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的身影剛一出現,吳越等人就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眼神凶戾,殺意毫不掩飾。
紅杏等人臉色大變,沒想到麻煩會接踵而至,紛紛怒視吳越等人,如臨大敵。
陳南無所謂的揮了揮手,「你們先走吧,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不行,我們要跟你一起面對!」紅杏毫不猶豫的就拒絕。
「放心吧,大庭廣眾之下,難道他們還能強殺我不成,你們先離開。」陳南笑了笑,表情依舊平靜。
紅杏還想再說,可卻被天劍子阻攔,「我們繼續待在這裡,只會拖累陳師弟。」
隨即陳英也上前勸說,紅杏貝齒輕咬紅唇,一臉擔憂與不甘的離去。
見紅杏等人離去,陳南鬆了口氣,他笑眯眯的看著一旁看熱鬧的君帝天,「君兄,不如我們一起」
話沒說完,就被君帝天打斷,他拱了拱手,「告辭!」
話音落,通天宗幾人如避蛇蠍般的離去,陳南無奈聳聳肩,看來君帝天這傢伙,鐵了心要拿他當擋箭牌啊。
陸續走出大殿的書院弟子,很快就發現了暗藏殺機的氣氛,當下就眼睛一亮,紛紛圍攏過來,期待看見陳南吃癟。
吳越幾人大步流星的朝著陳南走來,幾人對面而立。
陳南獨自一人,面對數人,顯得頗為孤單,他環顧四周,笑了笑,「還真是舉世皆敵啊!」
吳越沒有任何廢話,手中出現一張燙金戰帖,隨即抖手一甩,激射向陳南,冷喝道:「我要光明正大的挑戰你,三天後你我一戰,可敢答應?」
話音落,四周陷入了短暫的安靜,旋即便是滔天的譁然。
「吳越師兄竟然下戰帖了,哈哈,這個小子完了,最好要將他卵黃打出來!」
「終於可以出一口惡氣了!」
「你們別高興得太早,這小子恐怕不會應戰。」
眾人議論紛紛,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陳南的身上。
在天玄書院內,弟子之間是禁止相互廝殺的,唯一解決恩怨的途徑,就是下戰帖打擂台。
當然,應不應戰,取決於被挑戰者,不可強求。
陳南很平靜的掃了一眼戰帖,「我跟你打?」
吳越譏諷一笑,「怎麼,你怕了?剛才你不是很囂張麼?不是說任何手段你都會接下來麼?現在怎麼不敢了?」
此言一出,四周書院弟子頓時覺得揚眉吐氣,紛紛舉起拳頭低吼。
「慫包,軟蛋,連戰帖都不敢接嗎?」
「孬種,滾出天玄書院吧,這裡不是你這種人能待的地方。」
「不敢應戰就跪下磕頭,哈哈!」
眾人不斷拱火,譏諷挑釁著陳南。
不過,陳南卻沒有生氣,他抖手一甩,戰帖又重新落在吳越的手中。
拒絕了?
全場短暫的寂靜下來,然後便是各種口吐芬芳。
「操他媽的,這個垃圾果然沒種應戰。」
「呸,狗東西,垃圾!」
吳越也沒想到陳南竟然如此果斷的拒絕了,甚至都不找任何理由,他輕蔑的冷笑一聲,「陳南,本來我還將你當個對手,可以現在看來,你連條狗都不如。
狗被欺負了,好歹犬吠兩聲,而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當然,拒絕是你的權利,我沒理由說什麼。
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你,不配做我的對手。」
話音落,吳越拂袖轉身,就要離去,他剛挪動腳步,只聽陳南淡淡說道:「我對這種點到為止的挑戰沒有任何興趣,如要戰,那就生死戰!」
話音落!
「嘶」
場中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生死戰?好狠的小子。
要知道,書院這種戰帖是特製的,一旦雙方同意戰鬥,戰帖就會化作無形的契約,束縛雙方,直到一方戰敗為止。
生死擂台戰不是沒有,但很少人會選擇這種方式戰鬥,因為一旦契約建立,那就意味著不死不休。
必須要有一人死亡,契約才會結束,即便是認輸,也會被契約之力瞬間抹殺。
誰會腦子抽風下生死戰帖?
吳越的嘴唇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拳頭緊握,指尖泛白。
陳南嘴角勾起一抹譏諷,「怎麼?你怕了?」
「我」吳越被懟得啞口無言,終究是沒敢說出,「同意」兩個字,說實話,他是非常忌憚陳南的。
雖然他的境界比陳南的高,但是從他得到的資料中顯示,陳南此人是個怪胎,戰力遠超境界。
見吳越臉色發青沒有說話,陳南輕蔑的笑了笑,「孬種,你不配做我的對手。」
他將吳越剛才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對方,場中局勢陡然逆轉。
吳越冷哼一聲,他才不會傻到去生死戰,當下就準備離去,可就在這時,他身邊的一名青年怒聲說道:「吳師兄,你不要被這小子嚇唬到了,他是故意將你的軍,其實他也不敢生死戰。」
「是啊,是啊,師兄答應他,我們不怕!」
「吳師兄,你堂堂萬法境三層,殺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身邊的幾名青年不斷附和,吳越臉都綠了,心中暗罵:「草,又不是你們打生死戰,你們當然不怕,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
這是吳越此時心中唯一的念頭,他本想就這麼走了,可是這幾個豬隊友,一番話下來,簡直是把他架在火爐上烤啊,真正的進退兩難。
不應戰,從此以後,他吳越就成了書院的笑柄,應戰,他又沒有必勝的信心。
陳南笑眯眯的看著吳越,「既然不敢應戰,那就滾吧,以後看見勞資就躲著點。」
這一刻,吳越眼珠子通紅,腎上腺素飆升,俗稱上頭了,他怒喝一聲,「他媽的,勞資就答應你,還怕你不成。」
話音落,吳越重新拿出戰帖,刷刷點點改了幾個字,從點到為止的擂台戰,改為生死戰。
旋即,吳越抖手一甩,戰帖激射向陳南,剛做完這一切,他就後悔了,「媽的,衝動了!」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隨著陳南在戰帖上籤下名字,一切已然成了定局。
下一刻,戰帖煙消雲散,化作一股無形的契約之力消散。
陳南看向吳越,嘴角微微勾起,「三天後,擂台見!」
話音落,陳南環顧四周,聲音陡然拔高,聲音鏗鏘有力的喝道:「今日,我會在學院廣場擺台接貼,所有同輩之人,如果想挑戰我,都可以來下戰帖,來者不拒!」
全場眾人目瞪口呆。
「當然,我只接生死戰!」
語罷,陳南拂袖一揮,瀟灑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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