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幻想,在她成為試驗品,沒日沒夜的躺在裝滿藥水的冰冷的玻璃倉中,都沒有破滅。愛字閣 m.aizige.com
薛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直到她聽說了司空家與安家的聯姻,直到了他娶了別的女人,她才恍然明白。
沒有人會救她,她只能自救。
從那一刻,薛沐便不再相信任何人,她所相信的只有自己。
嘶。
唇瓣吃痛,薛沐睜開眼睛。
滕默離開她的唇,清亮的眼睛裡有淡淡的不滿:「跑神。」
薛沐:……
「這是懲罰。」滕默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薛沐的唇瓣:「下次,咬破它。」
薛沐:……為什麼喜歡咬人?
見血有什麼好的,不會痛嗎?
此時此刻的薛沐顯然忘記了,滕默第一次在車中親吻她的時候,她是怎麼狠心咬破了他的唇瓣。
薛沐撥開滕默的手,拿出來自己帶來的試卷和習題:「滕老師,要開始上課嗎?」
滕默看著薛沐的目光明顯透著錯愕。
她是怎麼鎮定的喊出「滕老師」又鎮定的將話題轉移到補課,做習題上面的?
「怎麼?」薛沐奇怪:「是要我回教室上晚自習?」
滕默:……
真是的。
他抬頭擋住了眼睛,既無奈又寵溺的勾起唇角。
「在這裡,我輔導你。」
讓她回教室,看不到摸不到的,很難受。
他強迫她同意和她親口同意時的感覺完全不同,他真恨不得將她24小時困在身邊,讓她無法離開他的視線。
滕默靠近薛沐,接過她手中的卷子。
是他為她準備的,他順口味道:「什麼時候寫的?」
「昨天。」
滕默翻動卷子的手頓住:昨天?他和她在車裡之後,她回家做的卷子?
想到這個可能,滕默整個人都不太好。
為了小丫頭不會真的被教導主任罰,他特意讓牧琛去了一趟教導主任的家,而他因為白天在車裡發生的事情,失眠了。
滕默想,他栽了,栽的很徹底。
可這個丫頭呢?
竟然有心情做卷子?還把他為她準備了,這周所有的試卷,全!部!做!完!了!
滕默很是一言難盡的查看著卷子上答案的正確率。
薛沐坐在旁邊翻看滕默為她準備的英語書。
補了一段時間英語,她對看這種全英文的書已經不反感了,但是,該犯困還是會犯困的。
薛沐強忍下第三次打呵欠的出動,抬手不著痕跡的抹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淚痕,默默地將書放在茶几上,並且推的遠了些。
滕默看出來薛沐的耐性已經消磨的差不多了,只當沒發現,繼續翻看卷子。
薛沐偏頭看著滕默。
男人長得很好看,這是毋容置疑的,眼眸很亮,點墨如玉,璀璨如星辰,冰冷的時候似冰川上的皚皚白雪,溫和的時候如春日暖陽。
認真工作的他,專注的模樣很有勾人的魔力。
側顏美的一塌糊塗,鼻樑高挺,唇瓣性感,不知看到什麼,唇瓣抿了抿,隨著他的唇瓣的動作,薛沐的眼睫也輕輕的顫了顫。。
薛沐移開目光,莫名覺得耳尖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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