣,戰府的防禦體系,也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
眾所周知狼王麾下九狼乃是核戰之前就存在的頂尖特種武裝力量。大家都知道他們的戰鬥力強悍。知道他們的防禦體系比較厲害,但是沒想到居然會如此厲害,簡直令人不可思議,眼花繚亂,這更是使得萬城連夜把楊長青以及他的整個團隊,包括盧念川以及他手下的團隊全都帶了過來。仔細認真地研究戰府「這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取長補短!準備加固光輝城與落花城的防禦體系!
同時萬城也非常慶幸,幸虧裡應外合,若非如此,要生生硬打的話,不能說打不下來,絕對會付出巨大代價,在付出如此巨大代價之後。都不要說應對韓天宇了,就算是能不能應對得了徐家,都是兩碼事。
萬城從戰府發的這筆橫財,在除去應諾分給冷輝,沈瀟雲,銳雯,以及奇天,任爽等勢力之後。剩餘的這一部分,雖然未能從根本上解決創世聯盟對於光輝城和落花城的經濟封鎖,但卻也讓萬城和黃俊長出了一口氣。
別看萬城對待外人,算計到位,但是對待黃俊,還真是夠意思,他這一次的所有淨收益,包括裝甲團與炮團,他都分成了兩部分,他與黃俊一人一半兒!這還不是黃俊主動開口要的,是萬城自願給的!
再把這邊所有的一切安排妥當之後,萬城連夜悄聲無息地折返回了光輝城。對於他來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要把何塞,李紅,褚浩楠這幾名堂主以及他們麾下的戰府士兵,收為己用!
從始至終,他連見都沒有見王梟一面,除了當初與王梟通了個電話,兩個人甚至於連一句話都沒有說。走的時候也沒有和王梟打招呼。就這麼走了。
王梟壓根也沒有放在心上。從始至終,他也沒想過和萬城聊聊天,寒暄一下,或者表達謝意什麼的,哥倆這感情很奇妙,外人也都看不明白!
因為傷勢原因,王梟暫時也不能離開戰府,天天就與一些老朋友說說笑笑。
秦塔,安冉,骨頭,張祥凱,這都是許久未見的人。豐笑笑也已經恢復過來了,天天圍在王梟身邊,磨磨唧唧,他更多的,還是擔憂二棒槌和周墩子。
關於二棒槌和周墩子的手術,依舊還在進行中,大概還得一個星期才能有結論。就算能扛過去,也需要很長的恢復期。見面之日,遙遙無期。
最高興的莫過於趙涵夕與李曉雅,兩個姑娘那些日子都不知道是怎麼熬的,現在知道王梟沒事了,全部煥發新生。唯一不同的是趙涵夕可以光明正大地表現出來,李曉雅卻在暗中哭了許久。
因為錦繡山區地形地勢複雜,再加上害怕有戰府閒散人員埋伏。所以一直到現在為止,王梟也沒有見到趙涵夕,李曉雅,以及陶濤這些人。
知道王梟沒事了。大家也都放心了下來,安心地從繡城等著王梟。
戰府,王梟養傷的小院內,他躺在春秋椅,正在曬太陽!
麵包蟹站在他身邊,手上拿著一塊小石頭,衝著院內的小河,用力一甩「砰,砰,砰~」探出了三個水花兒。
他「則」了一聲,又撿起一塊小石頭,繼續用力「砰,砰」就兩個水花。
看得出來,這些日子把麵包蟹也是憋壞了,他從新撿起一塊石頭,對準水池「砰~」這一次就一個水花。他有些不解地再次撿起,用力一甩「咔嚓~」一聲,整個人一頭栽進了水池子當中,憤怒的叫罵聲響徹整個小院兒。
張大白哼唧著小曲兒進來了,瞅著水池子中間的麵包蟹「他咋回事。」
「也沒啥事,就是拿著磚頭大小的石塊往水裡扔,然後還非想要打幾個水花出來,結果沒打出來。罵街呢。」
「這不是傻子嗎?他怎麼不拿個鉛球往水裡面扔打水花啊。」張大白說到這,話鋒一轉「不對啊,我好像記著他昨天也掉進去了。」
「那你沒記錯,他非常有韌性,已經先後掉進去一個星期了!連游泳都自己撲騰會了!現在水性好得狠呢!每天上午出門撿石頭,下午就往河裡打水漂,這河的水位都讓他打堆上來了!」
「那你不能勸勸他嗎?」「勸了,勸不動。後來想想,就算了,正好有個事干。這也幸虧那倆沒在,要是那倆也在的話,估計這河水已經就溢出岸邊了!」
張大白瞥了眼滿臉充斥著剛毅氣息的麵包蟹,冷笑一聲,撿起一塊小石子,走到岸邊,揮舞石子,用力猛甩。關鍵時刻,腳下一滑。張大白大頭朝下「咔嚓~」一聲栽進了河水中。拼命掙扎了好一會兒,起身與麵包蟹對視。
兩人用一副看待傻逼的眼神審視對方,張大白手指豐笑笑「你是不是忘記那些年我是怎麼揍你的了,又給我竄竄是吧?」
麵包蟹瞬間滿臉怒氣,二話不說,一記重拳掄向張大白面門,兩個人瞬間打鬥在一起。這是真的下死手啊。不過在水裡面的張大白,明顯行動受限。這和麵包蟹真正動起手來,他還真的沒少挨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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