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下品靈石?
陳南倒吸一口涼氣,他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好意思開口的,這已經是三級陣圖的雙倍價格了。
「他媽的,王三說得對,這傢伙的心還真是黑的!」陳南心中破口大罵,恨不得給這貨兩巴掌。
心中雖憤怒,但陳南臉上卻不露絲毫,他冷笑看了付強一眼,「看來沒必要談下去了。」
語罷,陳南起身就走,沒有任何猶豫。
付強頓時一愣,他沒想到陳南竟這般乾脆,短暫的失神之後,急忙拉住陳南,「陳兄,不要急,價格還有商量的餘地。」
「商量?」陳南冷笑一聲,「五千萬下品靈石,付兄你是真敢想啊,別說我沒有那麼多靈石,即便是有,你認為我會哪來買一卷陣圖?這個價格我接受不了,所以我認為沒什麼好談的。」
話音落,陳南甩開付強的手,準備離去。
付強上前一步,擋在陳南前方,尷尬的笑了笑,「陳兄,做生意講究一個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這樣吧,我給你打個折,四千五百萬,你看如何?」
陳南心中冷笑一聲,這傢伙明顯是知道當初他接戰帖時,賺了四千多萬,所以將他當成肥羊,要狠狠地宰一刀。
陳南面無表情的看著付強,「我也不跟你廢話,按照市場價,兩千五百萬下品靈石,這是我的極限,你願意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如果不願意,那只能作罷。」
「兩千五百萬?」付強咽了口唾沫,這哪裡是砍價啊,這簡直是在砍他的老命啊。
「不行不行」付強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按照拍賣會的行情,最少能賣三千萬,你這兩千五百萬太低了。」
見狀,陳南無奈聳聳肩,「那付兄就留著拍賣吧,告辭。」
付強一愣,心中惱火,這陳南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他準備了一大堆的話,卻沒有機會說出來。
看著陳南漸漸遠去的背影,付強不由緊張起來,他這卷陣圖是使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得到的,不能拿去拍賣,故此才會私底下交易。
可能花錢買三級陣圖的人,著實太少了,否則的話,付強早就拿去拍賣了。
「欸,陳兄,等等,我們再商量商量」付強扯著嗓子大喊。
然而,陳南連頭都沒回。
陳南嘴角微微勾起,「跟我耍心眼,你還嫩了點」
「欸,小子,不要裝逼,如果不是草爺我提醒你,你能玩得過這個傢伙?」小草老氣橫秋的說。
剛才就是它窺探了付強的心聲,陳南這才敢頭也不回的離開。
陳南心中拍了個草屁:「嘿嘿,草爺牛逼!」
見陳南絲毫沒有商量的意思。
付強終於慌了,好不容易找到買主,豈能放過,他飛奔追上陳南,一臉無奈的說:「好,好,兩千五百萬成交!」
話音落,陳南停下腳步,迅速掏出一枚空間戒指,「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付強一臉無語,自知被陳南給套路了,可是話都說出去了,豈能有反悔的道理,當下只能一臉不情願的拿出了三級陣圖。
陳南大喜,急忙拿過陣圖驗貨。
《三陽焚天陣》
「以身為引,溝通大日,凝聚日之神力,三陽齊出,焚天煉地!」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陳南心神大震,「好厲害的陣法!」
三陽焚天陣,屬於攻擊類,凝聚日之神力,霸道無比,在三級陣法中,也屬於頂尖的存在。
焚天煉地雖然有些誇張,但三陽齊出的話,萬法境巔峰都要被灼燒成飛灰。
唯一且致命的缺點是,三陽焚天陣只能在白天使用,午時使用效果最佳。
午時是日之神力最為濃郁的時刻,也是三日焚天陣最強的時候。
陳南簡單的掃了一遍後,心滿意足的收起陣圖,這次賺大發了。
付強看著陳南滿臉激動,深吸口氣,一臉苦澀的說:「陳兄,我這次可是虧的褲衩子都沒有了」
陳南笑道:「正常的市場價,何來虧本之談?」
語罷,陳南轉身就走,與外面的王三客套一番後,他便回到居所,迫不及待的開始修煉三陽焚天陣。
他現在是二級巔峰的靈陣師,處在晉升的邊緣,以他現在的靈陣造詣,無法布置三陽焚天陣。
但只要經歷幾次失敗後,他必定能晉升三級靈陣師,屆時想要布置三陽焚天陣就簡單了。
當然,想要凝聚三陽之力太過困難,因為留給陳南的時間太少了。
距離擂台戰只有兩天時間,按照陳南的推測,兩天時間,可以凝聚出一陽之力,應該足夠了。
來到天玄書院後,陳南之所以一直隱藏自己的靈陣造詣,就是當做底牌使用,凡事留一手,陳南就是這樣的性格。
若是全部手段都暴露在敵人眼中,對方肯定會做出針對性的布置。
現在看來,他刻意隱藏,果然有大用。
在陳南專心修煉的時候,天玄書院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君帝天在書院中心廣場之上,與石坤,石虎二人展開了大戰,他一挑二的舉動,驚呆了天玄書院所有人。
最後的結果,更讓人震驚,因為君帝天竟然勝了,直接將石姓兄弟給打成了殘廢,更是心狠手辣的閹了兩人。
君帝天之所以能勝利,並不是因為他自身實力強,而是因為他錢多。
這完全是一場燒錢的戰鬥,君帝天甚至都沒有動手,不斷地拋出攻擊符籙,以及各種法寶。
有人粗略的計算過,單單是攻擊符籙,君帝天一次性就使用了一千多枚,這是一個讓人驚駭的數字。
隨著生死擂台賽越來越近,書院中部分人終於按捺不住了,紛紛前往五大殿的居所尋找麻煩。
當紅杏等人面如死灰,一臉絕望之時,君帝天來了。
他再次展現了燒錢流打法,將所有尋找麻煩的人,通通重創。
君帝天的名聲大噪,在整個書院中傳開了,他的綽號也被眾人知曉,一時間書院眾人談「錢」色變。
君帝天之所以能碾壓那些人,是因為真正的年輕強者,都在為了生死擂台戰準備著,來找麻煩的都是一些跳樑小丑罷了。
時間一晃而逝,轉眼間,就到了生死擂台戰的日子。
天玄書院,生死擂台上,吳越雙手抱胸,一臉孤傲的閉目養神。
四周人滿為患,天空的烈日散發著灼熱的溫度,將眾人烤得滿身臭汗,場中眾人繼而一臉憤怒與不滿之色。
「他媽的,陳南那小子莫非是害怕了?怎麼到現在都沒來了!」
「草,勞資從天沒亮就來了,現在都將近正午了,足足等了三個時辰。」
群情激憤,各種辱罵之聲不斷。
吳越冷眼環顧四周,喝道:「陳南,難道你要當縮頭烏龜嗎?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嘛?」
就在這時,「咻」的破空之聲響起,爽朗的大笑聲傳到每一個人的耳中。
「哈哈,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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