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同一時間的五毒教內卻早已經是暗流涌動,洛香站在洛尊的面前,靜靜的一句話也不說,這樣的情況已經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終於洛尊開口說道,「香兒,現在你姐姐走了,我就只剩下你這一個『女』兒了。.最快更新訪問:。」洛尊雖然好似是在輕描淡寫的說著這些話,但是洛香卻似乎能夠從洛尊的這番話中聽出洛尊語氣之中的蒼涼,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的洛香心中反而有一絲同情,只不過這絲情感被洛香很好的埋藏在了心中,並沒有表現出來。
洛尊略微停頓了一下,便又繼續說道,「這一次我們五毒教恐怕會有一些大動作了。」洛尊一句話說完,洛香卻是有些不明所以,眉頭微皺,可是仍舊還是沒有說一句話,等著洛尊繼續說下去。
洛尊也沒有在意洛香有沒有回答,繼而說道,「往後的一段時間裡面,我會逐漸讓你多多接觸一些你以前所沒有接觸過的東西,我和你雲叔過段時間恐怕要出去一段時間,到時候這整個五毒教就要『交』到了你的手裡;秦黎與萬心各有所長,如果你能得到他們相助,就不會有什麼問題,我知道秦黎因為洛煙的事情,但是秦黎此人宅心仁厚,而且對我這個師傅更是十分敬重,我想他是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反而是萬心,不要看他平時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但是畢竟之前你們之間的事情,多少會讓他心生芥蒂,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怨恨之情,俗話說得好『這『亂』吠的狗是不咬人的,往往那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洛尊把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
洛香聽完父親的一番話,知道父親分析的十分正確,畢竟通過好幾次的接觸,萬心多少在自己的面前已經暴『露』了一些蛛絲馬跡,可是對於父親所說的事情,洛香多少還沒有什麼心理準備的,「父親,您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您只要吩咐一聲,『女』兒就會去給你處理妥當的。」
誰知洛尊只是擺了擺手,「沒用的,有些事情必須要我自己親自去做,只有那樣我才不會後悔的,把五毒教『交』到你的手上也只是權宜之計,你只要保證五毒教能等到我和你雲叔回來的時候就可以了,至於五聖使,這一次我會帶著他們一同前去,所以你就不必擔心了;今日叫你來只是想讓你先提前有個準備,具體的時間還要再過一段時間,你且先回去好生準備,到時候不要讓我這個做父親的失望才好。」洛香聽說這中間還有一段時間,心中也放下心來,道了一聲『告辭』,便離開了前堂。
等到洛香的身形消失在了視線之內,洛尊才緩緩的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摺紙條,緩緩打開,喃喃自語的說道,「雲兄啊,你有句話可是說錯了,這青城、錦衣並非只是你一人之敵,我洛尊的父親、妻子何嘗不是因為他們而亡?現在蕭家的後人沒有找到,已經是打『亂』了你的計劃,以你一人之力難報大仇,就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吧。」說完的時候,洛尊的眼中沒有了一絲的猶豫,反而是濃濃的戰意。
……
『嗚嗚』的風聲刮過,雖然已經是仲『春』時節,但是位於西北的涼州城還是一如既往的寒冷,再加上這『春』風,讓人更加增添了一抹寒意,『黑旗閣』之外的空地上,一個身影身披戰甲,迎風而立,仰天而望,周圍空空『盪』『盪』,除了他一個人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了,終於,那人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朝著四下一番環繞,看著這原本熟悉的一幕幕,正在這時候,突然一名黑衣黑甲的將領匆匆跑到了那人的身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啟稟旗主,所有的黑旗使都已經安全回到了涼州城,一共帶來我明軍八萬六千人,駐紮在涼州城下,靜候旗主之命。」
白滄海聽完來人的稟報,略微思索了一番,開口說道,「他們剛剛經歷過敗仗,士氣低落,讓他們先到大校場駐紮,我要想個辦法能夠『激』勵起他們的信心。」說完,那將領唱了一個喏,便起身離開了,眨眼間就又只剩下了白滄海一個人,憂心忡忡的看著天空的藍『色』。
就在離涼州城八百里之外的一處空地上,密密麻麻的駐紮著許許多多人馬,他們沒有明軍統一的盔甲,他們沒有明軍的長矛,有的只是彎彎的馬刀以及滿頭一縷一縷梳成的頭髮,他們大聲的笑著,營地之中的篝火為他們帶來了讓人垂涎『欲』滴的烤『肉』的香氣,許許多多的韃靼人早就已經聚集在了篝火的旁邊,聞著烤『肉』的香氣,等待著這烤『肉』什麼時候才會好,『春』風將他們的戰旗吹得獵獵作響,戰馬在風中一聲一聲的嘶吼,不時地還會傳來一兩聲金屬碰撞在一起的聲音,讓人聽了不自覺地就會變得熱血奔騰,這樣的一支虎狼之師,能夠打敗長時間養尊處優的明軍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在一處金頂大帳之中,早已經是歌舞昇平的場景,一共坐著十位韃靼將領,彼此之間互相把酒言歡,中間的空地之上還有數位『女』子隨著響起的音樂翩翩起舞,頓時優美的音樂聲伴著韃靼人肆無忌憚的笑聲在這處金頂大帳之中蔓延出來。
正在這時為首之人,端起酒碗,朗聲說道,「這一次我們以少勝多,長了我韃靼人的威風,也讓那些自以為是的明人好好看看,我們不是他們附屬,他明朝皇帝竟然敢下旨於我們,分明就是不把我們韃靼放在眼裡,這一次也算是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也心顫幾天;可是說起來這一戰各位將軍也都是功不可沒,在這裡我拓谷怗兒敬大家一碗。」說完,那韃靼大漢仰頭喝完了碗中的酒水,環示了一圈,下面的眾人更是不敢怠慢,也都拿起面前的酒碗,仰頭喝淨;一時間大帳內又響起了爽朗的笑聲,笑聲過後,底下一名看起來不是那麼壯實的韃靼男子說道,「拓谷將軍這一次大獲全勝,大汗賞下這頂金頂大帳,足見將軍此功之卓越,當寫入我韃靼青史,這一次我們圍攻涼州城,這區區一個涼州城早已是唾手可得,到時候將軍可就是我韃靼的大功臣了。」
這人一通吹捧之下,拓谷怗兒卻只是哈哈大笑,隨即神『色』變得十分嚴肅地說道,「博古將軍此話差矣,這涼州城可不是像想像中那般輕而易舉就可以拿下的,凡事不可以托大,我們還是要小心應對,趁著大家還沒有喝多,那本將軍就先下軍令。」說著,拓谷怗兒在沒有剛剛那副紙醉金『迷』的樣子,眨眼之間就已經變成了一個馳騁沙場的老將,「我軍在此休整三日,三日之後開拔趕去涼州城,旬月之內定要攻破這涼州城。」眾將領自然不敢怠慢,都是站直了身體,右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之上,齊聲說道,「諾」
拓谷怗兒又變回了滿臉笑意的樣子,朝著眾人揮了揮手,「好了,坐吧」說完,眾人才又重新坐回原位,樂器之聲施施然再一次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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